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暗流(3)

第二十一章 暗流(3)

第二十一章暗流(3)

在不得罪劉虞的情況下,怎麼解決幽州問題,怎麼佔領幽州才是重中之重。胡才最早打公孫瓚的理由就不足,他千方百計的西北公孫瓚是叛逆,目的就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幽州的劉虞,但他還是把劉虞得罪了,兩人的關係至今還是處於決裂狀態。這對胡才來說,其實沒什麼好處。所以胡才現在絕對不會主動打幽州,他要繼續按自己過去所設想的辦法,一步步把公孫瓚逼到絕路,他一定要讓公孫瓚送給自己一個攻打幽州的理由。

果然,公孫瓚再打龍湊,給了李胡才個勉強可以攻打幽州的理由。公孫瓚這個將軍受太傅劉虞的節制,他要遵從劉虞的軍令。這次公孫瓚突然再攻龍湊,一般人自然會認為是劉虞的意思。劉虞已經和胡才議和,胡才也無意再攻幽州,但劉虞非要打,胡才也只有迎敵了。

這個理由實在太勉強,難以服人,所以冀州的那些大吏都表示了反對,尤其是劉通這些士族,他們堅持認為公孫瓚再打龍湊是公孫瓚自己的主張。

然而,荀攸卻說道:「在幽州,太傅大人是幽州牧,是太傅大人說的算,公孫瓚不可能象在冀州一樣,為所yù為。公孫瓚要想打冀州,只有兩個辦法,一是得到劉虞大人同意,二是擅自出兵,公孫瓚手中有十幾萬大軍,如果公孫瓚擅自出兵,他的糧草從何而來?以太傅大人的為人,他既然和大將軍議和后,就不會再出爾反爾。所以,公孫瓚再打冀州,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公孫瓚把太傅大人挾持了。只有如此,公孫瓚才能在太傅大人的手中得到糧草,才能出兵冀州。」

荀攸的聲音有些高昂:「所以我覺得我們立即遍告河北諸府,曆數公孫瓚的罪惡,讓天下人都知道太傅大人此刻已經被公孫瓚所挾持,現在生命危在旦夕,大將軍要立即打進幽州,要剷除jiān侫,要救出太傅大人,讓天下人都看到大將軍對太傅大人的尊敬。」

大帳內霎時鴉雀無聲。如果荀攸的推測是正確的,那太傅大人的確危險了。公孫瓚敢做這種事?張遼不相信,冀州諸多大吏也不相信。

劉虞在大漢國的名聲這麼高,公孫瓚在這個時候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盧植皺眉頭說道:「如果公孫瓚沒有挾持太傅大人,我們這麼做,不就等於提醒了公孫瓚,那太傅大人的安全……」

荀攸淡淡一笑,「這就是我們的目的,沒有理由我們可以編造理由,讓編造的理由成為事實,成為真的理由,正是我們編造理由的目的。公孫瓚是不是挾持太傅大人,對我們來說,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有最充足的理由立即打進幽州,佔據幽州,擊殺公孫瓚。我們只要理由。而這天下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理由了。」

「你……」盧植驀然明白了荀攸的本意,他氣得猛地站起來,指著荀攸大聲罵道,「荀大人,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做,會把太傅大人置於死地的。」

旁邊的司馬朗卻連連拍手,哈哈大笑,「兵者詭道也,荀大人果然不愧是此道高手。如果人人都象盧大人這樣正直,那董卓怎麼會死?我看盧大人未免過於迂腐了。」接著他指著荀攸調侃道,「荀大人當初在洛陽刺殺董卓失敗后,被董卓關到郿塢的大牢里,整天反思,這學問果然是越來越深。」

司馬朗,字伯達,河內郡溫縣人,司馬八達之一。

司馬氏是河內世族,僅次於袁閥這樣的大門閥,司馬朗的祖父司馬俊官至穎川太守,父司馬防年輕時擔任地方官員,歷任洛陽令、京兆尹,年老之後轉任為騎都尉,在司馬家族這樣的大家族下,司馬朗從小聰明好學,學問不凡。

光和五年,在司馬朗十二歲時,便通過經文考試而成為童子郎,但是當時的監考官覺得司馬朗身體高大強壯,懷疑他匿報年齡,便質問他。司馬朗回答說:「我的家族中人世代以來的身材一向都很高大,我雖然年輕幼弱,卻沒有急功近利向上層攀援的習氣,從而謊報年齡以求得在仕途上早有成就,這不是我的人生立志要做的事情。」監試官因此覺得司馬朗品行才能果然異於常人。

初平元年,董卓進入洛陽,地方州郡軍隊在關東一帶起義,原冀州刺史李邵住在野王,為避戰禍,想搬遷至溫縣,司馬朗認為野王和溫縣其實唇亡齒寒,而且李邵背負郡國人民的期望卻先行逃避,恐怕會造成沿山各縣民心動搖及sāo亂。但是李邵不聽其言,果然造生當地民亂,溫縣亦遭到劫掠。

