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類至上

牧師走了，但又沒有完全走他留下了那個會將設定好的聲音傳到每個人耳邊的小石塊。

林客看著那個小石塊，想到了在牧師佈道時那道準確傳入他耳邊的那道聲音。不高不低，充滿著一種威嚴與肅穆。與後來牧師親自說話時的聲音相比音色完全一樣，但後者卻有一種過分的展現自我存在感的語氣。並且聲音本身由於距離較遠的原因還低了不少。

魔法嗎？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奇幻智慧生物未必就是魔法的表現。萬一他們只是一群長相有別與人類的智慧生靈吶！

當然了也有可能那塊小石頭僅僅就是一種無法理解的科技產物。

不過試試又不會懷孕。林客迅速的放空自我進入了冥想狀態。看上去和其它聽完佈道的油人一樣都立刻進入了隨眠狀態。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世界都好像崩滅了又重組，又好像僅僅只是眨了一下眼皮的間距。林客身體的周圍開始泛出一抹淡淡的光芒，只是由於白天，儘管身處幽暗的養殖場林客的意義依舊沒有引起其它任何存在的注意。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客周圍的光芒越發明顯。在這些光芒的襯托下，滿身污垢，肥胖臃腫的林客卻顯得分外的聖潔。

時間慢慢走過，林客的眉頭卻輕微的皺了起來，好像感受到了一絲絲什麼樣的痛苦。周身的光芒開始一閃一閃的跳動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徹底的熄滅。

林客在光芒熄滅了很久之後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在光芒閃爍時出現在大腦里的一下一下的刺痛已經無法忍受。

「法力？」林客強忍著大腦里的刺痛，開始調動起了冥想時那股進入腦海里的那些奇怪的光芒。這些光芒其實就是隨著他周圍那些匯聚的微光進入他體內的。或者說冥想時出現在林客周圍的光芒其實是林客在吸收法力時大量匯聚在他周圍的「法力」所產生的微光。

一絲絲的法力隨著林客的調動出現在林客手指之上，產生了一點點可以被清晰看見的光點。

鄰林客本打算直接將手指連帶那一絲絲被調動出來散發著光亮的法力團點在地面來觀察它會出現的變化。只是隨機又想到了這股未知事物的不確定性，林客就慢慢的在大腦的刺痛之下散去了這股亮光。萬一會發生什麼較大的聲音吶？

林客慢慢的抬起腦袋想要觀察順便模仿一下周圍油人的狀態。對面隔間里一雙眼睛吸引了林客的注意。原來還是被發現了啊！

在看下其它早已趴下睡覺的油人，以及自己這個唯一保持著祈禱狀態的異類。不被發現才是怪事。

看著對面隔間里那雙好奇的眼睛林客做了在地星用來表達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扶著隔間的欄杆掙扎著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被挖去的膝蓋骨。在對面驚訝的眼神中用沙啞的嗓音用這個世界的語言說出了「人類至上」這個驚世駭俗的話語。之後學著其它油人的狀態趴在地上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