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女裝遊戲主播x大佬受

第61章 女裝遊戲主播x大佬受

1.

放學了。

裴懷清路過一棟棟破敗的建築,踩著一地的垃圾與灰塵才回到自己租的小地下室。把書包放在電競椅的椅背上,望著尚且黑屏的電腦發獃,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做遊戲主播沒多久,但因為技術不錯,再加上長得好看,短短時間內吸引了不少粉絲,很快就把拖欠的房租還清了。

那之後,裴懷清找到了來錢的途徑。但他直播前總是要先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因為……

他換上一身衣服,站在全身鏡前。

鏡子里映出一個唇紅齒白的美人,穿著一身日常的公主裙,身材高挑修長,長捲髮溫柔地垂在胸前,眸光清澈眉目如畫,儼然一個含羞帶怯的大美女。

是的,這就是他難以啟齒的秘密。他是一個女裝遊戲主播。

起初是因為聽了另一個主播的話,為了吸引流量,裴懷清咬咬牙也就換上了。

沒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他點點滑鼠上線,很快就有等待的粉絲進入了直播間。裴懷清調試音效卡的時候瞥了一眼,不到一分鐘,已經陸陸續續有了五千人。

怎麼回事?他腦子有點懵,今天的流量也太好了,他的粉絲雖然漲得快,但到現在也就十幾萬,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這是,怎麼回事?」

清朗的少年音經過聲帶轉換,變為略顯低沉的少御音,瞬間在直播間激起一陣漣漪。

「啊啊啊說話了!聲音也好好聽!」

「主播太牛了,真的是男孩子嘛」

「哪個牌子的音效卡?效果真好」

「這麼可愛當然是男孩子啊,沒看見他的喉結?想咬一口嘿嘿」

「上面的穿條褲子吧」

穿著女裝被討論著男性突出的身體部位,裴懷清有些害羞,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結確實是凸出的有些明顯,思考了一下,忍著羞恥把買這套裙子時配套的黑色頸環也戴上了。

純黑色的精緻頸環映襯著白皙修長的脖頸,顯得脖子更加漂亮纖細,看上去像是一隻美麗的天鵝。

彈幕又開始瘋狂躁動,裴懷清卻更加不自在了。這樣的確可以遮住喉結,更像女孩子一點,不過……這個頸環的設計有些像項圈,皮質與金屬觸碰著肌膚,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而剛剛的問題,他很快就在彈幕里找到了答案:

「清清,你的直播間被大佬分享啦!」

「從某平台過來的,主播動起來比照片還好看」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我又發現了一個寶藏博主」

裴懷清知道有這樣的事,可能是有自來水幫他引流了。但效果竟然這麼好,是他沒想到的。

他不太懂這些,也不知道怎麼炒作,連女裝引流都是別人告訴他的,閑暇之餘想的也只是修鍊手上的技術,因此也沒多想,只是默默記下了那個大佬的名字,準備下播之後去搜一搜。

2.

一局遊戲打完,裴懷清活動了一下手指,完成了每天固定的一個小時時長,便草草下播了。

他沒來得及把衣服換下來,就匆匆忙忙背了個包往外面走,期間一直瞄著手機上的時間。

得快一點,兼職第一天遲到就不好了。

他是努力學習從小縣城考上大城市的孩子,父母早死,弟弟妹妹還要上學交學費,生活的重擔都壓在了裴懷清身上。直播剛剛起步,仍然是入不敷出的狀態,最近妹妹身體不好要做手術,他便換了一個新兼職。

不過那個兼職有點奇怪,晚上才開始上班,一直上到凌晨。裴懷清要錢比較急,就算知道這之中可能有什麼貓膩,但還是不得不接受。

等他到了目的地,身上還是那套漂亮的女裝,一時間吸引了不少目光。

在路人眼裡,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長腿細腰漂亮妹妹,臉還是帶著稚氣的學生臉,相當清純,說話的聲音也是怯怯的,看上去很好騙,讓人眼睛都看直了。

會所經理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兩人低聲交談了什麼,經理眼睛笑得眯了起來,「少女」則是抿唇低下了頭,有些糾結的模樣。

但沒過多久,她就抬起了腦袋,堅定地點了點頭。

像是達成了什麼重要的交易。

裴懷清被經理忽悠著提前預支了兩個月的工資用來交手術費,要求是這期間他必須得留在這裡,為客人們服務。

至於服務內容,經理說是端茶倒水,偶爾客人想要玩遊戲就得盡心儘力陪客人玩,而且態度得好,另外如果遇見對他「感興趣」的男客戶,得喊「daddy」。

裴懷清覺得「daddy」真是個令人羞恥的稱呼,但他不敢多說什麼,因為經理說,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喊的。大家都是這樣,裴懷清自然不會去搞特殊。

3.

