第二百六十六章
「哦,那你們可能錯誤的估計我了,我就是一孤家寡人背後哪有什麼勢力」
祝陽搖了搖頭解釋道。
老虎不以為意擺了擺手「好那就算我們誤會,我假如你背後有一方勢力他們給你提供了一些你難以拒絕的東西,才讓一向崇尚自由的你來到我們眼前做出些平時你不願意做的事」
祝陽點了點頭「很有趣的一個假設不過人總是會變的」
不等祝陽說完老虎就打斷了祝陽的話「我們不知道那個勢力給了你什麼,不過無論他給給了你什麼我們都可以承諾他們能給的我們也可以」
「哦,這可是個很值錢的承諾」祝陽適時的保持了驚訝。
老虎見祝陽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不氣餒繼續道「那我們或許還可以聊聊你的朋友胖三,還有你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好友我記得是叫安瑤你們兩個似乎都在尋找自己朋友的下落吧」
「你們的消息很靈通」關於這些祝陽大方的承認了這點他們能知道這些消息也不算稀奇。
胖三那個朋友的下落我們不能確定不過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朋友的下落我敢確定的是。。。
就在老虎要說到關鍵部分時原本平穩的蟲車突然劇烈的顛簸了起來。
周圍的景象開始如同老式黑白電視信號不好時開始出現漣漪鬼蟲發出一聲慘嚎停了下來。
此時一個黑影從鬼蟲身體里鑽了出來,他手上還拿著一對血色雙刀。
那雙刀一看就十分不凡,一根根看起來像是血管一樣的東西附著在刀身上同時這些東西還像蟲子一樣在蠕動著看起來十分的邪惡。
鬼蟲身上不斷有血氣被雙刀吸出原本還奄奄一息的鬼蟲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來這也沒有老虎老大你說的那麼能暢所欲言啊。」
這人一看就來者不善,祝陽卻看著老虎吐槽道。
老虎撇了撇嘴即使是他剛剛才當著人的面說的大話現在又被打了臉面子上也還是有些掛不住。
「馬上就只有我們知道了!」老虎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惡狠狠的道。
這鬼蟲可是花了他一番大功夫才馴服的而且數量稀少整個平江也就這麼一隻,平常都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居然就這麼被宰了,現在老虎的心情可想而知。
「這是靈界現在沒有那蟲子的庇佑那些東西快過來了,祝陽不要跟他們拖延讓那隻老虎頂住我悄悄帶你走」
「嗯?你怎麼來了」祝陽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耿庭彥的身影靈覺里也沒有他的靈壓。
「廢話這可是靈界我的主場,我本來正在睡大覺突然就聞到你的香味來看看想不到還真是你」
就在祝陽和暗中的耿庭彥交談時老虎已經跟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對上了。
老虎可是貨真價實的四階強者可是那神秘人面對老虎卻是半點不落下風,兩人都還在試探階段戰鬥波及還不算太大。
老虎赤手空拳他幾乎沒有什麼靈氣波動身上卻是血氣縱橫每一拳揮出祝陽的眼睛都幾乎要跟不上,祝陽將自己代入自覺應該在老虎手上撐不過一分鐘那神秘人在老虎的拳風下卻顯得遊刃有餘。
那對血色雙刀也總是在拳縫中適時的揮動每次揮動都能帶走老虎身上的一部分血氣。
「祝陽你先跟你的小夥伴先走吧,這傢伙我來對付」老虎背對著祝陽突然說道。
「你能看見我」這時祝陽一直發現不了的耿庭彥突然從祝陽的頭髮里鑽了出來。
「你們誰也走不了」原本一直沉默的哭臉面具人終於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他嗓音低沉沙啞聽起來就像兩片刀片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十分難聽。
哭臉面具人說完就放棄了身邊的老虎直直的向祝陽撲來。
「那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老虎這時氣勢暴漲一股恐怖的靈壓從他身上鑽出。
一頭斑斕猛虎的虛影從老虎身上冒了出來,跟普通老虎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這頭老虎有著三根尾巴。
這頭猛虎虛影尾巴輕輕一甩祝陽的耳畔就聽見一聲炸響。
當祝陽再睜開眼原本撲向他的那哭臉面具人已經飛了出去。
「糟了它們來了」似乎是為了應驗耿庭彥的話原本平靜的土地突然炸開。
一頭巨大的章魚從泥土中鑽了出來,它的觸手多到數不清遮天蔽日使得原本就暗沉的天空都看起來更黑了幾分。
「祝!!陽!!!」
這隻大章魚一出現就喊出了祝陽的名字就揮舞著觸手砸向了祝陽。
祝陽對於突然出現的這頭大章魚沒有多餘的表情。
「啪」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指。
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直直的劈在了那觸手上,那觸手應聲而斷。
「你朋友?」
「我才沒有這麼滑滑的朋友」耿庭彥有些嫌棄的說道。
「不過祝陽我也沒有你這個朋友啊」
祝陽看了看自己穿過自己胸膛的手,血液化作火龍瞬間吞沒了眼前的耿庭彥。
而在下一秒耿庭彥又飄在了半空肉嘟嘟的雙手在空中不斷的比劃著兩腿使勁的蹬看起來就像缺氧了一樣。
祝陽捂著傷口「對,我那個無良朋友可沒有你那麼好還會專門來救我」
這個耿庭彥捂著肚子大笑起來「看來你對你朋友的認知很了解,可是你還是中招了」
祝陽不語手上的火焰簡單粗暴的將傷口的血止住了。
老虎那邊那哭臉面具人現在已經去了不知多高的高空現在只能看見空中發出的一些炫目的光判斷局勢如何。
「提醒你一下我剛剛的手上加了些靈界特產,所以隨意接下來會有點疼」說罷耿庭彥撕開了自己的臉皮一顆骷髏頭出現在了祝陽的眼前。
骷髏頭眼窩中跳動著兩簇幽藍色的火焰祝陽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傢伙。
「原來還真是老朋友,只是想不到你這個東西現在都會說人話了」
骷髏眼窩中的火焰跳了跳手上那把骨刀再次出現,只是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把骨刀跟那神秘人的雙刀一樣附著了那一根根如同血管一樣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