之後董卓挾天子西遷長安,當時司馬防擔任治書御史,應該一起西遷,而司馬防因戰亂四起,因此要長子司馬朗帶著家人返回家鄉溫縣,但是有人告發司馬朗想要逃亡,軍隊便抓住他去見董卓。

董卓對司馬朗說:「你和我已去世的兒子同歲,為何要背叛!」

司馬朗回答說:「明公以高世之功德,在天下大亂中輔助天子,清除了宦官的穢亂,舉薦了許多賢士,這的確是虛心深慮,即將成為復興社稷的治世啊。但是隨著威德的隆重,功業的著大,而兵災戰亂卻rì漸嚴重,地方州郡有如大鼎煮沸一般,連京城的近郊,人民都不能安家樂業,因此要拋棄住家田產,四處流亡躲竄。雖然已在四方關口設置禁令,以重刑加以殺戮處罰,也不能阻止逃亡的風cháo,這就是我為什麼會想回故鄉的原因。希望明公仔有所借鑒,稍加反省深思,那麼名聲就可像rì月一般的榮耀,伊尹和周公也不能相比了。」董卓聽完很滿意,也說:「我也有這種感悟,你說的很有道理。」

司馬朗雖暫時以託詞哄騙過董卓,但也知道董卓一定會敗亡,唯恐自己會被留下,便賄賂董卓身邊的辦事官員,偷偷地回到家鄉。回到溫縣之後,司馬朗又向鄉中父老長輩們建議,河內郡與京城相鄰,董卓與關東起兵群雄之間的戰火一定會波及於此,這裡將會成為亂世戰亂頻繁之地。不如趁道路尚通之時,先到黎陽投靠統領兵馬的鄉里姻親趙威孫,然後觀察時勢。但是父老長輩們都戀舊,不願意跟隨司馬朗離鄉背井,只有趙咨帶著家屬和司馬朗一起前往。

數月之後,關東諸州郡起兵數十萬人,大軍都聚集在滎陽及河內郡,群雄們因各懷鬼胎,所以難以統一行動,因此有些士兵便劫掠當地百姓,造chéngrén民的死傷超過半數以上。之後胡才帶軍進入冀州,司馬朗覺得胡才可以重新統一天下,就進入冀州府,成為胡才手下的一員。

司馬朗和盧植這些老大人不同,司馬朗在冀州等問題上,傾向於胡才,他心裡也竭盡全力幫助胡才,胡才在佔領冀州后,司馬朗就負責冀州的流民問題。

司馬朗認為漢末的亂世,是因為秦朝取消了五等爵位(公、侯、伯、子、男)的制度,而地方郡國又沒有練兵備戰的緣故,現在雖然不需恢復五等爵位,但可令地方郡國召集常備士兵,既可抵抗外族的侵略,亦可威嚇有不軌之心的亂臣,可以做為長治久安的對策。

司馬朗又認為應該恢復井田制度,之前人民世代相傳擁有土地,難以徵收后重新分配,現在正值亂世,人民流離失所,土地無主,剛好可以藉機恢復井田制。

胡才在冀州的時候,對司馬朗的意見很重視,雖然胡才不覺得司馬朗的意見全對的,但至少比一般人強。

而且胡才更看中的是司馬朗的身份,司馬家族的大漢國的豪門,有司馬家族的支持,對胡才來說有利無害。

而此時,司馬朗聽到盧植的話,覺得盧植在保護劉虞,不想大將軍和幽州開戰,所以就反擊道。

荀攸謙和地笑笑,泰然自若。司馬朗太年輕,言辭間非常張揚,這句話說得有些重了,但他懶得和這種人計較,畢竟自己和他父親司馬防曾同殿為臣,面子還是要給一點。

張遼焦躁不安。他倒不是覺得荀攸這主意有什麼不好,而是覺得這個時候冀州不應該和公孫瓚開戰,幾萬兵馬的調動,需要十幾萬民夫運送糧草,現在冀州的糧草並不多,哪怕馬上要秋收了,但秋收的糧草需要堅持到明年的小麥收割。冀州還有幾十萬流民需要解決,這麼的出兵會給冀州帶來很大的負擔的。

荀攸看著張遼,繼續說道:「我們立即起草檄文,不管有沒有憑據,我們都要把所有的罪責推給公孫瓚,把太傅劉虞大人推到一個孤立無援的位置上。我們不但要讓冀州人、并州人痛恨公孫瓚,更要讓幽州人痛恨公孫瓚,這樣我們才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堅決支持。這樣我們打進幽州的時候,才能得到幽州人的擁護,才能以最小的代價佔據幽州。」

張遼望著神情平靜的荀攸,心裡一陣發寒。他這一招,不僅把公孫瓚和劉虞推到了絕境,也把虎賁軍推到了幽州戰場,更把自己推到了平定天下的艱難路途上。大將軍派荀攸來,難道就是希望虎賁軍發動幽州的戰爭嗎?

