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教學【二合一】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腳步聲音,安迪自然而然的放下小手手攥著的通行證,她停住小步子，向前看去。

此時正是黃昏的時候，太陽將將的掛在天邊，暖暖的色調逆光而來,整條小巷子里都是亮晶晶的。

視線的終點,是西服正裝的布魯斯韋恩，那雙剛藍色的眼眸中滿是溫柔。

完全是本能的下意識反應,安迪沉浸在這樣的美好中，還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小臉上是沒有察覺的笑容，她愣愣的呼喚著,「韋恩先生。」

由於還沒有換下福爾摩斯套裝,所以安迪的思維依舊和之前同步，不可以和布魯斯韋恩相認。

而這樣的稱呼讓布魯斯韋恩不由失笑，等待已久的大蝙蝠沒有猶豫，他信步上前,蹲下和安迪平視著。

「可愛的小公主。」他微微俯身,對著安迪伸出手,同時還眨了眨眼睛,「現在我可以邀請你共進晚餐了嗎？」

這幅場面像極了一切的美好揉合，是可以無數次的出現在安迪夢中的幻想。

相似的藍色眼眸對視著,空氣中都蔓延著溫馨。

不遠處的巷子盡頭,傑森陶德一馬當先的趴在最前方，身後依次是提姆德雷克和不服氣的達米安韋恩。

「老頭子搞什麼？」傑森陶德對於布魯斯韋恩的行為難以理解,他撞了撞身後的提姆德雷克,「直接把這小崽子扛走上車,不就得了？」

如果讓傑森陶德負責接安迪,他還真的會這樣干。

聽見傑森陶德的話，提姆德雷克不易察覺的嘆了口氣，他並沒有嘗試讓傑森陶德理解布魯斯韋恩的做法，「應該是擔心嚇到安迪。」

其實這是由於布魯斯韋恩想要建立親近的父女關係。

如果真的按照傑森陶德的說法去做，那小姑娘以後怕是更要戰戰兢兢的待在韋恩莊園里。

下次就不僅是睡在布魯斯韋恩的床頭，而是直接連房間都不敢進去。

「麻煩。」傑森陶德索性讓出位置，轉而走向不遠處的黑色低調豪車，「我去開車，讓老頭子快點。」

他比較關注安迪和福爾摩斯的相處細節，一是習慣性的進行外來人口警惕，二是擔心安迪的心理健康。

雖然福爾摩斯似乎沒有敵意，但就憑那相處之間流露出來的性格，難免會對安迪說些不那麼悅耳的話語。

傑森陶德雖然在帶崽方面也不是很靠譜，但堅決不同意自己一直養著的小崽子被人欺負了。

「放心。」提姆德雷克答應得很爽快。

「德雷克。」達米安韋恩踢了一腳面前的提姆德雷克，直白的開始搶佔先機，「我會先拿到小東西的通行證。」

這也是蝙蝠們關注的重點之一。

只要拿到通行證，再裝扮成為警局工作人員，就可以直接混進犯罪現場。夜深人靜的時候，看守的警員大概率不會細問。

「不一定。」提姆德雷克面不改色，他的視線落在即將靠近的布魯斯韋恩身上，以及正趴在布魯斯韋恩懷裡的安迪。

同一時間，布魯斯韋恩調整好懷中安迪的位置，他特意的重新學習了一遍抱孩子的姿勢。

「安迪，肚子餓了嗎？」布魯斯韋恩沒有立刻切入重要話題，而是先關心著安迪的感受。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不願意從安迪這裡來獲取情報。在和安迪相處時，布魯斯韋恩傾向自己的身份為父親。

這對於蝙蝠俠來說是罕見的，但對於布魯斯韋恩來說是可以理解的。

聽見布魯斯韋恩的問題，安迪低著小腦袋，用小手手抱著自己的小肚子，感受了一小會，才點頭回應著，「肚子好餓。」

此時的能量指數是10%。

從中午醒來后，安迪就沒有吃飯，直接開始了輔助任務。

「好，我們馬上就回家吃飯。」布魯斯韋恩將安迪往上抱了抱，讓她的小腦袋可以靠在肩膀上，「阿福已經在準備晚餐。」

靠在布魯斯韋恩肩膀上的時候，是很有安全感的，至少安迪有一種想要一直趴在這裡的感覺。

她小心翼翼的挪動著小身子，想要和布魯斯韋恩靠得更近一些。

「爸爸。」安迪伸出小手手，抱住布魯斯韋恩的脖頸，她喚出了那個最親密的稱呼，「我今天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即使安迪的小腦袋似乎不是那麼靈活，但隱約能夠感受到蝙蝠們今天的情緒處於緊繃狀態，而這種情緒不僅是針對案件。

