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風雲齊聚!
黃燦燦的金光大隊,隨著天上青色漩渦的猙獰而呼應前來,是援助的氣勢,整齊劃一,秩序井然,隨著皇家的旖旎,龐大的軍隊朝拜而來,帶領者便是前去呼叫支援的諦衍,這支軍隊,士兵都是高傲的鬥士,都是天級洗禮者!皇家的底蘊,竟然連清揚都沒猜出來!
「好小子,皇室的底子竟然這麼厚,本相都沒看出來!」不止,一股黑色的浪潮也緩緩起伏而來,又是一股不小的勢力,是學院的眾多教師趕來!黑一色的教師服,乾淨簡練,體現非一般的實力,趙玄明藏在了這些人身後,由持天帶頭,一眾幾百名教師最低也是地級洗禮境界。還不止,隨著之前白劍鋒老人暴力破空一劍,傳喚宗門及大陸巔峰高手,又是黑壓壓一片第三股勢力雲集!烏鴉子不久前烏鴉般夢繚的恐怖鴉喚聲,也召來其宗門和大陸各地未知雲霧般的高手,這兩股力量群體匯聚一處,三方鼎力,共御異界天敵!氣勢,已經上漲到了頂峰,兩界高手全部到齊,只差一戰!
正天道:「這架勢簡直天作,盛宴七階。」意玄也好有興趣的誇讚道:「那是,萬年都不曾有機遇能看見的各方召結。」清揚也感慨這架勢和勢力,看來大陸這些年也是磨刀霍霍,藏了不少鋒刃。青色的天,金黑的軍隊和進軍者煙硝味十足,觀望著罪界那股恐怖的跳動毀滅元素。此時薄黃的大地,在青色的遮光和黑色支援者浮空間,不現那半點黃與植被的濃綠。
天地的震動,空間在顫抖,綠樹雖長青,但在毀滅,緣滅的罪惡之力包裹下,本就枯萎敗退跡象的它們,似走向徹底被抹去的道路。黑色煙熏之力,讓塵土蒙上一層壓抑,本土修士的心情也是如此。持天簡單問候過夜海洋,也是嚴肅以待,他活了幾百近千年,早已準備好赴死的決心,罪界的恐怖持天作為最長者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蒼縛狂笑,一陣黑色冷風吹過綠童子身邊,讓綠童子內心詭異間全身猛地發冷,蒼縛粗魯的一把抓起腳下落地的精糧,「咵嗤咵嗤」吃了起來,他越嚼越美味,越嚼越精神,氣息提升,體能也得到大幅度補充,他胸甲都鼓動了三分。蒼縛由意未盡的看著綠童子好半晌,道:「能讓我吃著精糧,靠補充體能和精力來應對你,你很強!尤其是你的星辰力,我很佩服,也很想得到,不過我更想看的是你的真面容。」綠童子內心驚濤駭浪:「如果我說這就是我真面孔,你會信嗎?」作為過客的清揚也是默默聽著二人對話,蒼縛的大陸語言很蹩腳,但能讓人聽懂,本來他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本土罪界語言溝通,但他沒有這麼做,一是因為征戰其他大陸,需要語種做本錢,這是一名高級士兵必備的素質,別管它標不標準,對就行了。二是因為作為一名鐵血戰士,蒼縛選擇了戰士的禮儀,來對待綠童子。
「我不信,我的首領說你的臉假,那就是假的!」蒼縛緩緩應答。綠童子繼續道:「你的首領又沒有證據,你為何堅信?」蒼縛有力回答:「我們的鐵軍,沒有質疑,只有堅信!」海無常說道點子上:「難道你曾一分也沒懷疑過?」這個回答對海無常很重要,也需要證明某些東西,某些想法。「沒有。」蒼縛沉默半晌,還是搖著頭答道。
綠童子眼神中有些遲疑,但沒有找到蒼縛語言中的破綻,但既如此,蒼縛為何遲疑半晌才回答呢?清揚也是靜靜聽著,看來這些士兵真的對他們的將領沒有一絲懷疑,可見這酷似巫邪的罪界首領作戰是多麼出色。可清揚也感到很奇怪,不是蒼縛回答緩慢而引起的,而是海無常的問話似乎讓那蒼縛想起了什麼。
「外顯!」隨著清揚心意傳呼,路絕和紅絕相繼顯現,二人赤裸裸站在清揚面前,大陸眾人面前,虛絕本就虛幻,他的虛幻體因為練就了虛絕也更加虛盈,玄妙,無解。紅絕也因為和路絕有強大的默契,受到他的熏陶感染,身體也呈現些許的虛幻。
諦賦,諦衍,夜海洋,趙玄明,導師持天,也目睹著這一幕,一名風度翩翩,絕世面容的虛幻公子哥和一名長相醜陋嘶吼的惡魔戰士站在眾人面前。宰相道:「清揚,看來你想清楚了。」清揚道:「今日,我就要打破宿命的枷鎖,成就我的無上之名,眼下,已經不容許我藏拙了。」宰相祝福道:「那就放膽去做吧,你會執行的很圓滿。」
