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一切的開始 帝后 三十三
沒過多久,就有人過來彙報了。
「頭領,屬下已經找將軍問過了,城中並未有人失蹤。」
唐材鴻點點頭。
「辛苦了,下去吧。」
高玉敏無聊的在一旁托腮,看著進來的人,又出去了,再轉頭看著低著頭唐材鴻。
「唐頭領,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我自己在這裡,好無聊的哎。」
唐材鴻頭也沒抬。
「你乖,我們晚上去做大事。」
高玉敏不甘的開口。
「所以呢?我現在不能出去嗎?」
唐材鴻抬頭。
「那,晚上在營地門口處見面?」
高玉敏站直了身子。
「你說的嗷。」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唐材鴻看著高玉敏出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想不到高玉敏還有這般孩子氣的一面。
秋山城。
方家管家的侄子找了過來。昨日里,管家醉酒後,說了有個貴人要來,那個貴人前些日子還在這裡住著,他今日前來,是想要讓管家安排一下,將他也安排進去伺候的人里。
前些日子府里來了一個貴人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甚至還聽聞,貴人走的時候給了方家一個信物,那個東西,好像是藏寶圖。想到寶藏,想到那些想不出數目的的真金白銀,管家的侄子不能否認自己的心動,他是被管家安排進來的,因為識文斷字,還會算術,被安排進了賬房,他每日里接觸的賬目是最多的,方家的錢財,他也是清楚的。
在昨晚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很是可惜,自己現在才聽到這些消息。方生財將高玉敏的事情瞞得很好,若不是方家管家在醉酒後,將事情透露出去,方家管家的侄子也不會知道他們要回來的事情。
因為高玉敏要過來看看方家,方家管家又因為自己的侄子在賬房內,被方生財大力誇讚,一時高興,竟是醉的厲害,而後被自己的侄子送了回去。
為著這件事,管家娘子在管家醒酒之後,提著他的耳朵念了好久。眼下,看著侄子走過來,管家的眼睛閃了閃。沒等侄子開口,管家現問道。
「我侄,昨晚,我可是說了什麼事情?」
管家娘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丈夫在醉酒後,什麼話都會往外說,高玉敏和唐頭領要進城的事情,管家娘子也是清楚的,所以管家娘子才會害怕管家醉酒後,口無遮攔,將事情捅出去。那樣,對於方家而言,會是滅門的慘案。
早上,耳提面命的讓管家找侄子問清楚這件事。不想,侄子倒是先來找上了管家。
管家侄子聽了管家的話,面上快速的閃過了一絲心虛,侄子老實的搖了搖頭。
「叔叔,你什麼都沒說啊,昨晚,醉酒之後,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都是侄兒不好,拉著叔叔喝了這麼久的酒。」
管家鬆了口氣。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轉瞬問道。
「你今日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侄子大方道。
「侄兒見今日大家似乎匆忙了些,侄兒近些日子在賬房內呆的久了,想要做點其他的活計,若是需要人手,還請叔叔讓侄兒給大家搭把手。」
管家摸著下巴。
「確實,你每日在屋子裡呆著,終歸是不好的,我看看吧,近日有什麼需要人手的,我會給你安排的。」
侄子聞言,知道自己的不能在糾纏下去,躬身行禮。
「那侄兒便就此回去了。」
管家點頭。
「嗯,回去吧。」
管家說完話,便低了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沒有注意到在他面前乖順的侄兒在轉身之後,眼神變得陰毒狠辣。
管家因為侄子的話,找了幾個管事的,讓他們做事情在小心點,都被在屋子裡整日算賬的人都察覺到了不正常,他們在不小心點,只怕闔府上下都要知道高玉敏和方家的事情了。
屆時,只怕是秋山城的所有人都知道方家曾窩藏朝廷要犯。到了那個時候,方家.......只有滅門一條路可以走了。
是夜。
唐材鴻和高玉敏在營地處會和,兩人趁著夜色進了秋山城。進城后,直接的奔著方家而去,就在當初方生財救了高玉敏的小巷子處,方管家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唐材鴻到了那處小門之後,沒有急著敲門,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門上敲擊,三行兩短,管家聽到聲音后,也在門上敲擊,三短兩長。
這是他們在信中約定好的暗號。
管家將門打開了,唐材鴻和高玉敏順著這處小門進了方家,管家將兩人當初住的房間收拾出來了,管家直接將人帶了去,然,唐材鴻卻說,今夜來,今夜走。
管家嘆氣,將唐材鴻和高玉敏帶去了方生財面前。為了不讓外人察覺到方家的事情,方生財歇在了書房。他不敢親自在小門處等高玉敏和唐材鴻,不管怎樣,他是方家的家主,他的行動會被底下的人看著,人多嘴雜,相對的管家的行動會輕鬆點,由管家接應,也不算是失禮於唐頭領。
怠慢了貴客。
這夜,方家書房的燈燃到了半夜。
高玉敏和唐材鴻來了之後,高玉敏和方生財簡單的聊了幾句,便在方生財的眼神示意下,被管家請出去了,高玉敏也看得出來,唐材鴻有事情找方生財,是以,高玉敏順從的離開了書房,去了管家安排好的房間里,等唐材鴻。
確定高玉敏走遠后,唐材鴻開口。
「方家家主,唐某之前在信里說的,家主可是想好了?」
唐材鴻在信里除了寫自己將要和高玉敏來拜訪之外,還說了待天下大定之後,希望方家能同意,做這個秋山城的縣令。當然,條件便是,當初救下高玉敏的事情,便就此了斷。
方生財在唐材鴻給自己使眼神的時候,就猜到了唐材鴻要同他談論這件事。
方生財抿了抿唇。
「我兒前些日子,在這亂世中,結識了以為姓吳的人家,此子,乃有志之士,且學富五車。他日天下已定之時,此人定是會參加科舉。」
唐材鴻挑眉。
「這人,僅僅只是被方家主看好?」
方家家主聞言,倒是沒有任何不快。
「眼下,那人已經帶著我方家給的銀錢,去了京城,待他日,山高水長,我方家也算是對得起那吳家。」
唐材鴻不解的皺眉。
「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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