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長得丑想得美
緊接著,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從車上衝下來,個個手持棍棒面露凶光。
看到這一幕,車站的人趕緊躲得遠遠的。
「這不是光頭劉嗎?發生什麼事了?」
「仗著自己的表哥在巡捕房做老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為非作歹,真是目無法紀!」
「噓,小點聲,萬一被他聽到了,我們都得遭殃!」
光頭劉趕緊跑到李豪身前,如同一條哈巴狗見到主人一般,點頭哈腰道:「李少放心,我一定好好嚴懲這小子!」
「竟然敢動手打您,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隨即,他看向葉霄冷聲道:「小子,轉過身來,給李少跪下!」
葉霄仍舊背負雙手,沒有搭理他。
見狀,光頭劉氣憤得不行。
放眼整個江北市,還沒有誰敢無視自己。
這小子氣焰太囂張,非得給他點教訓不可!
他緩步走向葉霄,怒道:「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說罷,怒氣沖沖的把手搭在葉霄的肩膀上。
「你小子神經病是吧?」
「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也不看看你打的是誰!」
他冷哼一聲,說道:「上一個敢動手打李少的人,三年前就被我表哥抓進了監獄,現在墳頭草估計都已經三米高了。」
結果,他話音剛落。
咔擦一聲,光頭劉的手骨直接斷裂。
「啊!」
隨即,慘叫聲響徹雲霄。
葉霄轉過身來,看向疼痛得面目猙獰的光頭劉,半眯著眼睛笑道:「我就是三年前打他的人。」
「混蛋!」
光頭劉來不及想這傢伙是怎麼從冥都監獄里出來的,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朝著身後的小弟們吼道:「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把他給我亂棍打死!」
聽到光頭劉的命令,滿臉兇惡的小弟,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紛紛沖向葉霄。
看到這一幕,吳道英嘲諷道:「單單得罪李少的話你頂多就是再進去三年,可是你竟然敢打劉哥,今天怕是活不成了。」
「你要是想死直接去跳樓割腕或者割腕,何必弄成現在這樣呢?」
「現在不僅你要遭殃,就連你的家人恐怕都要被你害死。」
然而,吳道英剛說完。
下一秒。
葉霄直接從其中一人手裡,奪過來一根棍子。
緊接著,刷刷刷的棍聲夾雜著不絕於耳的慘叫。
幾十秒后,二十幾人全部倒在地上來回打滾。
吳道英一臉驚愕的看著葉霄。
完事之後,葉霄將棍子扔在地上,說道:「打死我,你們恐怕還沒有那個能力。」
「哈哈哈!」
光頭劉不怒反笑道:「小子,你完了。」
「你特么竟然敢打我,我表哥絕對不可能放過你!」
說罷,光頭劉就準備打電話給表哥,想讓他帶人配備槍支將葉霄亂槍打死。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紅色越野車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葉霄處飛奔而來。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所有車輛瞬間被撞的稀碎。
見狀,光頭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特么哪來的傻嗶?」
剛罵完,從車上走下來一個面若皓月,膚如霜雪的女孩。
李豪和光頭劉直勾勾的看著女孩,瞬間忘記了疼痛,隨之而來的是無限的幻想。
就連一旁的吳道英,都有些情不自禁的看向女孩。
她雖然是江北市數一數二的美女,但跟眼前這個女孩子相比,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穿著打扮,都完全被狠狠地碾壓。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又純又欲,完全就是一副初戀臉。
見女孩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吳道英羞愧的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對方。
李豪則是趕緊擦乾嘴角的血跡,笑臉盈盈的上前去準備搭訕。
結果,女孩根本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徑直走向葉霄,問道:「請問您就是葉霄先生嗎?」
「是我。」
葉霄看了女孩一眼,淡淡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被無視的李豪頓時氣憤不已,說道:「美女,你找這個廢物做什麼?」
「要不你跟了我算了,我比這小子要強十倍百倍。」
聞言,女孩斜眼瞟了李豪一眼,神情漠然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
李豪被女孩這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幾秒鐘后,他嗤之以鼻道:「我是江北李家的少爺。」
「另外,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小子可是個罪犯,當心惹禍上身。」
女孩淡淡的哦了一聲,面無表情道:「江北李家是什麼不入流的家族,土匪窩嗎?」
「另外我也告訴你,這個人你們誰也別想帶走,我保了。」
說罷,便要帶著葉霄離開。
不過,她的這句話惹得光頭劉也有些不滿。
什麼叫你保了?
你說保就能保,江北是你家的?
這特么可是老子的地盤!
「這位美女,你也看到了。」
光頭劉皮笑肉不笑,齜牙咧嘴的說道:「這小子可是當街行兇,我們這些人都被他打得受了重傷。」
「除此之外,你剛剛還開著越野車撞壞了我們的車,所以,與其說要保這個廢物,不如好好的想想,要怎麼樣才能把自己保住。」
「你的意思是,要對我動手嗎?」女孩聲音清冷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呢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
光頭劉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弧度,繼續說道:「我光頭劉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只要你願意脫光了,在我床上搖尾乞憐的陪我兩晚上,讓我爽個夠,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不然的話,我表哥可是巡捕房的老大,這麼貌美如花的一個小姑娘進了監獄,那畫面我都不敢想象……」
「想不到你長得這麼丑,想得倒是挺美。」
女孩冷哼一聲,說道:「原來你是孫傑的表弟,難怪這麼囂張。」
「你不妨打電話叫孫傑過來,看看他敢不敢抓我!」
說罷,直接拉著葉霄坐上越野車,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見這個女人如此囂張,光頭劉臉色一黑,低聲道:「臭表子,看上去清純,背地裡不知道被多少上了多少男人的床!」
話音剛落,光頭劉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