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命運初始
我叫林凡,生於千禧年農曆三月初三,所謂三月三渡難關,而我順利的活下來是我母親的死換來的,因為難產所以一命換一命,而我爺爺和爸爸姍姍來遲天人兩格,但是像我這樣一出生就剋死生身之母我卻很快的活到了六歲的新年。
爺爺爸爸都是警察,爺爺去年退了休,但身為廳長的他也會時常接到局裡電話,但沒什麼大事,在大年三十這天爺爺在包著餃子,我在看著電視,我們在家裡等著爸爸回家,大年三十警局肯定很忙所以我也沒有催爺爺給爸爸打電話什麼的,然後爺爺去做幾個菜都是我最愛的。
就在我去洗手準備吃飯的時候,爺爺接到了一個電話,爺爺在桌子上說了幾句話,我從洗手間出來后眼睛緊緊的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無力的爺爺的臉,隨後爺爺的眼睛翻出了淚花,爺爺僵硬的說:「林凡穿衣服,我們去趟局裡」,我看著爺爺的表情隨後趕緊穿衣服,我們坐上了去警局的計程車,一路上爺爺一言不發。
很快我們到了警局,看著平時看見我很熱情的警察叔叔阿姨眼泛淚花,我們一步一步的來到一個陰森森的屋子,等我們來到停屍房之後一群人在這裡看著我爸爸的屍體在停屍床上,身上的關節肚子脖子的被單沁出血,隨後我身體僵直的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在醒過來,我已經躺在家裡了,爺爺坐在我的腳邊,靜靜地看著牆上一個穿著漢服的畫像,那是一個很陳舊的古代人畫像里的人和爺爺很相似,而我記事起就看到過這個畫。
我細聲細語的問爺爺:「爺爺,我……」,我的嗓子哽住了,我的腦子瞬間蒙住,爺爺看見我醒了對我說:「林凡,起來先把飯吃了,晚上我們要出去一趟」,雖然屋裡的光不是特別好但是我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爺爺臉上的淚痕,我的心情雖然並不好但是我很餓所以吃了一些,然後爺爺讓我收拾我的衣服和東西,然後在凌晨一點左右我們在萬家燈火和新年的鞭炮煙花聲的伴隨著離開了我到家。
我和爺爺一起到了長途汽車站,爺爺之前打電話給車站預約過,隨後我和爺爺坐上了前往長安的車,爺爺牽著我的手非常不舍的看著我,過了一個半小時我們到了長安,在一個市郊的小村莊停下來,就在村子里的一個偏遠角落我們到達目的地,爺爺敲了敲門,然後一個和爺爺差不多年紀的老大爺打開了門,而此時的我困得實在堅持不住,站在原地低著頭幾乎睡著,爺爺抱著我這兩個人一言不發來到了屋子裡,兩個人說了很多話。
等我在醒過來,爺爺早已經不見了,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衝出去尋找爺爺,但是爺爺已經無影無蹤了,我一步三回頭的回到剛才的屋子,那個老頭子對我說:「孩子,你爺爺走了,囑咐我照顧好你,所以你記住從現在開始我是你師父,以後一切靠你了」。
我不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爺爺不會在回來的,師父給我做了早飯之後對我說:「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你以後住這個屋子」,我照做然後師父和我聊了一會,雖然那個時候我聽不懂但是我卻清晰的記得他說的話,他告訴我:「林凡,從現在開始我會教你一些東西,你只需要記得我教你什麼,你就要會什麼,現在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振,我雲家是從東漢時期開始流傳下來的世代為捕快和鏢師,以及負責皇宮貴族的安全,你林家和我雲家是世交所以你現在就是兩家唯一的傳承人,
現在我先不教你別的,你先去站樁」。
師父拉著我到院子里讓我站樁,所謂站樁就是扎馬步,師父告訴我一句話,基本功重中之重就是不動如山,等你練好這一步再說。
從早上八點左右一直站到中午,我的腿非常難受,而且即便是中午我的腿也因為這樣的天氣感覺非常冷,所以我沒有辦法只能偶爾偷偷懶,但是師父看得特別緊,視線從來沒有從我身上離開十分鐘以上,只有我的動作有懶散就是一鞭子,那個時候我很委屈,很快中午快過了,好歹暖和了一點,就在這時候從門口的小路開過來一輛轎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一個叔叔一個阿姨,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一個女孩,這四個人從車上下來之後看到我愣住了,隨後那個大叔走了進來從我身邊繞了過去,雖然他沒穿警服但是身上的氣質和穿衣風格和我以前見過的警察叔叔沒有什麼區別。
