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訊問【二合一】

「叔叔,我是安迪，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趴在約翰華生懷裡的安迪，抬著小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發出請求。

她和約翰華生僅僅只有上次的一面之緣，所以並不是很熟悉。

「你好,安迪,很高興認識你。」約翰華生腳步一頓，臉上的笑容熱烈而爽朗，他低下頭和安迪正式的進行自我介紹。

「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助手,約翰華生。」他採用了一種容易讓安迪記住的方式來進行交談。

但同時約翰華生也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安迪，一會進入犯罪現場,我需要怎麼稱呼你呢？」

他知道安迪是跟在蝙蝠俠身邊的小姑娘,所以多了一層身份上的考慮。

面對約翰華生的問題,安迪也有些糾結的咬著小嘴巴,大大的藍色眼眸里是滿滿的茫然,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大人。

正在此時，夏洛克福爾摩斯停下了腳步，他靠在走廊的盡頭,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著安迪。

這眼神沒引起安迪的反應,倒是讓約翰華生產生了應激反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夏洛克,安迪是你的學生。」約翰華生已經有了照顧崽崽的莫名自覺，他生怕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語言天分運用在這裡。

聽見約翰華生的話，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表情變得難以言喻起來,那似乎是一種詫異。

他不理解約翰華生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約翰,你怎麼會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拒絕爭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他向著安迪的方向走了兩步，俯身和安迪對視。

那雙充滿著銳利的眼睛微微眯起，顯然在思索著什麼。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實習學徒，進去就叫小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拍板定釘。

「清楚？」夏洛克福爾摩斯象徵性的詢問道，他並不期待安迪的回答。

畢竟，安迪看起來一小隻，最開始和他的交流也是磕磕巴巴的，大約是因為被他的冷臉嚇到。

但夏洛克福爾摩斯還是很有契約精神。那三千萬美元還在他的賬戶里存在感十足的躺著。

「清楚的。」安迪迅速的點著小腦袋，她觀察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表情，又活力滿滿的補充了一句，「我會努力學習的！」

小姑娘的感覺很敏銳，她總覺得夏洛克福爾摩斯沒有和她接觸的傾向性。從剛才的短暫對話就可以感知到。

面對安迪的熱情，夏洛克福爾摩斯還有些不適應，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他也轉移視線，和約翰華生交代著簡要的注意事項。

「約翰，你先應付警局局長，我不想和那群蠢貨交流。」夏洛克福爾摩斯言簡意賅的說著計劃。

而約翰華生也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甚至覺得相當的正常。

和平常不同的大約是約翰華生懷中的安迪，也聽得十分專註，順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話開始點著小腦袋。

這幅小模樣自然是吸引來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和約翰華生的視線。

「小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略微挑眉，他低下頭，開始提問，「告訴我你都聽見了什麼？」

驟然被提問的安迪，小腦袋空空的，耿直的和夏洛克福爾摩斯對視著，然後又抬頭看了看約翰華生。

「嗯……我聽見……」安迪絞盡腦汁，終於從記憶的角落裡找到了答案，她眼睛一亮，「福爾摩斯先生不想和警局的蠢貨待在一起。」

話音落下的剎那，約翰華生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但還是及時的止住，還伸手揉了揉安迪的小腦袋。

得到答案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他點點頭，「嗯，下次可以換個詞，叫他

們愚蠢的金魚。」

「我記住啦！叫他們愚蠢的金魚。」安迪分毫不差的複述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話。

「停。小金魚。」夏洛克福爾摩斯略微有些頭疼，他懊惱的嘆了口氣，視線一轉，隨手就拿過了安迪手中的小煙槍把玩。

大概在後悔著自己的決定。

「跟在我身邊，不許走丟。」夏洛克福爾摩斯側身低頭，並不細心的說著要求，隨後就轉過身，揚長而去。

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眼見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背影，安迪有些遲疑的咬著小嘴巴，但還是鼓起勇氣，「福爾摩斯先生，我會努力輔助你的！」

