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回憶
慕漓的眼神如刀子一樣射向了一邊的安芝芝,只覺得一陣涼意撲面而來,安芝芝忽然覺得後背一冷。
不對,她怎麼能因為慕漓一個眼神就害怕呢。
可是,慕漓這眼神一向很嚇人。
尤其當她面無表情的時候。
慕漓瞭然的看著安芝芝,原來讓自己回來是因為這個。
可是,這次的事情是童靜怡找自己的麻煩,怎麼會跟安芝芝扯上關係?
眼睛動了動,慕漓想到了一個可能。
安芝芝既然會跟童靜怡聯合到一起。
蘇岑養出來這麼個女兒,心裡一定會很難過吧。
這樣吃裡扒外,簡直就是沒有將蘇岑放到眼裡。
本來還想給母親一個面子,可是現在,安芝芝自己送上門來,慕漓也不可能就這麼挨打。
「什麼摟摟抱抱。」
蘇岑看向了安芝芝。
安芝芝還是那一副與自己無關的驚嚇表情,「就是,你們看這個報道就知道了。」
安芝芝彷彿事不關己一樣,把手機拿了過來,給他們看。
屏幕上,報道的內容是,「安家大小姐玩的真花,約會大叔別墅摟摟抱抱,三個孩子父親疑似曝光。」
什麼大叔?
照片里是一個模糊的身影,看起來30來歲,長相是有些老成,不過也稱不上是大叔,因為太模糊,讓人看不清人是誰,而下一個畫面,就是兩個人在別墅窗口貼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就是……」蘇岑詫異的問一邊的慕漓。
慕漓轉過來看了看,看到那個所謂大叔的照片,馬上就沒法過來。
這不是王軒嗎,
要是讓他看到了這個報道,一定會氣的吐血。
人家長得是老成一點,怎麼就成了大叔了?
人家還沒結婚呢,好嗎?
安芝芝看到蘇岑一臉怪異,而旁邊的慕漓,看起來緊繃著臉,讓人也分不清,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想辦法。
一定是心裡慌亂的想辦法了吧。
安芝芝偷眼看著他,又說,「上面說的是真的嗎,這個人真的是那三個孩子的爸爸嗎。」
蘇岑馬上接過了話,生氣的說,「這不是胡言亂語嗎,孩子的爸爸怎麼可能會是他。」
慕漓嘆了口氣,「確實,這拼湊的照片也夠讓人無語的。」
安芝芝心裡冷笑,果然是在找借口。
安芝芝說,「那這個人看來是姐姐你認識的了。」
慕漓點了點頭。
「這麼晚了,還去你那邊,而且還這麼親密……這人到底是誰呀,我覺得這個時候要他出面去解釋一下才好,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慕漓點點頭,「確實是有誤會。」
安芝芝趕緊說,「那這麼說,是可以讓他出來的了?」
慕漓皺著眉看著安芝芝,「你為什麼對我孩子的爸爸這麼感興趣。」
「我……我當然會好奇,畢竟我們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我們到底是親人,你告訴我,其實也沒什麼不妥,可是你一直不說,我心裡就會越來越好奇,現在竟然已經拍到了,我就想問一問。」
安芝芝說的倒是一臉坦然。
慕漓冷哼了一聲,「如果我說我不說呢。」
安芝芝心裡想,就這麼不好意思說出口嗎,果然就是這個男人。
「你要是不說……我當然也沒有辦法,媽在這裡,雖然誰也不能逼你說。」
這話說的很是哀怨,直接將蘇岑的偏心控訴了出來。
蘇岑更是氣憤的瞪了她一眼。
而與此同時,那一邊。
童靜怡來到了霍司爵的門外。
「我要見霍司爵,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門口的人擋住了童靜怡。
「你怎麼又來了,我們家先生說了,不見你們家任何人。」
「我這次找霍司爵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慕漓!」
幾個人互相看看,最後還是有人進去找到了霍司爵。
霍司爵聽說是為了慕漓來的,想了想還是走了出來。
童靜怡一笑,迎了上去。
可是在接近他的時候,就被人擋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吧。」霍司爵一臉冷漠的說。
童靜怡心裡痛了痛。
不過很快,又提起精神,拿出了照片來。
「有人拍到了晚上私會野男人。」
霍司爵眼睛一動。
那個男人半夜去找慕漓了?
看到霍司爵眼睛里閃動過的慍怒,童靜怡心裡一喜,看來他果然是在意的。
很快,童靜怡湊過去將手機給他看。
原本隱忍著的臉在看到照片的時候又定在了那裡,變回了沒有表情的霍司爵。
童靜怡當然沒有注意到他心情絲毫的變動,還在那裡侃侃而談。
「你看,這人大半夜的將軍叫男人回家這樣摟摟抱抱,還這麼嫻熟,肯定不是第1次了,那別說要沒有別人的允許,可是不能隨便進去的,這人就能隨便進出,可見兩個人經常晚上偷偷幽會,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霍總呢,我看到都覺得氣憤,更不用說霍總了。」
霍司爵挑眉看著她。
「確實,這種私人的地方,肯定是自己人才能夠隨便進出,對不對。」
「那是一定的。」看到霍司爵這麼說,童靜怡心裡更高興了起來,感覺到自己被認可了。
霍司爵心裡卻在想,是呀,我好歹也是自己人。
那個男人呢!
可是這個時候霍司爵忽然間冷下臉來,「這個跟你有什麼關係。」
「……」
童靜怡忽然間一愣。
這個時候,霍司爵忽然間對一邊的人說,「既然這位童小姐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們來,把人給我抓起來。」
童靜怡大驚失色。
「你們幹什麼,霍司爵你要對我做什麼,放開我。」
霍司爵冷冷的一哼,「感動我的兒子,還問我幹什麼?」
「什麼你的兒子……」
童靜怡更覺得驚訝。
可是這個時候,後邊有人走過了過來。
「先生,小少爺已經安全的回來了。」
「把人叫來。」
霍君宴被人帶了過來。
童靜怡在看到裡邊走出來的孩子的時候,滿臉忽然間煞白。
他為什麼在這裡?
霍司爵拉過了霍君宴,蹲下來,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有沒有受傷。」
「沒有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