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牛言人懼,寫未讀句
人之死因千奇百怪:
其一,長嘴巴不會說話的啞巴,憋死。
其二,隻身入狼窩的狐狸,怕死。
其三,腦子裡裝滿了繞口令和瘋狂想法的人,瘋死。
其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賤死。
「我的眼鏡呢?!沒有它,我要怎麼看清這個世界的危險!」混亂之際,蔚曼滿地找眼鏡。
「你的眼鏡看起來比我家的魚缸還透明,是沒度數的吧。」久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的眼鏡在那兒。」麵包某某看似隨意一指,卻不曾想正指眼鏡遺留處。
「怎麼爛了。」蔚曼拿起四分五裂的眼鏡疑惑道。
「我剛才挪萊德茵的時候,萊德茵碾碎的。」麵包某某對此稍加解釋。
「女皇在煙斗國有沒有跟你們透露過她患有青光眼?」姜絆綠似乎是無心發問。
「沒有吧,不過我覺得她的頭髮應該是自然卷但做了拉直。」中鵠抬眼琢磨下咔辦琳米后說道。
「那就不奇怪了...但是為什麼她的眼睛能散發青光呢?」姜絆綠已大致猜到所以然。
「鬼上身了。」莫帕拉害怕之餘扇風為自己。
「那鬼上身怎麼辦?朝她身上扔大蒜?」蔚曼將損壞的眼鏡收好,然後問莫帕拉。
「Loser,我記得可是朝身上撒大米。」青光刺蔡子秦眼,讓他對咔辦琳米不忍直視。
「您的眼睛在發光,都能玩手影戲了。」陸翻譯低頭,看著兩束青光。
「這個陸翻譯真是腦袋不靈光,她還在那兒站著等飯吃啊!」喀索拉喊道。
「陸翻譯,你的女皇被鬼上身了!快離開她。」姜絆綠道。
「我的大煙斗啊!」說時遲那時快,陸翻譯滾動模式陡崖式開啟。
「你這蛇神之首不作數了,現在是復活賽。」藍蛇嗤笑。
「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蛇媽也諷笑道。
「平常不也是一局兩勝?」黃蛇真不愧和藍蛇是墊底辣蛇。
「活捉她,她現在的價值比萊德茵更多。」久命令四守衛道。
深海遺留物再次對戰稻香國稻何聖。
......
「喀姐,你武力值高,你出主意,現在該怎麼辦?」姜絆綠言無外意,只是聽者恐多覺有捧殺之氣。
「咱們又不是插在稻田的稻草人,現在當然是趁亂逃跑啊。」莫帕拉的話正符合喀索拉心意。
「沒錯,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喀索拉說罷撒腿就拽著莫帕拉欲逃之夭夭。
「你有額外重任,那就是拉扯萊德茵!」蔡子秦一把拽住莫帕拉,使得喀索拉也沒跑成。
「嘖,萊德茵怎麼就歸我管了?」喀索拉鋼鐵嘴燒烤腸,嘴上說如此,卻還是跑進營。
「蔚曼,跟我們一塊走吧!」姜絆綠心繫好同好會成員。
蔚曼聞聲回首:「久和他的幫手尚在鏖戰,我又怎麼能臨陣脫逃呢?你們走吧,不用管我,但要記得之後給我寫信,我會回信的。對了中鵠,你是地下城的人,應該早些告訴我,下次見面,帶我去你們地下城逛逛吧。」
這真是蔚曼有史以來最偉大無私的一次。
「高低蔚曼也是騎牛大鬧華通南達學院的人,留他應該沒事,何況還有久在。」中鵠予姜絆綠說。
地下城恐怕是去不得的,時至今日素鵬半點消息無有,中鵠也不敢貿然鑽地。
「你拿著。」只見喀索拉拽著萊德茵出了營,大步走到蔡子秦面前,猛地把萊德茵扔開。
「它姓萊,我姓蔡,別擋我道路充當障礙。」蔡子秦心想,萊德茵被喀索拉拽著走天經地義。
「咱們六個人都有份,兩人拽牛角,四人拿牛蹄。」姜絆綠真是青天再世。
陸翻譯一個滑跪,攔住了喀索拉的去路:「公主啊,你可得記得,在煙斗國和雪國,我可是救過你們不少次啊!就讓萊德茵去救下咔辦琳米吧。」
「你把萊德茵喚醒了,我們就讓它救。」喀索拉大義凜然,完全忽略掉,萊德茵根本不是她的牛。
幸虧,麵包某某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她沒有忘記,咔辦琳米曾經救過她、萊德茵和蔡子秦於食人花嘴中。
「那我應該怎麼喚醒它?」陸翻譯問時一臉茫然。
莫帕拉扇著扇子,點撥道∶「你得注意技巧。」
「技巧我懂。」陸翻譯一巴掌拍到萊德茵英俊的牛臉上。
沉睡的萊德茵伽蓋,醒了。
「萊德茵,我的小牛犢!」麵包某某跟萊德茵抱作一團。
「咔辦琳米被鬼上身了,咱得去救它,你懂吧?」喀索拉說。
「我的渾身充滿了力量!一切都交給我吧!」萊德茵猛地飛上天空。
對此,異邦人默契的席地而坐,觀起戰來。
萊德茵騰空而起,不僅惹得稻何聖的注意,還引來了深海遺留物的目光。
白蛇方側看一眼,便化回人形飛至蛇媽旁,附耳道:「HBCC雙人號機該用了,牛要搶人了。」
蛇媽也感知到了萊德茵體內那份強大的力量,這絕不是一隻十多歲的牛能擁有的。
「忠庫,上高科技!」蛇媽朝忠庫一聲喊。
忠庫一手舉盾防禦,一手從帽下拿出一個銀白正方塊。
他將那正方塊拋到地上后,那方塊須臾間便生成了兩個機器人。
久看著眼前機器人,驚了又驚。
他是不願當著姜絆綠的面用HBCC雙人號機的,他也沒想到壇主會讓深海四守衛待著它。
「鐵塊就交給你們了!」萊德茵並沒有使HBCC雙人號機遮攔自己的路,它目標明確,直飛稻何聖處。
壇主真是個蔫蘿蔔啊。
HBCC雙人號機的兩顆心臟都在跳動著。
聲音震耳欲聾。
又是哪年哪地哪家人,惹了壇主,而被刨出心臟?
姜絆綠望著HBCC雙人號機,回想著一路來,久的沉默掩飾,深海四守衛的話。
是恐懼,還是憤怒,她想說些什麼。
或許是質問久,或許是將深海四守衛劈頭蓋臉罵一頓。
可這樣做都改變不了什麼,一切都已經果醬沾平板——太晚了。
「咱們上次對謊言的時候,是怎麼贏的來著?」喀索拉絞盡腦汁想不出來。
「好像是中鵠把電源給拔了。」莫帕拉倒是對此有些印象。
謊言。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都快不記得他究竟長什麼樣了。
麵包某某愧對謊言,是應該的。
謊言,他其實是個不錯的朋友,我怎麼能忘記他呢。
「那就由中鵠去解決這個鐵皮loser吧。」蔡子秦一推中鵠。
「好!」喀索拉左手拽莫帕拉右手拉中鵠,「咱們也沖!」
未完。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