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要摸摸嗎?
寒季來臨之前,兔族部落送來了今年最後一批物資,比以往幾次都多得多。
兔族部落現在不但售賣自己部落的物資,還從別的部落採購一些別的東西,從中賺取一定差價。
兔木一家也來看了看蘇茶的崽崽,兔木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敢伸手摸一摸,倒是妖妖伸出的手被滄如抓住了。
「哥哥你看,她抓我了耶,還笑了,是不是代表她很喜歡我?」妖妖開心得手舞足蹈。
「小聲點,別嚇到他們。」兔木摸了摸妖妖的頭,輕聲告誡著。
「哦。」妖妖當即放低了聲音,但是臉上依舊洋溢著天真爛漫。
兔木抬頭去看蘇茶,蘇茶就在一旁靜靜地喝著熱好的冰糖雪梨,蘊開的霧氣讓她清秀的小臉更加吹彈可破,微彎的眸子里有淡淡的笑意,暖如春光。
只看了一會兒,兔木就感覺到一股不善的目光,轉頭去看,正是滄淵。
兔木表情獃滯了一瞬,他還是有些怕滄淵的,但現在的滄淵比起以前已經沒有那麼可怕了,可能是有了崽崽的原因吧。
兔木回了個善意的微笑,即使滄淵依舊對他沒好臉色,他也不在意。
第二日,兔族獸人就趕回去了,但妖妖和她的父獸留在了朗日部落。
白嬌嬌收了妖妖和部落里另一位雌性當了學徒,妖妖雖然只是個五歲的孩子,但是十分懂事,偶爾也會過來幫蘇茶看看孩子。
兔族部落沒有自己的巫醫,他們聽說朗日部落里的獸人都懂一些巫醫的基本常識,所以想讓和蘇茶白嬌嬌熟悉的妖妖學習一點有用的東西,即使不能成為巫醫,能應付一些常見癥狀也好。
*
寒季很快來臨,這次滄淵也不需要冬眠,早就給崽崽們準備好了冬天穿的衣服。
自從有了崽崽之後,滄淵已經很少去狩獵了,但是族長那邊每天都會送些新鮮肉食過來。
這是只有巫醫和祭司才有的待遇。
現在部落里的獸人等級都提高了不少,南方的資源也豐富,所以即使是寒季,部落隔三差五也能獵到龍獸肉。
有滄淵無微不至的照顧,和自己科學的調養,蘇茶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已經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的了。
偶爾參加別人的篝火晚會的時候還能上台打兩把擂台賽。
因為小崽崽可能不喜歡這麼吵鬧的環境,所以滄淵和兩小隻都留在了家裡,蘇茶則被白嬌嬌拉了過來。
今天是部落里一位剛成年的雌性選擇雄性的日子,蘇茶只是過來湊熱鬧的,順便聽白嬌嬌八卦兩句。
白嬌嬌是真的能,打聽八卦都打聽到外面去了。
比如說鷹赫已經成為了夜翎的雄性,嗯,就是那種被霸王硬上弓,半推半就的那種。
蘇茶聽完有些想笑,當初她還覺得鷹赫這麼直,肯定會孤獨終老的,小美人喜好倒挺獨特的,和她哥一樣不走尋常路。
不過聽白嬌嬌打聽到的,夜翎之前是有雄性的,只是在當初那場變故中被夜離殺掉了罷了。
夜翎是海容城城主,應該以後也會有不止一個雄性,蘇茶也說不准他們兩般不般配,鷹赫自己願意的事情,蘇茶也就聽聽八卦笑笑而已。
今天成年的那名雌性選了虎執,但是被虎執拒絕了。
那名雌性也不惱,重新選了兩名五階雄性。
只是在回去的時候,蘇茶又碰到了那名雌性和虎執,原本蘇茶是想走的,但是硬是被白嬌嬌拉住要看戲,旁邊的虎陽和熊烈也雙眼放光十分不靠譜的樣子。
「蘇蘇,說不定是跟你有關的。」白嬌嬌揶揄地擠了擠眼。
「跟我有什麼關係?」蘇茶無語。
「你看著好了。」白嬌嬌給了蘇茶一個自信的眼神。
雌性新選的兩名雄性就在不遠處等著,雌性攔在虎執面前,躊躇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質問道:「虎執,你今天拒絕成為我的雄性是不是因為祭司大人?」
一旁被迫看戲的蘇茶:「??」
鍋從天上來?
白嬌嬌給了蘇茶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虎執似乎是發現有旁人在了,轉頭看到是蘇茶和白嬌嬌他們時,明顯表情愣了一下,只聽他客氣疏離地道:「不是。」
「我知道了。」那名雌性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往蘇茶這邊也看了一眼,便小跑著跟著自己的雄性回去了。
看著白嬌嬌沒看成好戲明顯失望的表情,蘇茶無奈用了點戰力扯著她走了。
虎執還衝她淡淡點頭,也轉身離開了。
白嬌嬌也許不清楚,但是蘇茶知道,她和虎執早已說得很清楚,不存在有什麼好八卦的。
而獸世的雄性格也都很好,當然,除了夜離。
蘇茶回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兩個小崽崽,只有滄淵一個人。
「崽崽們呢?」蘇茶隨手端起滄淵準備的水果茶就喝了一口。
「在白嬌嬌家,今天她們要跟狼萱和那個兔族雌性睡。」
蘇茶狐疑地看著滄淵:「她們才兩個月,話都不會說,你怎麼知道她們想跟萱萱和妖妖睡?」
「再過一兩個月就能說了。」滄淵似乎沒抓住重點。
獸世的崽崽走路和說話一般都比較早,這個蘇茶知道,但是她問的是這個嗎?
最終蘇茶還是去白嬌嬌家看了一下,還真如滄淵說的,兩個小崽崽已經和萱萱她們一起睡了。
「蘇蘇你放心,我會一起照看好的,明早你再過來接就是。」白嬌嬌向蘇茶保證道。
「那就麻煩嬌嬌你了。」蘇茶見崽崽們已經睡了,也沒有堅持要帶她們回去。
好在兩個崽崽都非常好帶,幾乎不怎麼鬧騰也不怎麼起夜,不然她還真不好意思麻煩白嬌嬌。
滄淵沒了兩個小崽崽似乎格外開心,蘇茶又好氣又好笑,只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此時,滄淵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蘇茶:「阿茶,我的尾巴,你要摸摸嗎?」
蛇尾早已纏上了蘇茶的腰,探進了衣服裡面。
蘇茶:「……」
她能選擇不摸嗎?
顯然不能。
像是久旱逢甘霖,滄淵不知疲倦地纏了蘇茶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