這幾乎是每一次進行任務前的標誌性話語。

肉眼可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釀蹌了一下，隨後撐住牆壁保持平衡，才繼續前進。

隨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約翰華生也忍不住臉上的笑意，他抱著安迪緊緊跟上。

「夏洛克只是脾氣不好，但人很好。」約翰華生耐心的解釋著，他在即將抵達電梯口時，低聲和安迪說著話，「如果在上面遇到什麼麻煩，隨時告訴我。」

「或者找夏洛克也可以。」他始終對於讓安迪出沒在犯罪現場這件事情很不放心。

主要是約翰華生還擔心蝙蝠俠找上門來，也不確定蝙蝠俠知不知道安迪的行蹤。

但礙於此時的環境，約翰華生還是沒有開口。

同一時間，韋恩大廈總裁辦公室的隔壁，正在進行著一場簡單的詢問。戈登局長坐在一張黑色的單椅上。

他的對面依次坐著布魯斯韋恩、提姆德雷克、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表情各異。

除了面帶微笑的布魯斯韋恩和提姆德雷克以外，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都是黑著臉。

在剛剛進入頂層的時候，他們聽見了不少的閑言碎語，話里話外都是在針對布魯斯韋恩和提姆德雷克。

簡直是把他們描述成犯罪嫌疑人。

這誰能忍？反正這兩個暴脾氣是忍不住。

所以在警員提議單獨做筆錄的時候，就被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配合默契的給懟了回去。

而礙於韋恩家族在哥譚的巨大影響力，警員也不敢強求，就造成了如今這種場面。

當然，這樣的爛攤子還是讓戈登局長給接手了。

「還沒有來得及恭喜您尋回遇難的兒子。」戈登局長巧妙的尋找了話題的切入點。

在介紹傑森陶德時，布魯斯韋恩選擇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並且順勢用一種強硬卻溫柔的方式，為傑森陶德恢復身份。

而意料之外的是，傑森陶德除了冷臉之外，倒是沒有多說些什麼。

在戈登局長優秀的話術之下，氣氛很快就緩和下來。

「德雷克先生，請問您昨晚最後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戈登局長開始進入正題。

對此，提姆德雷克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昨晚我從韋恩莊園前往韋恩大廈，需要取一份重要的文件，十點整的時候就離開了辦公室。」

十點的時候，韋恩大廈幾乎已經臨近關門狀態。當提姆德雷克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正好撞上了準備下班的秘書小姐。

這也是秘書小姐的證詞。

「您為什麼親自來取？」戈登局長做出不解的神情，他的態度溫和，不讓人感到冒犯。

「因為已經是下班時間，我一向不願意麻煩下屬。」提姆德雷克回答得滴水不漏。

但實際情況在場的蝙蝠都知道。

昨晚提姆德雷克是為了來辦公室之內的暗室中取一些深夜活動需要的東西。

「好的。」戈登局長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但表情有些微妙，大約

是對此有些質疑。

「韋恩先生，我可以問您一些關於米勒小姐的問題嗎？」戈登局長轉而看向布魯斯韋恩，開始轉換詢問對象。

「當然。」布魯斯韋恩的表情帶著些悲傷，他微微低下頭，「我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感到很惋惜。」

「您知道的，我剛剛和她分手。」

演技滿分，就連一向能夠挑刺的傑森陶德對此都說不出毛病。

「感謝您的配合。」戈登局長鬆了口氣，大約是因為擔心布魯斯韋恩不肯配合。

他翻動著筆記本，準備開始詢問。

正在此時，休息室緊閉的房門被敲響，戈登局長的副手微微探身進來，先是歉意的點頭。

他隨後請示道，「局長，福爾摩斯先生和華生先生已經趕到現場。」

「是先帶他們去勘察現場，還是和您一起做筆錄？」戈登局長的副手等待著戈登局長的命令。

聽見副手的彙報，戈登局長略微思索，他轉而看向布魯斯韋恩，抱歉的開口，「不知道您是否介意？」

顯然是準備讓福爾摩斯和華生來這裡進行筆錄，大約是不放心那位出了名的諮詢偵探先行前往現場。

「您請便。」布魯斯韋恩依舊是沉浸在悲傷之中，似乎沒有緩過勁來。倒是展現了花花公子的深情一面。

見此，戈登局長放下心來，吩咐副手后，便開始簡介著福爾摩斯和華生，「福爾摩斯先生是英國方面來哥譚交流的著名偵探，華生先生則是他的助手。」

「他們在前兩天的警局公開活動上可是出盡了風頭，很厲害的天才。」戈登局長如實的說著情況，但也提前打著預防針，「就是這位福爾摩斯先生性格比較獨特。」

「您可能要有些心理準備。」戈登局長非常委婉。

曾經用蝙蝠俠身份與福爾摩斯見過面的布魯斯韋恩當然對此很清楚，但面上還是一副應下的模樣。

他們和這場案件沒有直接關係，當然不擔心。

但問題在於夏洛克福爾摩斯會不會說出一些不該說出的話？布魯斯韋恩保持懷疑態度。

而坐在旁邊的傑森陶德，顯然也回憶起來那天的經歷，他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暗示意味極強的向後靠。

