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王莉見許友軒
劉老大幾人的離開就好似在平靜的湖面之上扔出一塊石頭,泛起一陣陣漣漪,卻對湖水沒有任何影響。
王嬋和方平去了魔都,找了個不起眼的小村落——大河鎮小香村。
那裡是方平一個遠房親戚的住所,不過已經多年沒有人居住,幾人進來的時候傢具上都蓋著布,雖說是小村落的房子,格局倒是不錯。
房子是一個小平層,配置是一廚一衛兩卧一客廳,傢具什麼也都有。
兩人進來吧家裡收拾一下就給劉老大去了個信息:老大我們在魔都的一個小村落里,這裡很安全。
其實現在王嬋心裡始終有些不得勁,手機里的監聽器這個事到底存不存在呢?
她想過問問老大,可是現在這個特殊時機說了也沒什麼用。
另外一邊,陸權倒是沒走遠他找了之前跟著他「做事」的朋友,王雷。
此人是之前陸權關係最好的一個,皮膚黑黝黝的,長得中規中矩,之前遊手好閒跟著陸權一段時間,陸權走了之後開始收心,干起拉生意的活。王磊這人最講義氣,做事也不馬虎,也算是有些積蓄。
兩人見面說的都是些知心話。
「雷子,這段時間我可能得要在你這避避風頭。」
「陸哥,你放心,這事兄弟我肯定不含糊。你這回來,以前的兄弟可都是很想你說要給你喝倒呢。」
陸權走了也有快十年,沒想到這幫老兄弟還能記著自己的好,也回想起昔日的美好。
接著王雷給路權接了風,把之前的兄弟都叫出來聚聚,和他們說了一下路權的情況,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一方面發動自己人脈去查王莉這個人,另外也讓人封鎖消息力爭不讓路權的消息透露出去。
劉老大這幾天一方面讓人調查王莉,另一方面也在找陸權。
王莉要對付自己不管他是帶有什麼樣的目的知己知彼肯定是必須的,其次就是陸權出走這事往重了說就是叛逃組織。
如果他落在其他人手裡,對自己,對猆來說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打擊,畢竟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許友軒和劉波兩人倒是置身事外,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工作。
許友軒還蹭著月假去醫院看了媽媽,給她續交了幾個月的住院費。
「患者劉月英的情況穩定下來了,她不會有過激反應,只是人變得獃獃的有時候在病床上一做就是一整天。另外還有……」
許友軒在病房外聽著醫生在說這母親這一個月病情的變化,眼淚慢慢落了下來。
他走進母親的病房,看著母親正獃獃地望著窗外,窗外的陽光灑在這個中年婦女的臉上,散落的頭髮都發散這金光。
他坐在母親的身邊和她一樣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母親。
許友軒內心裡所以關於母親的記憶突然湧現出來:
小的時候父親給錢讓他去買零食母親就一直攔著不讓……
母親回家給自己買了一個小摩托車……
……
諸如此類的太多太多了。
看完了母親,許友軒出來萬般無奈在心中他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看完母親,心中的信念又一次被加深:媽媽需要我來照顧。
剛出醫院走到路邊,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裡面的師傅對許友軒喊了一句:「小夥子要坐的士不?」
許友軒點了點頭,上了車說了聲:「藝煉廠。」
也許是因為剛看完母親的原因,許友軒沒心情去搭理計程車司機的話,司機師傅也很懂沒有多嘴一句,安安靜靜地開車。
當車開到一個不知名的廢舊爛尾樓的時候司機停了車。
許友軒懵了:「師傅,這不是藝煉廠啊,你走錯地方了吧。」
司機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爛尾樓。
這情節許友軒只在電視上看到過,他應該是被人綁架了,周圍的爛尾樓此刻像活了過來一樣就往他身邊慢慢靠近圍著他盯著他,讓他呼吸都沒有那麼均勻。
他想拿手機打電話報警,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連個信號也沒有,:不僅電話不能打連消息都發不出去。
許友軒只能強裝鎮定,看著車裡所有的東西已經司機那張臉,他幻想著自己如果可以逃出生天那他的記憶就是最好的線索。
不一會從爛尾樓里出來兩個人。
兩人朝著計程車走過來,迷糊的身影逐漸清晰。
許友軒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兩人之中有一個人他卻是認識,那人就是陸權。
看到陸權許友軒心裡頓然鬆了口氣,擦了擦手裡的汗,下了車要和陸權打招呼。
當兩人走進之後許友軒看清那人不是陸權只是十分相識而已,而另外一位她是一位女人穿著紅色大風衣,下面是黑色的皮褲還有黑色長靴表情,眉清目秀的五官確實很嚴肅,看起來不太好惹的樣子。
「陸……」還沒等許友軒說出話來,那個紅色風衣的女人先開口了。
女人上下打量這許友軒,問了句:「你就是許友軒?」
許友軒被這人的氣勢震懾到了,微微點了點頭。
「我叫王莉,這位是陸豐,今天我們來就是想和你交代一些事情。」
一旁的陸豐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了支煙給許友軒遞過去。
許友軒接過煙點了起來,看著他們沒有惡意,問了句:「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和我交朋友?」
這時陸豐說話:「許老弟,我們知道你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加入猆的事情。」
許友軒有些驚訝,畢竟之前都說猆時很隱蔽的組織這兩人怎麼知道猆,還知道我加入猆。
思緒很快被拽回來,許友軒點了煙問了句:「那又怎麼樣?」
王莉輕聲笑道:「難道你就不好奇你為什麼會被劉愛花那個老狐狸選中來加入猆?」
許友軒對這件事也有些不理解。猆組織一定不像劉老大說的那樣是有世襲制,可他卻以我爸是猆的人所以我也可以加入猆來解釋讓許友軒加入猆這件事有諸多疑點。
許友軒對他們自然不會和他們說他爸是猆組織的人,反問道:「你們知道?」
「我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很多關於猆的事情,當然這些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就要先為我們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