更是針對於在休息室中和夏洛克福爾摩斯的那場交鋒。

「不。」布魯斯韋恩停下腳步，他微微抿唇，試圖安撫女孩的情緒，但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對於這種細膩的情感表達，始終是陌生的。

而這恰到好處的讓安迪領悟到另外一種含義，她開始努力的往布魯斯韋恩懷裡挪，「對不起，爸爸，我惹你生氣了。」

「福爾摩斯先生是我的老師，所以……」安迪並不知道布魯斯韋恩「生氣」的原因，她只能笨拙的說出那些似乎可以補救的話語。

「安迪。」布魯斯韋恩發現他想要構建的父女關係再次陷入某種糟糕循環，他將安迪從懷裡抱起來，以此能夠平視著小姑娘。

「我從來沒有生氣。」他認真的凝視著安迪，「但我希望能夠確認你的安全。」

這才是布魯斯韋恩，包括每一隻蝙蝠的真實想法。在看見安迪和福爾摩斯待在一起時，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擔心。

擔心傻乎乎又沒有辨別能力的安迪會陷入在危險中。

這樣的擔心甚至可以超越被福爾摩斯步步緊逼，差點識破身份的危機。

「如果可以，」布魯斯韋恩停頓著，他還是沒有選擇強迫的管教，「我也可以成為你的老師。」

他目前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大約就是曾經拒絕了那神秘光球的邀請，放棄成為安迪的格鬥老師。

「無論是格鬥，還是其他的。」他將安迪抱在懷裡，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我是說，我是你的父親。」

「你可以將一切害怕的，擔心的，不確定性的事情告訴我。我都會為你解決。」

被緊緊抱住的安迪，眼眶不自覺的濕潤起來，她伸出小手手，抱住近在咫尺的大人。

「爸爸……」她吸了吸鼻子，只能通過稱呼來表達愛意。

聽見安迪的哽咽，布魯斯韋恩也算是暫且放下心來，他成功的將這糟糕的親子循環給扭轉過來。

「等到安迪願意的時候，或許可以將那位神秘的魔法夥伴介紹給爸爸。」布魯斯韋恩面上保持著溫柔，就像是在說著和女兒的悄悄話。

無論以前的事情如何，但安迪能夠和福爾摩斯認識這件事情，肯定和那隻白色光球脫不了關係。

布魯斯韋恩很想和對方算賬。

「嗯嗯！」安迪沒有任何思考的點著小腦袋，完全信賴著布魯斯韋恩，她乖乖的被布魯斯韋恩抱上車。

在系統空間里的12138莫名開始發抖，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它並沒有在意，繼續打著遊戲，吃著零食。

日子過得是相當的悠哉。

剛一上車，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就跟著坐在了布魯斯韋恩和安迪的對面。

「安迪。」提姆德雷克按住旁邊的達米安韋恩，面上的表情就是十足的大哥哥狀態，他俯身平視著安迪，「可以把通行證暫時借給哥哥嗎？」

「哥哥明天早上之前還給你。」

經過多次

總結，提姆德雷克發現和安迪溝通要直來直往，暗示或者旁敲側擊完全不管用。

因為安迪聽不懂。

「好啊！」安迪不假思索的點著小腦袋，隨後就笨拙的用兩隻小手手開始取著脖頸上的通行證。

而眼見著這一幕的達米安韋恩毫不示弱，他用胳膊狠狠的拐了一下提姆德雷克，隨後就搶佔了提姆德雷克的位置。

「小東西。」達米安韋恩話音一頓，大約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合適，但還是只能順勢說下去，「如果你把通行證借給我，我可以把紅頭罩的黑歷史全都告訴你。」

他巧妙的選擇了一個安迪肯定會感興趣的東西。

在這句話出現的剎那，坐在駕駛位置的傑森陶德一腳踩下剎車，他面無表情的轉頭，顯然是不打算放過這句話。

而被視線威脅的達米安韋恩理直氣壯，他傲慢的抬起頭，淡定開口，「你的黑歷史都在德雷克的電腦里，我只是恰好拷貝了一份。」

傑森陶德的死亡視線轉移到了提姆德雷克身上。

「傑森，你知道，我可以給你蝙蝠俠的黑歷史。」提姆德雷克露出了一個無辜的微笑，「包括你想要的……」

「我是黑夜，我是復仇，我是蝙蝠俠。」

還是高清視頻，童叟無欺。那是屬於蝙蝠俠初出茅廬的珍貴資料。

對此，傑森陶德勉為其難的冷哼一聲，轉身重新啟動車輛。

眼見著這一幕的布魯斯韋恩，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得僵硬起來，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他拒絕回憶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爸爸，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安迪的小手手中還拿著通行證，這會正疑惑於提姆德雷克剛才所說的話。

