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養身
徐母一臉開心的數著從徐問手中接過來的大錢。
「三十四、三十五…六十！」
她一臉激動的看著徐問，「二郎，這真是你賺的？三天就賺了60大錢？」
徐問點點頭，笑吟吟的說道，「霍家那邊看我幹活利索，有一膀子力氣，準備讓我去當個護院，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個武者。」
「真的？！」徐母的聲音帶著幾分尖銳，情緒十分激動。
能賺錢哪裡比得上一個好工作。
這在什麼時代，都是母親對孩子的期望。
「太好了，太好了。」徐母喃喃自語。
徐問看著激動的母親，心中有暖意流過，讓母親為自己感到驕傲，似乎真的很快樂。
一旁的嫂子穆有容，臉上也十分開心，只是她太過老實，對徐母又有些害怕，只是收斂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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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徐問依舊準備先交了作業，再趕往霍家。
卻在出門時，發現了青山町中的變化，街上的壯漢變得多了許多，杜濤一臉陰沉，手中持著短刀，也不再隱藏，身後跟著幾個壯漢來回遊走。
徐問瞬間低下了腦袋，知道這群人是為了王蛇的事情。
他心臟砰砰直跳，但並未露出異樣，杜濤也沒有發現這一點，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任由他離開了。
在離開青山町后，徐問看向杜濤，眸中閃過一種異樣，在剛才，他被杜濤看的那一眼，竟然產生了若是杜濤過來，就宰掉他的想法。
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危險分子。
似乎他，真的變得！
殺人真的會改變性格。
加入霍家的程序很是簡單，似乎根本沒有『政審』，甚至於沒有什麼想象中的訓話，只是管家帶著他來到內城霍家的院子。
便將他交給了一個名叫李越的大漢，囑託了一聲是新來的護院，他便相當於真正成為了護院。
這…多少有些兒戲。
但這是比華夏古代更加殘酷的封建王朝，這樣的理所當然，在所有人看來，已經是霍家對徐問這個外城佬的施捨，所以絲毫不擔心他背叛。
李越先是帶著徐問去測試了一下力量，在見到徐問輕易間便舉起數百斤的青石后，面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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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徐問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灰布練功馬褂，灰色長褲。
胸口綉著一個醒目的『霍』字。
哪怕是這樣的灰色耐臟衣裳，已經比徐問家的衣服好了許多，至少其中摻雜了許多棉布。
當然，胸口的那個『霍』字，才更讓徐問欣喜，有這麼一個字，再回青山町，也不必擔心黑水幫的報復。
片刻後傳來哨音，數十道魁梧高大的人影瞬間從周圍的院子中走出，向一個頗大的黃土演武場走去。
徐問與一旁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對於他們這群人，也有了幾分了解。
他們名義上都是護院，但卻有幾分不同，都是霍家大少從縣城周邊召來的魁梧有力的漢子，那位李越，是這群人的總教頭，是個真正的練家子，傳言只要活得妖魔殘軀，便可熔煉成為妖魔武者。
徐問心中驚訝。
他身旁一個馬臉大漢倒是好心，尤其是知道徐問能扛起四百斤巨石的時候，更加熱情。
「俺叫成蛟，比你早來三個多月，現在已經武道入門，李教頭傳授的負龜功已經練到小成境界。
」
他們身為霍家的特殊護院，除了看家護院，未來還要做些特殊的任務，成蛟雖然是貧農出身，但他也知道打獵時遇到危險，與老獵人在一起最為安全。
徐問也樂得如此，身為護院，日後一定會做一些危險的活動，能夠有一個信得過的夥伴，自然也是好事。
於是兩人只是交流片刻，便都已經露出笑容。
等到所有人集合，李越站在高台上，也不見有霍家人過來，只是任由李越訓話。
「你們能夠成為霍家的護院，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已經比外城乃至城鎮的情況好了太多，你等需要知道感恩。」
「但！成為護院，並非是永久的，學拳，才是你們唯一出人頭地的出路！」
底下的漢子們聽聞這話，看向代表著霍家旗子的位置露出感激之情。
李越說的不錯，成為護院，確實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等到人群散去，三三兩兩對聯，李越將徐問叫了過去。
「徐問，你是第一次練習，我且跟你說一說我這負龜功。」
「負龜功雖是硬功，但對你們而言，已經是很不錯的入門功法，共有三路二十八式，更有最後的絕殺手段負龜憾山，至於更重要的，等你養勁之後，我再告訴你，說不得，到那時候，你便與我平起平坐了。」李越目光奇異，只是眼底帶著漠然，並不相信徐問能夠『養勁』。
「你天生力氣不錯，想來資質也一定很好，日後多加努力，好早日出人頭地。」
徐問聽到這話，心頭微微一動，忍不住問道，「李教頭，這養勁指的是？」
李越到沒有表現的不耐煩，而是開口說道，「要想成為妖魔武者，需有強悍體魄，才能在融入妖魔殘軀時不爆體而亡，從凡人到妖魔武者之間的過程，統稱為養身境。」
「但養身境太過籠統，若是詳細劃分，可分為養體、養力、養勁，直到真正養出氣勁，才有資格融合妖魔殘軀。」
徐問恍然大悟，默默看向自己的面板。
也不知道自己略有所成的八極拳，又是什麼境界，養身還是養力？
肯定不是養勁，八極拳這門功夫是他從地球帶過來的，極其剛猛狠辣，但要想誕生氣勁。
徐問想起之前在自己學習的武館館主曾經說過，在民國時期，有國術高手曾經練出氣勁，就像是傳說中的內力一般，能夠隔空傷人。
李越見徐問沒有再問，於是便沖成蛟喊道，「成蛟，你過來指點徐問讓他儘快入門。」
負龜功只是低等級的硬功，沒有什麼秘籍，要做的也就是練。
李越可沒有功夫對每一個新加入的護院都詳細指點。
只是在成蛟走過來之際，再度對徐問說道。
「負龜功極重雙手，但對於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也極度重視，練抗擊打時不要偷懶。」
徐問跟著成蛟走到一旁角落，指著一堆大木錘說道。
「徐兄弟，我今天先教你負龜功第一路拳法，共有九式，這些大木錘就是道具。」
「道具？」
「負龜功是硬功，你得下狠功夫。」
再次聽到所謂的硬功夫，徐問心頭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硬功夫？那成哥，是否有內練功夫？」
成蛟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會負龜功。」
「開始吧，徐兄弟你力氣驚人，算是天生的養體有成，暫時不需要舉石頭增加力氣，我直接叫你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