晚上到了,忽然發生了騷亂,經理把所有長相上佳的新人都叫了過去,裴懷清紅著眼睛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一間房。

他剛剛悄悄哭了一次,因為他不被允許換下那身女裝,經理覺得他這樣工作效率會更高。

其他人打量戲謔的眼神看得裴懷清整個人想鑽進地縫裡,裙子的一角差點被他攥爛了。

「人都到了,各位好好玩啊!」

有人諂媚的笑聲傳來,包間里的燈光曖昧地打在每個侍者的臉上,裴懷清感覺自己像一件被待價而沽的商品,他站在眾人之中,在一群拚命想要展示自己的容貌上乘的男孩女孩之間,依舊格外顯眼。

很快,每個侍者都自如地找到了自己要依靠的daddy,坐在他們身邊為其斟酒說話,裴懷清在原地手足無措了一陣,想起經理和他說的話——

「放機靈點,到時候看誰喜歡你,你就湊上去,討好他,多誇誇他,順著他的意思做,打賞的小費這不就來了?」

喜歡他……?誰會喜歡他呢?

裴懷清掃視了一圈,有些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各式各樣,有些帶著惡意或者好奇,更多的是看好戲。

一看就是新人,還很笨拙的樣子,要不是長得太出眾,怎麼會讓他進這個等級的場子?

眾人都在暗地裡看笑話,有的老闆已經蠢蠢欲動要對裴懷清伸出手招呼他過來了,經理急得額頭上汗都出來了,本來想衝上去把這個不長眼的小子拎下來,結果卻看見他猶豫了一會,徑直走向了坐在角落的一個人。

那是個明顯有著西方血統的男人,比起出來找樂子的,他長得更像是被人找樂子的。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昂貴西裝,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氣質很冷,幾乎沒什麼人敢和他說話。一頭質感很好的微長白髮遮掩了半邊精緻的面龐,給那立體深邃的輪廓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又不可侵犯的美感。

察覺到有人正在接近,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抬起頭朝裴懷清看去。

裴懷清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張能讓人瞬間屏住呼吸的美麗面容,金色的眼眸被壓在純白睫羽下,不悲不喜靜靜凝視著他,像是漩渦一樣綻放出神奇的力量將人吸入其中。

裴懷清小雞仔一樣,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這個異常好看的男人身邊,剛要說話,這個外國男人卻吐出一口流利動聽的中文。

「女人?」西澤爾眸色平靜地打量裴懷清一會,又驟然把視線放在他脖子上的頸環上,突然開口,嗓音清冷如雪。

「有主人了么?」

「啊?」一時想好的說辭說不出口,裴懷清懵了。

「那就是沒有。」

這個男人自顧自把話說完,將酒杯遞給裴懷清:「喝么?」

裴懷清暈乎乎地接過他手上的酒,看著那血一樣艷麗的顏色,想起經理教過他的,把液體一飲而盡。

……在這個會所里,交換酒杯,就是達成交易共識的潛台詞了。

周遭幾個攬著小女生的老闆對視幾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不約而同的訝異與恐懼。

什麼意思?這位怎麼看上了這裡的人?

雖然放在他們身上這是很正常的事,但對於那位潔身自好的程度來說,可完全不是這樣啊。

4.

裴懷清莫名其妙就被這個會將一口流利中文的外國人帶到了房間。

他還穿著飄逸的裙子,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因為年輕氣色好,即使這樣也好看得像是畫里走出的少女。

來之前就有人告訴裴懷清,眼前這位老闆叫做「西澤爾」,是位混血商人,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剛剛做完生意回到華國,之前從來沒有把人帶到房間過,要他好好伺候這位,還給了他一大堆東西。

裴懷清再傻也知道是要發生什麼了,剛剛西澤爾遞給他的高濃度紅酒開始在腦海里發揮威力,讓他迷迷糊糊地有些思考不了。

……該怎麼辦?