「雲叔,新年好」,那個大叔走了過去向師父問好,隨後其他三個人也過去問好,但是師父譜很大,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說:「都坐吧,來小李兩口子喝茶吧」,大叔阿姨客客氣氣的拿過茶,兩個和我差不多的小孩沒有坐下,後來我才知道是不敢,隨後姓李的叔叔問師父:「雲叔,這個孩子是」,「這個孩子是林正的孫子」,大叔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個阿姨也是吃驚的表情,他悄悄地問:「叔林廳長不是……」,話沒說完師父搖搖頭說:「別說出來」。
「林凡」,師父在我背後喊我說:「你先去後院,一會兒吃中午飯」,我暗暗的想「中午都過了」,但嘴上說著:「是」。
我一個人來到後院,這時那兩個小孩跑過來,那個女孩問:「你叫林凡」,我回頭看向她,回答:「是的」,她很高興說:「那太好了,你就是我的師弟了,我叫雲清,是你師父的女兒,他叫燕辰威」,她指著那個男孩說,那個男孩很傲慢的樣子說:「你最好不是來妨礙我們練功的」,雖然語氣帶著威脅,但是我並不怕他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奇怪,有點神經質。
「你現在練到哪一步了」,雲清好奇的問我,我只能實話實說:「師父只讓我站樁」,我無奈的表示著,我還以為他們倆會教我什麼,但是雲清說:「那你現在就好好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吧」,對話戛然而止,他們倆去做飯了,而我被一個人留著後院,就這樣我在後院四處看看,過了一會兒,那個阿姨過來和我說:「林凡吃飯了」,等我過去我看到桌子上有很多好吃的菜,而他們已經開始吃了起來,隨後我們吃東西,等吃完之後師父接著讓我站樁,就這樣我每天都功課就是站樁。
直到上了初中之後,師父讓我跑著去上學,而這麼多年裡師父除了叫我站樁沒有任何叫我做的事情,而雲清燕辰威明天練習各種招式,我越來越摸不到頭腦,而師父這個命令讓我更加懵逼,小學的時候學校很近慢慢悠悠走著去一個小時都可以都,而初中在縣城,開車都要一個小時,更何況是走著走,所以開學后的一個學期天天遲到,但是不得不說師父真的很厲害,遲到一個星期老師看不慣我請家長,但之後老師再也沒有說過我什麼。
很快我的速度有所提升,也沒有遲到過,但是我發現一個問題隨著我一天一天去上學,我的褲子越來越重,衣服也越來越沉,我還以為我長時間的跑步身體吃不消了,直到後來我無意中把衣服扔向我的一個同學王琳凱的時候,一下就把他砸躺下了,手也被砸骨折了,我看著這一幕,把衣服拿起來發現和別的同學有點不一樣,比一般的衣服重的多,我這時才發現我的衣服里全是鐵粉,比一般人的衣服重五十多斤,褲子里也有五十多斤,不過我好長時間都這樣,所以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我知道我師父訓練我都方法很不一樣所以我就裝作不知道。
很快放假了,我依然在家裡站樁,身上穿著一百多斤的衣服,兩腿上放一塊很大的花崗岩石跺,依然是古老的站樁,這一天李叔來的家裡和我飯聊天,師父竟然很罕見的傷感起來,但是我裝作沒看到,師父和李叔悄悄地說:「這個孩子很不一樣」,「是啊進步的太快了」,「他現在力量增長的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了的,看來一切都在他了」,「是啊,他可能是唯一的希望」。
我沒有聽清他們說什麼,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很強了,因為我成功的知道了自己的力量有多大。
假期結束,學校組織旅行,目的地是一座山,是長安的著名景區,據老師介紹說這座山曾經發生過一場戰爭,後來留下一筆非常驚人的寶藏,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而我們這次是為期三天的露營形式,我們在山上轉了一圈讓在一個非常高的平地紮下營了,隨後開始搭建帳篷,說來也巧我和王琳凱合作搭建帳篷,人數最少搭建速度最快,畢竟一百多斤的衣服不能白穿嘛。
平靜的過了一夜,可沒想到發生了我人生第一次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