她笨拙的複述著，「我是黑夜，我是復仇，我是蝙蝠俠。」

「只是一句話。」布魯斯韋恩低下頭，忽悠的話語脫口而出，「沒有特殊含義。」

這成功引來了傑森陶德不加掩飾的嗤笑。

好在罪魁禍首提姆德雷克解決了這一切，他揉著安迪的小腦袋，吸引過注意力，「安迪，可以把通行證借給哥哥嗎？」

「哥哥偷偷給你看蝙蝠俠年輕時候的視頻資料。」

他篤定布魯斯韋恩不會計較這件事，畢竟是可以促進全家感情的東西。

「嗯嗯！」安迪激動的點著小腦袋，伸出手將通行證遞出。她轉過小腦袋，看著布魯斯韋恩的視線里也充滿著親昵。

僅僅只是因為愛，所以想要更多的了解。

而那張通行證則落在了提姆德雷克手中，隨後就被達米安韋恩伸手攥住，他們試圖爭搶。

兩人眼神交鋒著，互不相讓。

「如果我沒猜錯，福爾摩斯可以通過通行證的褶皺，看出你們現在的愚蠢行為。」傑森陶德冷不丁的嘲諷了一句。

這是傑森陶德緊急了解福爾摩斯的基本演繹法之後，從而得出的結論。

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同時停下動作，就彷彿被按下暫停鍵。

可傑森陶德的話卻意外勾起了安迪的回憶。

「爸爸，我還沒有完成老師的作業。」安迪著急忙慌的支棱起小身子，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布魯斯韋恩。

實質是觀察著布魯斯韋恩身上的小細節，同時回憶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教學內容，所以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像是在走神。

最強輔助系統同步觸發新的消息。

【恭喜您開啟作業輔助程序。】

【提示：您需要找到布魯斯韋恩身上的兩處細節，並且進行合理推測。】

看著最強輔助系統的提示，安迪茫然的咬著小嘴巴，小腦袋開始高速運轉。

「作業？」布魯斯韋恩被安迪的話吸引過來，他揉了揉安迪的小腦袋，耐心的詢問著，「需要爸爸幫忙嗎？」

除了關心之外，布魯斯韋恩也擔心夏洛克福爾摩斯會給安迪布置些危險的作業。

正在思索之時，懷中卻傳來安迪帶著好奇的話語，「爸爸，你是不是剛才去吃了漢堡呀？」

在這句話出現的瞬間，車內的每一隻蝙蝠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聽覺上，捕捉著安迪和布魯斯韋恩的對話。

「沒錯。」布魯斯韋恩沒有否定，「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怪爸爸沒有帶著你一起？」