裴懷清咬了咬唇,他其實特別喜歡西澤爾的身材和長相,但西澤爾好像把他當成了女孩……

這該怎麼解釋啊。

而且,就算西澤爾不介意他是男人,作為gay,裴懷清也是上面那一個。

gay圈遍地飄0,裴懷清卻經常被gay搭訕,但要麼撞號,要麼就是精緻小0找他討教變美經驗,得知他是天生麗質后一臉失望。

加上裴懷清也對其他人不感興趣,因此直到現在都是母胎solo。這次好不容易撞見一個自己喜歡的,但似乎又撞號了。

在他出神的時候,西澤爾已經洗完了澡從浴室里出來,全身上下就一件浴袍,勾勒出一截細窄的腰身,細小的水珠沾在形狀優美的腹肌上,再往上是白皙的胸膛,修長的脖頸,精緻的下顎……裴懷清最後望進那雙深沉的金色眼眸里。

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醉了,他獃獃地望著西澤爾。

「你硬了。」

西澤爾眸光輕瞥,忽然說。

裴懷清:「……誒?」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裙子確實不太平整。

等等,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

「我知道你是男人。」

西澤爾忽的走近裴懷清,同他一起坐在床上。距離很近,近到裴懷清覺得西澤爾下一秒可以親吻過來,心跳和呼吸開始亂了節奏。

「你知道?」裴懷清歪了歪腦袋,努力地去回應對方:「我也知道,你也是男的。」

西澤爾面色未變,嘴角卻有了一個弧度,融化了他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五官,他靠近裴懷清,食指勾著對方色氣的頸環,在獃獃的「少女」唇上輕啄一口。

退開時,眉眼瀲灧。

「要不要來做?」

5.

裴懷清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發展。

他洗完澡后,就猶猶豫豫表明了自己的類型,本來以為得到的會是對方的冷臉,想的是自己那三個月工資又要泡湯不知道去哪裡打工才能還清妹妹的手術費,結果就聽到西澤爾說了一句:

「沒關係。」

然後西澤爾就這麼坐下去了。

裴懷清都傻了,攻受是這麼自如的事情么?

雖說如此,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同時也興奮得厲害,但被西澤爾一雙眼睛凝視著,他一邊承受,一邊又有些害羞地伸手捂住對方眼睛:「不要看……」

西澤爾閉上眼睛,溫柔地「嗯」了一聲。

……

總之,那個晚上裴懷清過得很爽。

6.

那之後,裴懷清就和西澤爾在一起了。

他一直叫西澤爾「先生」,因為他記得對方不喜歡被人直稱姓名,西澤爾也沒說什麼,裴懷清便以為他喜歡這個稱呼,天天「先生」「先生」地叫,像只小奶狗,聲音摻了蜜一樣,甜都要把人甜死。

他辭掉了會所的工作,還清了賬,和另一家風評不錯的娛樂公司簽了合同,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遊戲主播,信用卡還有幾個月的工資足以支付妹妹的手術費,以及自己的學雜費等。

即使西澤爾提出這些事情他都可以解決,但裴懷清更喜歡自力更生的感覺,因此依舊在努力直播。

因為穿女裝穿習慣了,所以每次上直播間的時候都是穿著女裝,而西澤爾作為男朋友,偶爾也會意外出鏡,兩廂對比,大家都以為裴懷清是「美女0」,而西澤爾則是什麼「冰山總攻」。

裴懷清無意間看到彈幕說這些,覺得很無奈,但他沒有談論私生活的意思,因此也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麼,只偶爾在彈幕控訴西澤爾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時不自在地解釋。

「他沒有欺負我啦,這是蚊子咬的……」

直到某天。

他發現了當初那個分享他直播間的大佬,在某平台擁有上千萬粉絲的國際知名雕塑師「Eanpoh」,竟然是西澤爾!

他那天專門發了一張截圖,圖片中是裴懷清穿著女裝笑意晏晏的模樣,附文。

「靈感。」

很多人以為他們互相認識,但Eanpoh發了這一條之後就沒什麼動靜了。

裴懷清也是那天拿西澤爾手機玩遊戲的時候不小心點進去推送主頁,要退出來的時候才猛然發覺那個賬號有些眼熟。

怔愣難過之餘,還有些氣惱,西澤爾和他在一起這些天都沒有告訴過他這事,是不是不信任他?

很快就到了直播時間,西澤爾出門買東西了還沒回來,裴懷清先按捺住自己的情緒,開始若無其事地直播。

西澤爾回來的時候,他專心致志打著遊戲,一個餘光也沒分給對方。

——他不高興。

西澤爾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小男友這種情緒,對方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他給買的公主長裙,表情溫和,優雅地操縱著角色將對手一個一個飛快爆頭。

達成了非常漂亮迅速且殘暴的五殺。

看得出來有些暴躁了。

等直播完,裴懷清把攝像頭一關,隨手關了音效卡,抱著胸生悶氣。

西澤爾不動聲色地湊近他,摸了摸裴懷清柔軟的黑色長發:「怎麼了?」

裴懷清很想作一作,不理西澤爾,但男朋友的語氣實在太溫柔,他剋制不了自己不去理會,忽的轉身把人撲倒在床上。

西澤爾被他撲了個滿懷,躺在大床上也沒有露出任何驚慌失措的表情,而是繼續哄著小男友:「發生什麼了?」

裴懷清手臂撐在他兩側,長發落下來,他把頭髮撥到耳朵後面去,那裡已經一片通紅,但主人卻仍然嘴硬無比:「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那個雕刻師!」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西澤爾,嘴唇抿起,屁股坐在對方大腿上,蓬鬆的大裙擺在床榻上散開,像是花瓣。

「我生氣了!」

西澤爾總是這樣,什麼也不告訴他,就連自己想知道他喜歡什麼,在做些什麼,西澤爾也是向來避重就輕,裴懷清簡直受夠了!

