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破門而入,前後夾擊
「臭小子!」
「你以為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就會相安無事嗎?」
「等我老公回來,知道你睡了它的寶貝女兒,一定將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你現在開門的話,我能幫你說兩句好話,那還有迴轉的餘地!」
「乖女兒,你也不想剛找的男朋友,被你爸打死吧!」
小美媽媽不停的恐嚇和蠱惑,試圖瓦解莫非的心理防線。
可屋裡面一點回應都沒有,就連靜香也沒有再出聲。
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
砰砰砰……
見攻心計沒有效果,氣急敗壞的小美媽媽,開始用手大力的拍打著房門。
屋裡,莫非和靜香屏住呼吸蜷縮在床上,好像一對落難的鴛鴦。
砸門聲持續不久之後停了下來,屋子裡又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安靜了一會,外面傳來摩擦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地上被拖拽,一直到門口才停了下來。
停頓了有三四秒,咔的一聲巨響,房門竟然被劈出了一條裂縫!
剛才拖拽的聲音,竟然是一把刷著紅漆的斧子!
斧頭卡在門上,左右擺動了幾下,吃力的抽了回去,緊接著又是一聲!
咔……咔……咔……
房門被無情的摧殘,大量的木屑飛濺,很快縫隙被劈的擴大。
小美媽媽那張驚悚的臉,從縫隙中露了出來,雙眼鎖定還在床上的莫非:「小寶貝,我馬上就要進去了呦!」
「你自己跑到我女兒的房間里,還真是給了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乖乖的不要著急,我會用這把斧子,敲碎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
又是幾下劈砍,房門終於不堪重負,被劈的粉碎。
「媽!你別傷害它,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靜香見房門已經毀了,護在莫非的前面懇求著。
「你快讓開,這裡沒有你的事!」小美媽媽怕傷到自己的女兒,也沒有馬上出手。
只是斧頭橫在身前,一點一點的逼近,封死了可能逃跑的路線。
「我不讓!除非你用斧頭把我也劈死,不然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靜香語氣堅定,有種殉情的悲壯。
雙手張開,一直退到了角落。
「那就不要怪媽媽了,如果一會傷到你,媽媽會跟你道歉的!」小美媽媽的雙眼裡滿是瘋狂,黑色的鬼炁纏繞在身上,好像是死神的禮服。
整個房間如同墜入了冰冷的深淵,刺骨的寒氣侵蝕著身體,讓人控制不住的顫抖。
莫非表情嚴肅,沒想到這女鬼為了殺自己,居然都不顧自己女兒的安危!
「媽!」靜香這時候沖了上去,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在媽媽的身上。
臉埋在胸口,發出了悶悶的聲音:「親愛的你快跑,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靜香你放開我,不然可對你不客氣了!」小美媽媽甩了兩下,可靜香好像狗皮膏藥,死死的貼在身上,怎麼也甩不下去。
莫非抓住時機開始突圍,可剛跑出去兩步,後腦勺感覺一涼,下意識一挫身,斧子貼著頭皮呼嘯而過。
反應但凡再慢一點,腦袋可就搬家了,直接可以面試保潔工作。
小美媽媽雖然身上掛著靜香,但此刻強悍的狀態,使它可以輕鬆壓制住莫非。
一斧子揮空,抬手又是一斧子劈了過去。
莫非連連後退,再次被逼到牆角,眼看就要退無可退。
就在這時,掛在小美媽媽身上的靜香,一把抓在了肉最多的部位。
五指發力,有要掐爆的意思。
「啊~~」小美媽媽一聲尖叫,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手上的斧子也卸了力道。
情急之下,一把扯下了還在亂抓的靜香,扔在地上。
逃生的機會稍縱即逝,莫非一個飛撲接前滾翻,已經到了門口。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沒了靜香的束縛,小美媽媽的動作奇快,眨眼間就來到身後!
手起斧落,一條大腿齊刷刷的被斬斷,鮮血噴涌而出!
莫非摔倒在地上,臉色慘白,雙手硬撐著身體挪動著。
「終於抓到你了小寶貝,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小美媽媽伸出舌頭,舌尖舔了下斧子上的血液。
血液沾染在嘴唇上,煞是妖艷。
突然雙手握緊斧子,全力砸在莫非的頭上!
砰!
頭蓋骨直接被敲碎,身體軟在地上,僅剩的一條腿還抽動了兩下,之後就沒了動靜。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莫非,身上開始飄散鬼炁,很快化作一陣黑煙飄散在空中,只剩下一根彎曲的毛髮。
「又是這種小把戲,我看你還能藏多久!」小美媽媽並沒有感到意外,視線掃過卧室的每個角落。
嘴角微微翹起,慢慢的走到大衣櫃前,猛的拉開了櫃門!
莫非就擠在柜子里,正露出尷尬且不失禮貌的笑容:「你找到我了,該你藏了。」
「這次,你跑不掉了吧!」小美媽媽沒有理會,手中的斧子已經舉過頭頂。
還沒劈下去,就感覺胸口突然一疼。
一隻血淋淋的手,穿破了自己的胸膛!
緩緩的轉過頭,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靜香,你為什麼這樣對媽媽?」
「就為了這個小子,你竟然能忍心傷害媽媽!」
靜香咧嘴一笑:「媽!我倆可是真愛,你就成全我吧!」
小美媽媽雙眼一陣迷茫,隨即整張臉變得猙獰:「你不是靜香,你是誰!」
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口,回手一斧子劈了下去。
靜香也順勢抽出手,向後輕鬆閃開。
躲在柜子里的莫非這時候也出手了,一抹銀光閃爍,小美媽媽的腦袋被一劍斬了下來!
「呼~」莫非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指責道:「酒爺,你哪來的這麼多戲,明明有那麼多偷襲的機會。」
「還我倆是真愛,你擱這演瓊瑤劇呢?」
「我那是謹慎,要確保萬無一失,不然你還有命跟我說話?」靜香笑吟吟的,那表情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放屁!你就是想卡油,我在柜子里都看見了!」莫非翻了個白眼兒,剛才看酒爺給自己加戲,在柜子里都快急死了。
「過程並不重要,目的達到了不就行了嗎?」被拆穿的酒爺也滿不在乎,還在探索著這具新的身體。
「它死了嗎?」莫非看了一眼身首異處的小美媽媽。
「它執念很深,是殺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