利用心理活動來提醒達米安韋恩。

【傑森陶德：惡魔崽子，小心點別露出破綻，福爾摩斯能把你昨晚踹了幾個混蛋的數目都給說出來。】

接收到消息的達米安韋恩也只是不耐煩的點著頭，有些不以為然。他並沒有見證福爾摩斯和蝙蝠俠對峙的那一段。

至於曾經和傑森陶德閑聊時了解過的提姆德雷克，看上去要淡定得多。

就在這樣各懷心思的情況下，休息室的房門被敲響，發出輕微的【咚咚】聲音。

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順著看去，最先出現的就是那位曾經見過面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他的裝束沒有太多改變，表情帶著清晰的傲慢。

手中微微的晃著一隻迷你版本的煙槍。

而身後則跟著一身正氣，走姿挺拔的約翰華生，他懷中抱著一個小朋友，穿著和夏洛克福爾摩斯如出一轍的衣服。

那小朋友正趴在約翰華生的懷裡，看不清容貌，似乎有些昏昏欲睡。這也很符合這個年紀的特徵。

只不過年紀如此的小朋友跟隨偵探出現在辦案現場，還是很奇怪的。

至少剛剛起身的戈登局長有些詫異。

而在戈登局長對面的布魯斯韋恩、提姆德雷克、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則做出了相同的反應，視線第一時間落在那個小朋友身上。

這身影過於眼熟。

「感謝您的幫助。」戈登局長率先歡迎著夏洛克福爾摩

斯，並且邀請福爾摩斯和約翰華生坐在旁邊兩個單椅上。

落座之後，夏洛克福爾摩斯正好和布魯斯韋恩面對面，而抱著安迪的約翰華生則和傑森陶德面對面。

戈登局長坐在中間，大約是負責調和。

當約翰華生抱著安迪落座之後，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便看清了安迪的側臉。

在短暫的僵硬和頭腦風暴后，他們的表情管理迅速上線。唯獨頭上的心理活動迅速刷新。

【傑森陶德/達米安韋恩：這小崽子/小東西為什麼會在這裡！】

而同樣察覺到的提姆德雷克和布魯斯韋恩倒是表現極好，就彷彿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出現在這裡的小朋友。

「這個小朋友是？」戈登局長原本是不打算過問私事的，但問題在於他覺得夏洛克福爾摩斯不像是會有孩子的人。

而且怎麼最近大家都喜歡帶著小朋友到工作場合？戈登局長下意識想起來了跟在蝙蝠俠身邊的小姑娘。

尤其是那小姑娘還學著蝙蝠俠的所有裝備，包括那喉癌一般的嗓音。但依舊聽得出來其中的稚嫩。

面對戈登局長的問題，夏洛克福爾摩斯並不奇怪，他只是隨意的開口，「這是我的學生，今天來辦案的小偵探。」

「局長。」夏洛克福爾摩斯敷衍的笑著，他轉而看著戈登局長，頗有些理直氣壯，「我想您手下那些四處亂竄的警員，應該不會我的學生當作無關人士趕出去？」

「事實上，我的學生比你手下那些金魚……」夏洛克福爾摩斯選擇了一個委婉的辭彙，「更適合辦案。」

簡直是把哥譚警局的面子按在地上踩。

聽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話，戈登局長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但主要是前幾天被夏洛克福爾摩斯打臉打得比較多，他也就艱難的忍了下去。

好在夏洛克福爾摩斯也不是來找茬的，他還是給戈登局長留了面子，「您是最聰明的那隻金魚。」

戈登局長的表情管理暫時死機。

「局長，我們不如開始正題。」約翰華生迅速轉移話題，他也給夏洛克福爾摩斯瘋狂使眼色，示意對方收斂。

對此，夏洛克福爾摩斯視若無睹，他反而俯身拍了拍手，「小偵探，過來。」

因為等待太久而睡得迷迷糊糊的安迪，瞬間被系統空間里待命的12138喚醒，她被嚇得抖了一下。

「怎……怎麼了？」安迪著急忙慌的抬起小腦袋，正好對上了旁邊戈登局長的視線。

視線相對間，安迪還下意識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揮了揮小手手，準備開口問好，就被約翰華生瞬間捂住臉頰。