這個時候發動戰爭,是不是早了一點?現在冀州還有不少問題沒解決啊,這個時候出兵幽州,好像沒有一絲的好處啊。

爭論越來越激烈,但荀攸、司馬朗、陳群等人的觀點卻逐漸佔據了絕對上風。

在他們看來,要中興社稷,要西進消滅董卓,就要有實力,要實力就要有牢固的根基。河北三州如果遲遲不能穩定,自身實力如果遲遲不能得到發展,虎賁軍何時才能南渡黃河平定天下?何時才能還都雒陽?

冀州目前的困難的確很多,流民危機和財賦危機都很嚴重,但和前幾年重重危機相比,這算得了什麼?一咬牙就可以堅持下去,只有解決了幽州的公孫瓚,統一了并州,冀州,幽州,虎賁軍才能在短時間內恢復實力,才能統一天下。

張平等人卻持慎重態度。他們跟著胡才出白波軍中一步一步走過來,他們這幾年如履薄冰、如臨深淵、戰戰兢兢,唯恐一步走錯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們每走一步都要確保穩妥,他們克服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他們誰都不願再冒險,誰都不願再回到過去那種擔驚受怕的rì子。

他們認為,就是要佔領幽州,也不需要這麼的著急,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這麼著急的出兵,現在虎賁軍佔領冀州,只需要休養生息幾年,虎賁軍擴充十萬,擴充幾萬鐵騎,解決幽州問題輕而易舉。

張平認為,冀州人口眾多,恢復生產只需要兩年到三年時間,大將軍剛剛與鮮卑人爆發大戰,幾萬虎賁軍戰死,也需要時間恢復。這個時候出兵,得不到并州的虎賁軍支持,冀州的虎賁軍才多少?要防備青州,兗州,能出兵多少?

爭論到後來,雙方開始互相指責。司馬朗指責北疆諸吏墨守成規,膽小怕事,一心一意經營自已的地盤,早把大漢國忘的乾乾淨淨了。

………………

晉陽。

就在冀州爭論不休的時候,胡才難得的過上逍遙自在的rì子。現在大戰剛過,并州的戰後事務由大將軍府解決,胡才也不想過多的插手。爭霸天下是他的目的,但是他可不想把自己累死。

因為北方大戰,晉陽需要大量的物資,這也吸引了大量的商家,鄒家。甄家,一個也不少,想到張夫人和甄姜,胡才心裡一陣的火熱。

這天,胡才從龍山軍營回來,就溜到甄姜的房中。

在進到甄姜的房間時,胡才見到才剛沐浴完的甄姜。

此時的甄姜給人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輕紗羅衣下那白凈的肌膚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結而成,柔軟的胳膊,纖細的柳腰,修長勻稱的**,無一不給人冰清玉潔、賞心悅目的感覺,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與之比較,也唯有天山之巔的雪蓮方能與之匹配。

此刻甄姜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絕美瓜子臉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錯愕中帶著驚喜的神情、是那yù語還羞的嬌人眼神。

胡才心中感到無限甜蜜,將甄姜的小手抓在手中,令甄姜的芳心不由得猛地一跳,輕輕垂下頭,好不容易才讓那顆激蕩的心恢復平靜。

胡才看著甄姜那滿臉嬌羞的神情,開始撫弄著她那如暖玉般的小手。

胡才這一挑逗,甄姜更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粉紅sè的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身子也微微顫抖。

見到甄姜動情的模樣,胡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大手撫摸著她的全身上下。

此時甄姜像是受驚的兔子,微微扭動著嬌軀,小手也按在胡才胸前,驚惶失措地抬起頭,臉上儘是不安。

胡才趁甄姜抬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胡才突然的偷襲讓甄姜又驚又羞,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道:「爺,娘在隔壁的房間,不行啊!」

胡才能感覺到懷中的佳人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緊頂著胸膛的那兩隻山峰,豐滿且有彈xìng。

胡才貪婪地【吮】吸著甄姜的嘴唇,舌頭頂著她那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關,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仔細品嘗著這朵天山雪蓮。

胡才那熱情的擁吻讓甄姜逐漸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一股滾燙的灼熱。

甄姜覺得身體飄飄yù仙,好像靈魂已經脫離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甄姜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輕輕磨蹭著,甄姜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產生一股熱cháo。

甄姜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胡才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卻絲毫未減興緻。

胡才一隻手揉捏著甄姜渾圓的香臀、另一隻手將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sè的肚兜,只見一雙高聳的玉峰,似乎要彈出那肚兜的束縛,還可見那兩顆凸起的痕迹分外明顯。

胡才的大手在甄姜那豐滿的山峰上輕柔地撫摸著,並慢慢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握不下的玉峰用力地【揉】弄著。

胡才脫衣服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甄姜毫無所覺,直到感覺到胸前有手指在滑動,才驚覺衣服已經敞開,而那潔白的上裳掛在手腕,胸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不由得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yù望升起。

當甄姜感覺到雙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吹過般打了一個寒顫。

看著甄姜閉著眼睛,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退,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嬌艷許多,雖然嬌羞萬分卻也沒有阻止胡才放肆的動作。

那沉默的放縱讓胡才心中不由得一盪,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床上,接著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他yù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堅】挺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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