那是在等待安迪離開韋恩大廈的時間裡，附近正好有M記漢堡，所以蝙蝠們選擇在那裡暫且休息。

主要是也是平時被阿爾弗雷德管著，飲食過於的健康。

「真的嗎？」安迪驚喜起來，還開心的晃了晃小腦袋，「福爾摩斯先生教我的。」

「爸爸的袖子上面有漢堡的味道，和之前爸爸喂我吃的東西一模一樣！」安迪伸出小手手，握著布魯斯韋恩的手臂，指向那塊小小的醬料位置。

聽著安迪的解釋，布魯斯韋恩做出瞭然的表情，他順著看去，袖子處的確有一處沒有在意的位置。

基礎演繹法。

看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確是在教授安迪。布魯斯韋恩暫且肯定了這一點。

這一處細節還是比較簡單的，但剩餘的一處安迪始終沒有頭緒，最終只能無精打採的趴在布魯斯韋恩身上。

「怎麼了？」布魯斯韋恩擔心的俯下身，捏著安迪的臉頰，他的視線落在安迪的小腦袋上。

【安迪：還有一處是什麼呢？】

這大約是小孩子奇奇怪怪的煩惱？布魯斯韋恩有些不解。

聽見布魯斯韋恩的詢問，安迪只是悶悶的搖著小腦袋，靠在布魯斯韋恩的懷裡。

「小崽子，今天都幹了什麼？」傑森陶德在即將抵達韋恩莊園前開口，他還補充了一句，「有沒有遇上什麼麻煩？」

「不許瞞著。」

他知道安迪是那種受了傷也不開口的小笨蛋。

「沒有麻煩的。」安迪直起小身子，細數著今天的經歷，「老師讓我找找米勒小姐的死因。」

「還讓我跟在他旁邊，我們還看了大大的書架。」

「戈登局長和約翰叔叔超級好，幫我找到了答案！」安迪激動的分享著一天的見聞，「然後老師就說我回答正確啦！」

這樣家常的對話迅速讓車內變得溫馨起來，脫離了一向的冰涼。

「安迪真棒！是最聰明的小朋友。」提姆德雷克俯下身，認真的鼓勵著安迪。

而布魯斯韋恩則更加在意另外一個問題，他揉著安迪的臉頰，「能告訴爸爸答案是什麼嗎？」

這直接的關係到他們目前需要調查的切入方向。

發生在韋恩大廈總裁辦公室里的兇殺案件，蝙蝠們是不可能輕拿輕放，完全交給哥譚警方的。

「是……」安迪驟然卡殼，顯然是有些記不住，她愣愣的和提姆德雷克對視著。

小腦袋上的心理活動相當惹眼。

【安迪：是什麼呀？明明和老師說過一遍的。】

好在這只是因為被布魯斯韋恩突然提問，所導致的卡殼，安迪很快就憑藉不錯的記憶力想了起來，「是中毒！」

後面的答案也變得流利順暢起來，「因為沒有傷口，而且嘴唇是黑色的，所以是中毒！」

聽見答案的蝙蝠們不動聲色的記下答案，思索著今晚的行動步驟。

主要是在沒有戈登局長召喚的情況下，蝙蝠俠的出現會很突兀。這極有可能被看出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之間的微妙關係。

現場唯一

腦迴路不同的是傑森陶德，他緊皺著眉，但語氣依舊控制得很好，「小崽子，你說還看了大大的書架？」

如果沒有記錯，總裁辦公室內的蝙蝠基地入口就在書架的位置。

這是傑森陶德無數次翻窗和提姆德雷克交換情報，順便共進早餐得來的經驗。

這個問題中的暗示意味非常明顯。

以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警覺性，發現蝙蝠基地完全是有可能的。但從短暫的交談看來，對方應該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蝙蝠基地。

「是辦公桌後面那個書架嗎？」提姆德雷克好奇的詢問著安迪，他同時用餘光觀察著窗外。

即將抵達韋恩莊園地下車庫。

面對這兩個問題，安迪並沒有多做思索，就點了點小腦袋，「是呀。」

隨後，安迪便順勢繼續說著見聞，「老師還說明天早上就開始上課。」

「老師超級聰明的！」她迫不及待的表達著崇拜。

儼然是被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智商所震驚到。

眼見著這一幕，提姆德雷克不由失笑，他咳嗽兩聲，開始哄小孩，「我覺得安迪也是超級聰明的小朋友。」

「長大以後就是超級聰明的大人。」

他學著安迪的說話方式。

果不其然，安迪紅了臉頰，伸出小手手親昵的抱住提姆德雷克的手臂，「提姆哥哥也是超級聰明的大人。」

車輛停下，已經抵達韋恩莊園的地下車庫。

下車之前，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蝙蝠洞入口，布魯斯韋恩有著一個不同的想法，他將懷中的安迪抱得緊了些。

走向蝙蝠洞。

站在原地活動著的傑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傑森陶德率先跟上去。

理由是不放心會吃小孩的蝙蝠怪物。

蝙蝠洞內沒有動靜，反而是訓練室的位置有著聲響。傑森陶德不假思索的趴在了訓練室的門邊，觀察著內部的情況。

而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緊隨其後。

穿著簡單黑色訓練服的布魯斯韋恩站在安迪對面，微微俯身，表情帶著些嚴肅，「安迪，攻擊我。」

「用你從美國隊長那裡學到的方式。」

這是突發奇想給安迪上格鬥課程的布魯斯韋恩，大約是被安迪剛才對於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稱讚給刺激到了。

決定開始塑造父親形象。

而驟然開始格鬥課程的安迪還有懵懵的，但還是順著布魯斯韋恩的命令。

但面前下意識綳著臉的布魯斯韋恩，還是讓安迪有些怯怯的。

「那……那我開始了……」安迪緊張的說著，她時刻關注著布魯斯韋恩的表情。

「好。」布魯斯韋恩進入了蝙蝠俠的狀態。

他是真的把格鬥教學和帶崽過程隔離開來，完全沒有留情的意思。

得到布魯斯韋恩的肯定，安迪深呼吸一口氣，回憶著史蒂夫羅傑斯的教學，隨後勇敢的邁開了小步子。

小小一隻的安迪蹭一下就跑到了布魯斯韋恩面前，她使勁的蹦起來，順利的從布魯斯韋恩的膝蓋處起跳，三兩下就環住了布魯斯韋恩的脖頸。

「不許動！」安迪靈活的將小身子一轉，趴在布魯斯韋恩的背上，小胳膊完全沒有放鬆的意思。

在安迪話音落下的剎那，布魯斯韋恩的肌肉反應在瞬間起效，他抬手就將背上的安迪給提溜起來，直接單膝落地，將安迪按在地上。

安迪的兩隻小胳膊和兩隻小短腿都被牢牢固定住，只剩下那雙滿是無措的大眼睛看著他。

看著可憐巴巴的。

完全是下意識反應，按照羅賓模式教學的布魯斯韋恩陷入了沉默。

門邊試圖看見父女間親子遊戲的三隻蝙蝠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