「你不說話是么?」裴懷清見到西澤爾眼中濃厚的無奈,越發委屈,眼眶霎時盈滿了淚水:「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已經知道了,我就是……」

西澤爾話沒說完,裴懷清卻已經鼓著臉,手上動作很快,把他衣服給哼哧哼哧扒了下來。

他還穿著精緻的小裙子,瑩白的足尖蹭了蹭西澤爾的小腿,隨後擠入對方雙腿,將其分開。

裴懷清憤憤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力氣有點重,讓西澤爾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裴懷清見他還是沉默以對,但四肢都非常順從著他的動作,氣稍微消了點,但也沒有完全消,不高興地掀開了裙子。

一切動作都被巨大裙擺遮掩,裴懷清撐在上方,精緻的臉蛋白裡透紅,漆黑長發垂在胸前,溫柔又秀麗——如果有外人角度,這分明是一個眉目如畫的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臉頰和脖頸蔓延一片潮紅,似乎正在撒嬌。

只是少女的裙擺下卻好像藏著什麼不安分的秘密。

雖然西澤爾向來淡漠,但被這一幕刺激,仍然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耳尖悄無聲息沾染上了緋色。

裴懷清將尖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短促地喘著氣,還帶著些弱氣的哭腔,他俯下身,將腦袋深深埋進男朋友的發間,無意識地哭道:「先、先生……」

好舒服……西澤爾先生……好舒服……

雖然他哭得梨花帶雨,西澤爾仍然被頂得一聳一聳,他有些難受地蹙起眉尖,但依舊偏過頭,親了親裴懷清的發梢。

「我在。」

「嗚嗚……我……」

清朗的聲音夾雜了欲語還休的顏色,但裴懷清仍然不忘努力控訴著:「為什麼?」

「因為……我早就喜歡你。第一次見到就喜歡。」

「……」

輕柔的吻再次落下。

「很喜歡。」

因為喜歡,所以並不想要用利益交換。想要真正談一次戀愛,去那個會所,只是為了抓住這隻小狗。

裴懷清怔愣了幾秒,唇瓣顫動:「先生……」

「我在。」

「先生,我也……喜歡你……」

炙熱的親吻和眼淚同時落在西澤爾的眼皮上,燙進他靈魂。

7.

裴懷清後來才知道,他的男朋友不僅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富二代,非常有天賦的雕塑家,同時還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官。

因為在某些地方比較出名,西澤爾並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唯獨喜歡裴懷清在某些時候,軟軟地喚他。

這些東西,都是裴懷清日後和西澤爾的相處中慢慢知曉的,他這個時候才明白,西澤爾不和他說,是真的覺得沒有必要,他一點也不在意這些,只是怕裴懷清瞎想。

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直播間的觀眾也慢慢習慣了裴懷清身後西澤爾喊他去吃飯的聲音,還會一直磕糖「好甜啊好甜啊」「清清你老攻在叫你啦」。

直到某一天,裴懷清前腳剛笑容甜美地下了直播。後腳,直播間的觀眾就聽到了不明的水聲……兩人親吻的時候忘了關音效卡。

過了幾秒,他們聽到了裴懷清微微抱怨的聲線:

「別親了……你後面還疼不疼?」

「不疼。」

「怎麼可能,我幫你揉揉……啊!音效卡!」

「啪」的一聲,世界清凈。

但從此,網上磕□□的人「趾高氣揚」地勝利了,磕「官配」的,都可憐地be了。

8.

很久之後,Eanpoh主題為「死亡、生命與愛」的雕塑展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人們發現,Eanpoh關於死亡與生命的見解,貫徹了他一貫的風格,模糊、深奧又晦澀,但對於「愛」的詮釋,他只用了一座藝術價值極其之高的塑像。

那是一個含笑的美麗「少女」,被命名為「繆斯之鏡」,因為「她」其實是「他」。

再後來,「繆斯之鏡」成了某國博物館最珍貴的藏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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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成了白月光![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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