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庖丁解牛
結束了治療的方宇這才覺察到高翠英的不正常,也趕忙撤回雙手,佔便宜不要緊,要是一不小心玩過頭了,那就不好收場了。
也萬幸方宇及時收手,不然高翠英覺得自己再堅持一分鐘就要全身崩潰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她自己都難以預料。
那股子熱浪終於從體內消失了,而且肩膀處的酸痛也煙消雲散,高翠英有些驚喜的說道:「還真的有用誒,小宇你真厲害。」
現在的方宇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雪白地背部,聽到高翠英地誇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哪裡哪裡,還多虧翠英姐的配合,不然我也難以這麼順利。」
趴著的高翠英輕撇一眼,搞得方宇心裡痒痒的。
「你先出去,讓姐把衣服穿上。」
一看高翠英下了逐客令,方宇只得怏怏地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了過去,走到門口地方宇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於是趕忙又走了回去:「姐,你注意一定不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丟過來地一件東西蒙上了眼,耳邊同時傳來高翠英地羞怒聲:「方宇!」
方宇伸手扯下蒙在自己臉上的衣物,發現竟然是一件內衣!方宇將內衣朝著高翠英的方向丟了過去,然後閉著眼說:「姐,你看,我這次可是閉著眼的!」
高翠英撲哧一笑,這傢伙真有意思,其實自己並沒有多生氣,只是惱羞成怒罷了,接連被一個男人看兩次身體,高翠英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不過看在這小子治好了自己的肩膀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有屁快放!」
閉著眼睛的方宇嘿嘿笑一聲:「姐,我是想告訴你,洗澡的時候千萬別碰涼水,還有三天之內注意保暖,不要劇烈運動。」
原來真的是關心自己啊,高翠英突兀的有些自責:「好,姐知道了,晚上來姐家吃飯,姐昨天剛買的兩隻山雞給你燉湯喝。」
閉著眼的方宇嗯嗯了一聲,然後告辭走出了院子,走之前還不忘從裡面把大門別上,萬一等下有那個不長眼的闖進了院子正好碰上了高翠英洗澡時的香艷畫面,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方宇將大門別上之後,微微屈膝,雙腳用力一個彈跳,直接跳過了兩米高的大門,穩穩落地。
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方宇哼著小曲朝著自己家的小院走了過去。
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替人按摩,更是如此嘛。
方宇得意洋洋的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父親並沒有在院子里,他看了看天氣,暗道壞了,趕忙走進屋子內,發現自己的父親果然緊咬著牙關坐在床上,一臉痛苦之色。
剛剛他走的時候還是天朗日清的,出來的時候發現竟然竟然有些想要下雨的感覺。
老爹的腿每逢陰雨天氣就會酸痛難忍,那份痛苦是現在的方宇無法想象的,不過看老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
當過兵受過傷,出了車禍后都能咬著牙面部改色的老爹,現在竟然有些難以忍受的感覺。
方宇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去:「爹,疼么?」
方通聽到兒子的聲音,連忙擠出了一個笑容:「不疼不疼,爹什麼疼沒受過,這算啥。」
方宇突兀的有些心酸,老爹在自己面前從來就是這樣的要強,不肯將柔弱的一面展示給自己。
方宇蹲在地上,將手覆蓋在父親的膝蓋上,使用為數不多的內力對其進行緩解。
老爹的上可不比高翠英,高翠英那就只是簡單的扭了一下,而且時間比較短,老爹這腿都幾十年的老毛病了,越拖越痛,當初是有機會去城裡的大醫院做手術的,不過被老爹嚴詞拒絕,甚至還有翻臉的樣子。
不過方宇知道,老爹是心疼那筆錢,自己當年也是混蛋,竟然沒有堅持讓老爹去做手術,不過現在好了,自己一定要治好老爹的腿,彌補這麼些年的愧疚。
感受到腿部的疼痛竟然緩解了許多,方通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兒子,難不成這小子還真的學了醫術?
「爹,你放心,明天我就給你把腿治好!」
方通不忍打擊兒子的信心,笑著說道:「好好好,爹的腿就交給你了。」
傍晚時分,高翠英體諒方宇父親腿腳不便,便帶著兩隻活蹦亂跳的野雞來到了方宇家中。
「方叔腿腳不方便,我就在你們家開個火,把這兩隻野雞燉了。」
方通饒有興趣地看了看自己兒子,欣慰地點了點頭:「行行行,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方宇看見了父親地眼神,知道父親想歪了,無奈地看了看高翠英,奈何高翠英完全沒有要解釋地樣子。
方宇地倔脾氣上來了,不解釋就不解釋,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怕你一個女子不成?
於是兩人都沒有解釋,這讓方通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小宇,給我拿把菜刀,我把兩隻雞殺了。」
方通對著方宇說道,人家都拿著菜上門了,總不能讓一個女子親手殺雞不是,咱家可是有兩個男人呢。
方宇拍了拍手:「您歇著吧爹,我來就行。」
雖然方宇並沒有殺過雞,但是別忘了聖座傳承中可是記載著無數的殺伐技巧的,想必殺一隻雞綽綽有餘吧。
高翠英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方宇調侃道:「沒想到,你一個大學生還會殺雞?」
「哼,可別看不起人,咱的刀法可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快!」
方宇一昂頭,十分驕傲的說道,這個樣子給高翠英逗得花枝亂顫:「就會貧嘴,等下讓雞血撒得到處都是就丟人咯。」
方宇頭也不回的進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就走到了兩隻野雞的身邊。
兩隻野雞彷彿知道了自己的命運,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不過這對於方宇來說都不是事兒。
有了聖座傳承的他,清楚的知道這世間萬物生靈的弱點所在,只見方宇手腳麻利的抓起其中一隻雞,先用草繩將野雞的雙腳牢牢捆住。
然後一手捏著雞頭,另一手持刀,一道寒芒閃過,野雞已經沒了動靜,但是方宇好像沒有就此結束的念頭。
只見他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手法熟練而老道的將雞毛一一剔除,然後將野雞剁成一塊塊新鮮的雞肉。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十分賞心悅目不說,每一刀都恰恰合適,雞腿上絕沒有多餘的一點肉,雞頭和雞脖涇渭分明。
庖丁解牛,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