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家庭聚會
等所有人都走後,夏語才快速的收拾東西下樓,因為陸森野在樓下等她,今天有家庭聚會,意味著她可以看到芋寶。
老宅樣子很復古和簡樸,其實這裡多少年歷史了,曾經是租界,英國人建的住宅,後來充公,又分了下來,再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陸家手裡。
院子里爬了一牆的爬山虎,裡面給人種幽深的感覺,他走在前,她跟在後,心裡總有些忐忑。
門口保姆接下了他的衣服,送來了拖鞋。
陸夫人不悅的看了一眼夏語。
「來了!」她對陸森野倒是很親切的樣子。
陸森野淡淡點頭,跟自己的母親說話,都似乎是帶著些疏離的。
今天是家庭大聚會,他們家聚集了許多人,他帶她進去,一一向她介紹,她低著頭很恭敬的打招呼,那些人早知道她有口吃,所以也就看在陸森野面子上,勉強應付。
招呼了一圈,她也沒記住幾個人的名字,跟陸森野挨著坐了下來,對面一個似乎是他哪個表姐的人,睥睨著看了她一眼,問,「聽說你現在在陸氏做森野秘書?」
夏語再傻也能聽得出她聲音里的輕蔑和質疑,許多人對她都有不滿,覺得她是癩蛤蟆吃天鵝肉,配不上陸森野,還有陸家。
她低頭道:「嗯!」
那個表姐扁扁嘴,對著陸森野立即換了個嘴臉:「森野,你公司一定有空閑職位的,你看看我們家的人能去任個什麼職位不?」
陸森野安之若泰,看著夏語咬了咬唇,低著頭,淡淡笑著對那個表姐道:「表姐,我們公司要的都是人才。」
表姐臉色變了變,沒再說話,這時陸老夫人走了出來,旁邊跟著芋寶。
芋寶一見夏語就沖了過來,「媽媽,我都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別的小孩父母都在身邊,他爸爸媽媽卻不在他身邊,難道是因為他不夠聽話嗎?
夏語緊緊抱住芋寶,她想芋寶想的緊,但是沒有陸夫人的允許她不敢回去看,陸夫人本來就不待見她,她不想因為這個兩個人關係更加僵。
『媽媽也想你。』夏語沒有結巴把話說完了,可把一群人給驚訝住了,一向結巴的竟然現在能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小語,過來。』陸老夫人朝著夏語慈祥的笑道,陸家也就她疼夏語,真把她當作家人。
『嗯,奶奶。』夏語如也特別喜歡陸老夫人,她臉上掛滿了皺紋,但風韻還在,以前她家是書香世家,看的出來年輕時是個美麗漂亮的女人,有很多人追。
夏語把芋寶給了陸森野,她陪著陸夫人聊了一會兒天。
「孩子,森野對你好嗎?」陸老夫人愛憐的摸著夏語的頭。
這個小姑娘她打第一眼看見就喜歡,也是陸家唯一一個沒有心思的人,不像其他人都打著如意算盤,她真怕她去了后,沒人護著她。
「奶奶,他對……對我很好,會……會護著我。」夏語說的是實話,有的時候陸夫人欺負她,他還會和她站在一邊,剛剛他又幫她了。
「那就好,其實啊,森野這個孩子表面看著冷酷無情,內心很柔軟,就是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想法,有的時候他傷了你,奶奶希望你不要介意,當你打開他心扉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心也很脆弱,奶奶看的出來,森野也很在意你,所以,奶奶希望你們可以一直在一起。」陸老夫人是看著陸森野長大的,是什麼造就他現在的性格她一清二楚,她相信夏語能夠走進他的心裡,讓他敞開心扉。
「嗯,奶奶!」陸森野在意她嗎?
「放心,若是他敢欺負你,奶奶不會放過他得。」
「嗯,謝謝……謝你,奶奶。」
本以為吃過了晚飯就可以離開這兒,卻不想,陸老夫人竟然又開口留人。
「你們好容易回來一次,怎麼能就這麼走了,說什麼都要住一晚上,陪陪我這老太婆,要不我可不樂意啊!」陸老夫人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夏語倒是沒有意見,其他人吃了飯都回去了,現在就剩她,陸森野,陸夫人還有芋寶,她倒是很樂意留下,她望向陸森野,見他點了頭。
芋寶本來想和夏語一起睡,陸夫人不同意,陸森野也不同意,夏語陪芋寶玩到11才帶著他去洗澡。
回到房間,陸森野猛然將她壓倒在了床上,她身上有特殊的味道,很好聞。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頸,雙手握住她的手,壓了下去。
他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如獲珍寶……
「陸森野,不……不行,那邊還有媽……媽,芋寶他……他們在。」
她只能聽到自己胸腔內撲通撲通亂跳的心,還有彼此那沉重混濁的呼吸。
「沒事,我輕點。」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之際,她早已全身酥麻,頭腦一片空白,四肢更是無力。
迷離的眼神,嫣紅的唇,還有那暈染了霞般的雙頰。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住她。
「啊……好痛……」她突然發出聲音,帶著嬌嗔的美感。
他呵呵笑出聲,一邊探索著她美麗的軀體,一邊啃咬著她的白嫩的鎖骨:「哪兒痛了……」
「你的手……別……」她想去抓他的手,卻反被他抓住,固定於身後。
這樣的姿勢,更貼合他,胸前的一目了然,她不禁又害羞地閉上眼。
「我手怎麼了……」他喃喃著,動手卸著彼此間的阻礙物。
劇烈運動后的結果,便是讓她睡得昏天黑地,天昏地暗。
她到底後來有沒有洗澡,或是他有沒有抱著她洗澡,她早已沒了印象。
再次被他吵醒,房間仍然一片黑暗,她仍然覺得困頓乏力,只不想動。
推拒著他:「我好累……不要了……」
他沒有出聲,只是又湊上去吻她,那麼細那麼柔,彷彿將她捧在手掌心中。
而她沒有絲毫力氣動,卻又被他惹得一陣陣心顫,她推不開他,到了最後,只能又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不懂為什麼男人在這個方面總是那麼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