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弒神更重要的

「聊聊！」雲宗坐在樓邊說。笑的彷彿是為清風披上暖衣的陽光一樣。

在某個城市裡的高樓上，兩個剛打完架男的坐在大樓邊緣帶著武器聊天，形成了一道清奇的風景。

「嗯。」路夕坐在另一邊。

「關於第四次坍塌事件，你了解多少？」

「在人類歷史上離現在最近的坍塌事件是第四次，歸零者名為十二律。」路夕說。

「你知道那次的坍塌事件是怎麼解決的嗎？」

「我記得好像是，多國部隊和組織聯合圍剿。」路夕說。

「哼，都是表面現象罷了，實際上所謂的什麼，軍隊組織，根本沒發揮什麼作用，真正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是君皇。」

「君皇？」

「一個稱號罷了。」雲宗伸了個懶腰。「強者就是事多。」

「殺死過歸零者的人，為什麼現在才找我？」

「他被封印了，最近打算出來。」

「最近打算？」

「沒錯，他被封印也是半自願的。」

「柯樹說過，有更重要的事，就是這個？」

「沒錯。」雲宗說。「他對你的態度很奇怪，並且做了一些想要引起你注意的事情，不過還好，動靜不大，被我們壓下來了。」

「為什麼？」

「我總不能看著他影響正常秩序吧。」雲宗低頭笑笑「我們是一條界限，劃清界限正常世界和瘋人院的界限。」

「他對我有敵意？」路夕冷笑。

「並且，這是一方面，他曾經接觸過一個叫墨星的人，好像是你認識的。」

路夕站起身，盯著雲宗，周身頓時散發出一種充滿壓迫感的陰冷氣息。

雲宗調轉內力，再保持外表不變的情況下，拼勁所有抵擋這股威壓。

但是很快，這股威壓就收回了。

路夕又回到了幾乎是病人一般的平淡。

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劍刃，拿起來看著。

「你很在意它嗎？」雲宗說。

「還好，這是我第一把武器。」

「這是什麼做的？我可以賠給你。」

「高密度合金，不用賠，我會有更好的辦法。」路夕的語氣變得很奇怪，但是聽起來很正常，路夕和雲宗都聽不出來究竟是哪裡奇怪。

「你……還好嗎？」雲宗身體前傾著說。

路夕手突然不受控制抖了一下，握了一下手中的劍刃，鮮血流了出來，但自己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覺得自己心裡有一股難以釋放的東西。

「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路夕抬起頭問。

就像是翻過了一本故事反轉或者色彩絢爛插圖的書一樣。

「就像剛才那樣。」

在林秋回頭的時候，路夕已經出現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