她跟在蝙蝠俠身邊的時候，曾經多次的見過戈登局長。

「戈登局長。」約翰華生反應迅速，他擔心安迪暴露跟在蝙蝠俠身邊的身份，還及時的將安迪的名字給咽了下去，「小朋友沒睡醒。」

他揉了揉安迪的小腦袋，介紹道，「這是戈登局長。」

被捂住臉頰的安迪還有些懵懵懂懂的，只能跟著約翰華生的指示，「戈登局長下午好。」

「你好，小朋友。」戈登局長臉上的笑容溫和了些，在面對孩子的時候總歸會緩和。

他也感慨著像是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收學生？還是這樣年紀的學生。

而聽見安迪聲音的四隻蝙蝠也算是完全確定了安迪的身份。

「小朋友很可愛。」布魯斯韋恩微笑著開口，他和對面的夏洛克福爾摩斯眼神交錯，不露絲毫破綻。

聽見熟悉聲音的安迪轉過小腦袋，正巧看見了對面整整齊齊四隻蝙蝠，直接被驚呆在原地。

漂亮的藍色眼眸睜得大大的，還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最強

輔助系統在瞬間警報，【請您保證超級英雄的身份安全！請您迅速消除夏洛克福爾摩斯和約翰華生的懷疑！】

至於戈登局長則不被劃分在內，他頂多是覺得安迪眼熟，但由於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信譽，並沒有對安迪的身份進行懷疑。

而在安迪對面的布魯斯韋恩、提姆德雷克、傑森陶德和達米安韋恩也在瞬間拉響了警報，他們迅速揣測著安迪可能會有的反應。

並且將對此做出反應。

對於安迪的不同表現，夏洛克福爾摩斯、約翰華生和戈登局長都投來了目光。

正在危機之時，安迪靠著12138那運轉到快要冒煙的碎碎念，理清楚了現場的情況，她直愣愣的看著布魯斯韋恩。

「叔……叔叔，你長得好好看。」安迪咬著小嘴巴，就像是完全的被布魯斯韋恩所吸引，她邁開小步子，靠近布魯斯韋恩，「比……比我爸爸還要好看！」

毫不猶豫的稱讚著。

安迪抬著小腦袋，眼巴巴的看著布魯斯韋恩，隨後就邀請道，「我可以請叔叔吃飯嗎？」

簡直是色令智昏的小模樣。

原本保持禮貌的布魯斯韋恩，臉上的笑容也帶著真實，看來是真的被逗笑了，他俯下身揉了揉安迪的小腦袋，「當然，可愛的小公主。」

「能夠和這麼可愛的小公主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布魯斯韋恩輕輕吻在安迪的小手手上。

瞬間就讓安迪紅了臉頰。

但小腦袋上的心理活動卻是無比清晰。

【安迪：爸爸好像還說過不能夠暴露身份的，那我在輔助福爾摩斯先生的時候，就不可以和爸爸相認。】

這是在脫離警報之後，安迪後知後覺的梳理，她漸漸的開始學著動腦子，分析任務的原因。

在看見安迪的心理活動后，蝙蝠們也暫且放下心，看來是因為蝙蝠俠提醒過。

眼見著安迪和布魯斯韋恩相處的這一幕，身後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收回目光，略微感覺有些無趣，他隨手拉來一隻單椅，「小偵探，坐過來。」

那單椅被放在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和戈登局長之間。

聽見召喚的安迪立刻行動，腳步飛快的就爬上了椅子，然後乖乖坐好，她看著對面的蝙蝠們，傻乎乎的露出笑容。

還開心的晃了晃小腦袋。

【安迪：能夠在這個時候看見爸爸和哥哥們好開心！】

在安迪落座之後，夏洛克福爾摩斯便主導了這場詢問，「現在該詢問韋恩先生？」

正準備開口的戈登局長直接被梗住，只能點頭。

戈登局長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他知道夏洛克福爾摩斯應該是不太願意參與詢問。

所以這應該是來給他添堵的。

「韋恩先生。」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表情一如既往，他作勢要準備開始詢問，卻在即將開口時話鋒一轉，「今天是我的小偵探來進行訊問。」

「戈登局長，您有意見嗎？」

「小偵探……」戈登局長低頭和滿眼單純的安迪對視著，陷入了沉默。

迫於英國方面和哥譚的關係，戈登局長艱難的點了點頭。但他也不是完全放手，而是轉圜道，「既然是您的學生，那您是不是也應該指導一下？」

「嗯。」夏洛克福爾摩斯不置可否，他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小偵探，詢問你的嫌疑人。」

「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聽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話，坐在戈登局長旁邊的約翰華生心中無奈，但他也早已經習慣。

夏洛克福爾摩斯應該是篤定對面這四位都不是兇手，甚至和案件沒有太大關係，所以才藉此奚落戈登局長。

也就是埋怨戈登局長沒有直接放他們去作

案現場。

同一時間，安迪正耿直的看著布魯斯韋恩，她在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幫助下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韋恩先生，你為什麼和前任女友分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