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確定行動方針,開口執行計劃
石藝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把這兩部電影的劇情好好地回想了一遍,哪怕只是一個路人的動作細節也沒放過。
結論是,除了荒誕離奇外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存在,而這點對於石藝開來說,雖然有些小失望,但卻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只要沒有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存在,或者說只要這些東西不浮於表面。
那麼以石藝開所掌握的歷史走向和電影內容,就會讓他在這方世界,成為一個「作弊碼」般的存在。
最起碼死於非命的幾率就會小上很多。反之,石藝開那些所謂的優勢將幾近於無。
在石藝開的第一世,網路上有很多關於「下落」這個人物的評論,有說穿越的,有說做夢的,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雖然看起來都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石藝開覺得,這些說法都不全面,但是他卻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直到石藝開真真切切地來在了這個世界里。他終於明白,這就是一個定向過度,融合轉變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里,所有的規則,都以這個絕對的主角為主;所有生命,都為這個絕對的主角服務。
弄不好,就連這個世界都是為了這個絕對的主角而量身定製的!
而這方世界的主角,既是「下落」也是「多餘」,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來來回回都是那同一個人!
由此,石藝開對這方世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規則開始滿足主角的夢想,准許他「肉穿」並擁有了巨大的名聲和巨量的財富。
而就在主角實現了所有夢想,卻又有了另一個願望時,安排!
時間倒退並修復所有,一切又回到了那個起點!
哪成想,這個主角又有了一個更加變態的想法,這一次就連他最愛的女人都消失了,更何況那些亂七八糟的配角啦!
該消失的消失,該轉換的轉換,而最恐怖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覺得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包括所有的人、物和事。只留下那一座大橋,印著主角女人的名字,在那徒呼奈何。
但所有的不可思議,卻都被這裡的原住民當成了合理。
合理的就像一包被遺忘在大門口角落裡的垃圾。等有一天你想起時,它卻沒了,你肯定會覺得它被物業收走了。
兩種感覺如出一轍。
越想越複雜,越想越驚恐的石藝開,決定繼續以苟著為主旋律,但不能甘於平庸。
不改變任何事及任何人,但要慢慢變強!
在低調中不斷提升自身的實力,就是石藝開在這方世界的主要任務。
必須要接近主角!可以看著主角命運軌跡地起伏,但絕不介入主角的生活之中。
在主角還是孩子時,就要在他的心中種下一些不可磨滅的印象:
石藝開在任何方面都是出神入化、獨步天下;出類拔萃、爐火純青;登峰造極、遊刃有餘!
石藝開低調得高不可及,卻友善親民樂於助人。
石藝開要成為主角心中唯一的,仰之彌高的,透明「神」!
弄成這種「神」的模樣,就不會被主角當成對手,更談不上記恨,但絕不會被主角遺忘。
在主角變態得發動那次「大轉變」之前,有了主角這份「友好」的記憶,石藝開都將是相對安全的。
只有這樣,石藝開才不會被這方世界的「天道規則」,早早地修正,甚至是無情地抹殺!
也只有這樣,石藝開才能得到緩衝的時間,讓他自己變得強大。
而想要變強,能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從古至今都無法逃脫學文習武這兩條路。
但無論「單練」還是「雙修」,最關鍵的因素,卻是在堅持二字上。
在學文這方面,石藝開給他自己定下了看書及同時請教石曼月的方案。
而習武這一塊,真的有些麻煩。來自現代社會的石藝開,說他連毛都不懂,都是在抬舉他。但石藝開還是想到了一個人。
就是那個三年來,每天都會在門口和公園看到,從未見過他間斷,同時也從未跟他們娘倆打過招呼的那個青年。
對於這個人的身份,石藝開有了一個自認為比較準確地猜測。他應該就是電影里,那個明面上的唯一高手。
石藝開沒想到,這種劇情人物,竟然離自己如此之近。
終於到了放飛夢想,努力奮鬥的時刻啦!
這一日,石曼月很早便回到了家,在忙完所有家務后,便興緻勃勃地給石藝開講起了她小時候的事情。
隨著石曼月聲情並茂地講述,看著石曼月的一顰一笑,石藝開覺得時機到了。
便果斷開口,用奶聲奶氣的聲音,打斷了石曼月的講述。
「娘!我喜歡小時候的你,那個小姐姐肯定好溫柔好漂亮,跟她在一起肯定會很開心很幸福的!」
「那是當然啦!媽媽小時候可是一個開心果,所有人都喜歡我,尤其是師傅……..」
石曼月的話剛接到一半,便呆楞在了那裡。手就那樣懸停在半空,模糊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放射出震驚的光芒。
嘴也半張著,停留在我的口型,嗓子里艱難地發出咕咕的聲音。身體地抖動,也慢慢地變得劇烈起來……
而石藝開則保持著那副天真的笑臉,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他驚的語無倫次的女人。
突然,石曼月反應過來,猛得把石藝開摟進了懷裡。緊接著抽泣聲也輕輕地響起。
石藝開也艱難地抽出他的小胳膊,抱緊石曼月的同時,語帶哭音,不斷輕柔地勸慰著石曼月,
「娘,你別哭,小棉花肯定聽話,再也不惹您生氣啦!」
良久,石曼月地抽泣聲,慢慢小了下來。
「傻孩子,娘是高興的啊。小棉花平時那麼聽話,那麼安靜,怎麼會讓娘不高興吶。你等著娘啊!」
說完,石曼月便鬆開石藝開,連眼睛都沒擦,拄起拐杖便奔向了廚房,叮叮噹噹地忙碌開來。
晚飯很豐盛,石曼月做了一大碗紅燒肉,一大碗鯽魚燉豆腐,外加兩個松花蛋。
同時還破天荒地喝了一整瓶白酒。
石曼月就那樣笑著,開心地笑著。就那樣看著石藝開,只是笑著,什麼也不說。
滿臉得燦爛,滿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