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挖牆腳
[飯桌前]
「很抱歉，忽然來打擾了。」拉曼德淡淡地看了看淵虞。
「沒事，話說……」淵虞扭頭，看了看被打的滿頭包，已經基本上靈魂出竅的瑤冥輝，「你該不會是復活到現在都沒有跟拉曼德前輩說過吧？」
「額…………」瑤冥輝尷尬一笑，「是哈……不過老師我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忘了！」
拉曼德冷哼了一聲，「所以，你玩兒野了，連老夫都忘了是嗎？」
「沒有啊！！！老師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啦……」看著拉曼德明顯陰沉的臉，瑤冥輝秒認慫，一邊瘋狂道歉，一邊陪笑著給拉曼德沏茶。
「哼！」拉曼德白了瑤冥輝一眼，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算是消氣了。
「老師，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瑤冥輝好奇地問道。
「說來話長，」拉曼德淡淡地說了四個字之後，就沒有再解釋什麼了。
瑤冥輝噘了噘嘴，「老師～說來話長也說說嘛～我想聽～」
「…………可老夫不想說，」一想到要提到奧西里斯，拉曼德就果斷地放棄解釋。
「好吧……」瑤冥輝有點失落，但是看自家老師的臉色不太好，還是沒敢再繼續問下去，畢竟自己頭上的包還沒消呢……
孤焓看著一臉慫的瑤冥輝，小聲問淵虞道，「老師，他真的是冥輝哥的老師啊？」
「嗯，」淵虞點了點頭。
孤焓噗嗤一笑，「第一次看到冥輝哥慫成這樣啊～嘻嘻，誰讓他天天吹自己有多厲害，打臉打臉～」
淵虞哭笑不得地看了眼孤焓，倒是沒反駁他。
然而，儘管孤焓壓低了聲音，但並不代表拉曼德聽不見。
聽了孤焓的話，他挑了挑眉，看了看孤焓，然後問淵虞道。「淵虞，你徒弟多大？」
淵虞看了看孤焓，淺淺一笑，「他七歲了。」
聞言，拉曼德挑了挑眉，忍不住多看了孤焓一眼，「七歲的五次元？有點意思啊。都快比得上龍泉族裡最變態的那幾個了。」
淵虞點了點頭，眼中閃動著毫不掩飾的欣慰，他對於孤焓這個徒弟還是很驕傲的，但是嘴上還是稍微謙虛了謙虛。
「自從帝界開啟，異能者的修鍊似乎就輕鬆了很多。」
「和那個有一定關係，但絕不僅僅是這樣。」拉曼德道，「這小子天賦很好，好的有點離譜了。這樣的小鬼，可能只有新世界才有吧。」
「新世界？」孤焓好奇地看淵虞，「老師，新世界是什麼啊？」
淵虞回答道，「在十年前，帝界還沒有開啟的時候，異能者的修鍊似乎是受到壓制的。真要比起來，似乎現在的修鍊速度是以前的三倍。」
淵虞頓了頓，繼續說道，「然而，修鍊速度增長的同時，似乎有人發現，並且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宇宙中還有一個原本就存在於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之外的世界。這個世界暫時被命名為新世界。」
拉曼德放下茶杯，看了看淵虞，「看來蘭卡星打聽的不少啊。」
淵虞一笑，「略知一二罷了。」
拉曼德看了看孤焓，忽然嘴角一揚，「淵虞，聽說你們蘭卡星最近在和淵玄打仗是嗎？」
「嗯，」淵虞點了點頭。
「看這樣子，冥輝是打算留在這裡幫你了是吧，」拉曼德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可能不管冥輝的死活。這樣，老夫手裡有冥界三分之一的兵權，就交給你調遣了。」
淵虞一愣，「前輩，這……」
「不過老夫有個條件，」拉曼德嘴角一揚，指了指孤焓，「那個小鬼以後就由老夫教吧。」
「！」
「！！！」
此言一出，包括瑤冥輝在內的三人都是一驚。
「老師，這……」瑤冥輝剛要說什麼，就被拉曼德抬手攔下，示意他不要插嘴。
淵虞的臉色瞬間變了，皺了皺眉，不假思索道，「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還是不需要您的支援了。我相信我們自己可以應付。」
「是不需要支援，還是不想讓出那小子？」拉曼德挑了挑眉，「淵虞，老夫這次是真的動了些惻隱之心。剛剛和那小子過了一招，算是看上他了。反正他也叫冥輝哥，給他當個師弟也沒什麼不行吧？」
淵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孤焓先噘了噘嘴，毫不客氣地喊道，「哎，老頭！你還要不要臉了！有你這樣的嗎？！我有老師了，才不要你教呢！」
拉曼德倒是也沒惱，「哦？照你這麼說，你覺得你老師還能教你多久？」
「哼！用不著你費心！」孤焓沒好氣道。
「淵虞現在的修為，估計只有巔峰神皇吧？」拉曼德淡淡地說道。
孤焓噘嘴，「是又怎麼樣？」
「淵虞才巔峰神皇以你的修鍊速度，達到巔峰神皇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拉曼德道，「你達到巔峰神皇之後，淵虞可就沒什麼能教你的了。說句不好聽的，到那時候，你再跟他學是浪費你的天賦。」
「那我也沒必要跟你學啊！」孤焓不滿道。
「老夫的實力是你現在沒辦法想象的，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不過現在也至少是究極巔峰，足足高了巔峰神皇一個境界，而且隨著實力的恢復只會更強。」
說著，拉曼德看了看孤焓，「所以，老夫肯教你，是你佔了便宜了。這一點，就算是淵虞也沒辦法反駁吧？」
孤焓噘嘴，看著淵虞，對於拉曼德要當自己的老師一事，他心裡可是一百個不願意。
聽完拉曼德的話，淵虞嘆了口氣，回答道，「多謝前輩了。」
「老師！」孤焓一驚。
然而，緊接著，淵虞話鋒一轉，「不過，還是不用前輩費心了。」
拉曼德挑了挑眉，「你確定？」
淵虞點了點頭，「是的，前輩剛剛說的話不無道理。可是我也會繼續變強，向您證明我有資格做小焓的老師。而且……」
淵虞皺了皺眉，「前輩您也是老師，想必也不會願意以交易的形式將自己的徒弟拱手讓人吧？」
「哦？」拉曼德眯了眯眼，「淵虞，老夫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和老夫叫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