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深不可測的邱山君
邱山君微微一笑,身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香爐,香爐裡面有白色的火焰。
夜晨心說,之前趙紅妝控制的就是這些火焰。
他沒想到這些火焰居然是香爐火。
顯然,這個香火應該是詭異物。
「這是A級詭異物——詭爐。」
火老沉聲道:「小心!」
他的話音才落,他們三人便消失不見了。
「爺爺!」
「火老!」
張天生和火舞臉色巨變。
「不用怕,他們沒那麼容易死。」
邱山君看著他們:「他們在詭爐里……嘿嘿,十分鐘之內,如果他們出不來,那可就真的會死了。」
火舞咬牙:「我爺爺肯定能出來。」
邱山君微笑道:「他是你爺爺?還算有點能耐。」
夜晨心說,總部的長老也只是有點能耐嗎?這邱山君不愧是跟工會創始人一個年代的馭詭人。
很快就過去了九分鐘。
火老三人並沒有出來。
張天生和火舞不禁擔心起來。
就在這時,那黑色香爐劇烈震動起來,三個人影從中狼狽掠出。
火老三人出來了!
「走!」
三人幾乎毫不猶豫的離開。
火舞和張天生兩人也被帶走了。
邱山君看著夜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嗎?」
夜晨說:「剛才您說,你是因為工會的創始人才被困在這裡的。」
邱山君微笑道:「沒錯,我跟他打賭,我輸了。」
夜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叫夏侯。」
邱山君說:「在我們那個時代,他是個傳奇。這70年來,只有你能破掉他布的局。」
夜晨謙虛:「僥倖而已。」
邱山君搖頭:「這是能力,絕不是僥倖……其實我和趙紅妝是一個人。」
夜晨三人色變。
「我們被分成了兩個人,後來我們都誕生了一些自我意識。」
邱山君笑道:「如果剛才我輸了,現在佔據主動的就是她。」
夜晨明白了,當初夏侯不知用什麼辦法把他們肢解陳了兩部分,分別放在了兩個不同的大廳。
後來,夏侯又布了「冥婚」這個局,讓後來的人破解。
但,夏侯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給邱山君一線生機?
邱山君說:「這個局其實是為他挑選繼承人用的。」
夜晨大吃一驚。
邱山君看著虛空中那巨大的黑色擺鐘,「誰能破解這個局,死亡擺鐘就是誰的。現在,這個擺鐘其實是你的了。只不過你現在太弱,沒辦法控制這個擺鐘。」
夜晨忍不住問:「這擺鐘到底有什麼用?」
邱山君笑道:「他叫死亡擺鐘,可以讓死去的人活過來,但只能在擺鐘影響的氛圍之內。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功能。」
夜晨覺得這個能力已經非常強大了。
邱山君笑道:「我要跟你借死亡擺鐘用一用,時間不長,最多三年。」
夜晨笑了,「前輩儘管拿去,反正我也控制不了。」
邱山君微笑道:「我邱山君不喜歡欠人情,你救了我,我已經欠你一個人情,現在借你死亡擺鐘,我再欠你一個人情。」
夜晨搖頭:「剛才你已經幫過我一次。」
邱山君微笑道:「因為我想也要死亡擺鐘,這不算還你人情。」
夜晨不再矯情。
「我還欠你一個人情。」
邱山君一笑:「我需要你詭界裡面的兩個人。」
夜晨一怔:「誰?」
邱山君伸手一招,老瘋子和老和尚出現在他面前,皮影詭的詭界根本擋不住他。
緊接著,邱山君身邊又出現一個人。
這人居然是塵心!
塵心也陷入了昏迷。
之前王強奪走了他的墳火,他便已經昏死過去。
「老夥計,醒過來吧。」
邱山君把三人丟入了詭爐之中。
三人在火焰的包裹之下,很快融為一體,變成了一個英俊的年輕和尚,盤坐在火焰之中,雙手合十,寶相莊嚴。
夜晨不由色變,老瘋子、老和尚和塵心居然也是同一個人。
邱山君一笑:「他叫花間,是我的隊友。」
花間睜開雙眸,微笑道:「施主,多謝。」
夜晨笑道:「我差點殺了他們,你不用謝我。」
花間搖頭:「他們任何一個佔據主動,我的意識都會消失,所以是你保住了我的意識。」
夜晨還真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居然救了花間。
這個花間……似乎也非常強。
「記憶詭和回聲詭可以還給我嗎?」
花間微笑道:「這兩隻詭異對我還有些用處。」
夜晨毫不猶豫的交給了他。
「謝謝。」
花間重新駕馭了記憶詭和回聲詭。
隨後,他看著邱山君:「隊長,她的頭不在這裡,我們得找會她的頭。」
邱山君蹙眉:「在哪裡?」
花間拿出了一枚銅錢。
邱山君明白了,「那就去一趟吧。」
他看著夜晨笑道,「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你如果想問什麼,得抓緊時間。」
他知道,夜晨心裏面肯定有很多疑惑。
夜晨問:「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邱山君說:「比我更古老的馭詭人留下的詭屋。」
夜晨色變,「他的目的是什麼?」
邱山君微笑道:「他的目的應該和夏侯差不多,選人吧,不過我也不太清楚。」
夜晨明白了。
「我建議你不要再回來這裡,除非你有能力獨自關押A級詭異。」
邱山君說:「這地方對於你來說,還是比較危險的。」
夜晨笑了起來:「我有自知之明。」
頓了頓,他接著問:「你知道非凡秘卷嗎?」
邱山君一笑:「六秘卷是駕馭詭異的六種方法之一,即便在我們那個時代,六秘卷也是殘缺不全的。」
夜晨接著問道:「六秘卷真能完美的駕馭詭異嗎?」
邱山君想了一下說:「至少沒有比他們更完美的辦法了。」
夜晨懂了,抬頭又問:「在外面,五年前詭異的數量似乎並不多,但最近這些年越來越多了。」
邱山君臉色微變,不過他很快恢復平靜,笑道:「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一個老的馭詭人告訴我的。很可惜,這麼多年我也沒想明白故事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也許你能想明白也說不定。」
故事?
夜晨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