諦衍道:「看來清揚兄弟的底牌真的很多啊,光那惡魔,就足以橫掃大陸修士了。」諦賦沉默,幾息后說道:「看來我們是擋不住這些新人了。」夜海洋道:「清揚,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持天雖有些猶豫,但清揚是自己最愛的學生,還是直接飛了過來,詢問清揚:「清揚,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惡魔又是怎麼回事?」清揚看著持天熟悉又慈祥的臉:「導師,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解釋,但現在異界降臨,日後在說吧,這二人是我的兄弟,你不必擔心。」持天知道自己學生不是那種撒謊之人,內心默默支持也飛身回去準備應劫。
「哦?」不止緘默的蒼縛轉過頭看向突然出現的兩大高手,連天邪也驚出了聲,那無始的虛界至美至絕之力,慫恿著天邪一探究竟,看了看讓人熱血澎湃促使其戰鬥的紅絕,天邪遲疑中沒有上前試探,而是警惕地劃了眼絕世尊容的銀髮清揚。
「惡魔族,很多年前的事了。」蒼縛內心猶如五穀雜糧,心情奇異。天邪也端正嚴容:「惡魔種族,無腦的太無腦,讓人記憶尤深的至今也忘不掉。」點將中的清揚不忘竊聽二人私談,知道罪界可能是忌諱紅絕的種族,也不知道華音到底是如何得來它的。
綠老和海無常也在附耳傾聽,綠老奸笑道:「桀桀,原來這些罪界之人忌諱這種惡魔生物,看來你有的打了。」「怎麼說?」海無常意氣緩慢地問道。「我給你一些魔氣,你要表現的紈絝不化,冥頑不靈。」海無常得意道:「懂了,原來這些廝怕這種類型的對手。」
綠童子的身上,一股滔天魔氣油然而生,實質幻化,讓人夜不能寐的真實感覺。縱橫的紅火深紫魔氣,燃亮蒼縛和天邪的亮瞳。蒼縛有些意外道:「這麼快就想到了應對之策嗎?首領,看來這小子能聽到我倆私下的談話。」天邪道:「是有些本事,至少在擊敗他之前,我們還猜不出他竊聽我倆談話的秘密,不過他認為我們是害怕惡魔種群的話,那就錯了。」
「東方大陸的小子,你很高傲,也很機靈,腦瓜子倍棒,不過你以為憑這就能戰勝我,那你就錯了。」綠童子怎會承認對手詆毀他,當即誇下海口:「那我今天一定要看看我到底是如何錯的。」蒼縛無語,暗道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展開僵硬的鐵臂,如展翅的鐵血雄鷹,這雄鷹黑的透徹,發亮,漆絕。不動如雷,氣息爆破,那長矛槍,滾動如潮,滔天海浪攜裹下瞬息而來,震動了大地,敲響了被青色漩渦掩埋的天,這聲音沉重,讓大陸修士全部重重下落身位一截,無一例外。
沉悶中,刺耳的穿刺襲來,這份偷襲,和海無常狂射偷襲清揚的情形很相似,如今,面對這樣襲擊的是自己。海無常不慌,知道一慌只會手腳無措。清揚和宰相也很好奇海無常會如何應對,這衝刺太快,清揚和海無常也知道躲閃是來不及的,所以綠童子想要使出風之身法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綠童子比較了下這衝刺神槍和清揚不射之射威力,發現竟然還要比清揚的兇猛!況且這是槍,不似乘長風的弓箭,弓箭尚能用手抓住,可這槍卻沒那麼容易。綠童子內心尚有餘忌,清揚的箭都能洞穿損壞自己的戰兵綠甲,何況是長矛槍!可是,這一槍不接不行,因為見識過清揚無法無天的武道空手接神兵,綠童子也學會了幾分,有了些心得,也別出心裁。
腳前踏而出,落時如沉舟,掀起千層浪,背水一戰,他雙臂擴張擁抱,五指張開,調整重心,低壓身子,俯身間,如落地盤,穩穩噹噹,踏穿山河,千古吟唱,這情形氣勢尤為緬懷古老。身上的魔氣也是沸騰喧囂。
前抵後背脊樑,在踏山河之長矛槍平行身位的絕佳時機猛地起身,用堅實厚硬綠甲抗住長矛槍,「滋啦滋啦」的火花不斷,在綠甲上劃開了一道長久永恆的痕迹。諦賦,夜海洋,清揚,蒼縛紛紛動容,均猜到他到底何意!
那雙厚實強勁的手,也在意念拼搏中如從天中取物的神手,猛然抓在長矛之上,情景太兇狠,不止清揚等人,在最近角度觀看的蒼縛也都觸目驚心,那雙大手發著星辰閃光,美麗而強勁,有勁而盈實。
氣破山河,動破玄機,如一煉,煉化那不屈的鐵柄,刺骨發寒的長矛,去勢未減,絲毫不拘束於星辰之握,即使是力之星辰!綠童子也是得意冷笑,教自己的綠老是布衣,可以認為也是農民,農民耕作時常有俯身,直立,背物等動作,而綠童子依靠的手段便是背物,別出心裁,讓人見所未見,所以讓眾人動容。
綠童子得意一笑:「前日我力之星辰,能握住世間任何神兵而不屈,現在,我力之星辰的力量達到了握住山海,瀚海的地步,是吾之幸。」一誓言下,海無常傲然直立,放開左手,「摪」地一聲,將握在右手的長矛黑槍立在身旁,如靜候守護空間的神,只是被綠童子握住的長矛槍,雖然依舊散發著罪界之氣,但被紅紫魔氣侵蝕,抵抗跳動。在蒼縛面前顯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