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自殘
他們雖然有夫妻之事,纏綿已久,但是她卻是第一次看見眼前之人的身體,這樣明晃晃的背影讓她屏住呼吸,條理分明的背脊上面倒是沒有半點傷痕,只是胸肌上面有多道傷疤。
那些傷疤道道傷在心口之處,是想要置人於死地的樣子,莫語嫣眼神變了變宇文都冷哼了一聲。
「你倒是不必奇怪朕為何只有胸前有傷,朕可不是背對著敵人的逃兵,沙場之上背部的傷痕是將軍的恥辱……」他輕嘆了一聲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
莫語嫣沒有說話他已經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話了,就算他說什麼他都不準備回答,用這種沉默來發泄他的不滿。
宇文都將他的纖細的手脖子拉到自己的面前,這個人卻被他帶入懷中,莫語嫣低著頭心中已經明白這個禽獸又要對他……對她做那些苟且之事,也不反抗,像一塊木頭一樣。
任由宇文都擺布,宇文都看他這樣倒是不想如他所願,他轉過身正在龍袍中摸索了一段時間,將一個紅色的小瓷瓶中的葯含在嘴裡面,趁著莫語嫣不注意讓他吞了下去。
他舌頭了靈活的轉弄著莫語嫣的丁香小舌,讓她失去呼吸一般張開嘴,細細的呼吸有一些不知所措一樣迷茫的看著自己,宇文都很滿意他真的很滿意,他勾勾嘴角。
將女人拉近,一雙大手慢慢的摸索著那細膩的軀體,好像摸不夠一樣,嘴裡中也不想閑著,將莫語嫣粉粉的那兩枚朱果換著咬。
莫語嫣仰著脖子,臉上泛著潮紅,想來已經發揮藥效了,莫語嫣主動捧起了宇文都的頭深深地吻了上去,跟他唇齒相依,互相纏綿。
第一次感覺到莫語嫣的主動,宇文都倒是很是歡喜,他繼續摸索著那個女人的丁香小舌,慢慢的將她的舌頭糾纏著,手中繼續把玩著一對潔白的玉兔,揉揉()捏捏像是玩弄不夠。
莫語嫣一聲聲的嬰寧著,雙腿卻是自動的攀上了那人的強壯腰身,一雙細長白皙的大腿緊緊地不知羞恥的環在那人的腰間。
宇文都倒是很喜歡莫語嫣的這一份熱情,將她壓倒水邊上,說道「不要著急,嫣兒真是一個喂不飽的小傢伙呢……」帶著一些情慾和寵溺的語氣,讓失去理智的莫語嫣無法招架。
這能是仰著白皙的脖頸,委屈的眨眨眼睛嘟著小嘴說道「給我!」宇文都何曾見到過他這樣的一面?一時間電流傳到了身下。
他手指肆虐著她的秘密之處,然後一挺身()進入了緊緻的溫暖,讓他不禁舒爽的大聲呼了出來。
莫語嫣仰著頭大聲的呻()吟出聲,像是一隻母獸一樣不斷地所求著自己的伴侶,她主動的扭動著腰肢迷亂異常,朱唇卻是合不攏一樣的微微張開已經是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了。
宇文都將莫語嫣的雙腿抬起藉助著浮力,開始衝刺著那緊緻的溫暖之處,只覺得莫語嫣雙手慌亂的亂搖晃著,然後他定定的看著自己伸出手臂像是要自己抱抱她一樣,雖然是滿臉的情()欲確實沒得不想凡人。
宇文都將莫語嫣緊緊抱住,身下也不閑著繼續的攻佔這身下的城池,只看見莫語嫣雙手還珠宇文都的脖子,身子被折到一種極度的彎曲,倒是莫語嫣身體柔韌才能這樣折騰吧。
莫語嫣晃動著腰身,反客為主一翻身將宇文都壓在身下,將自己的腰身上下抬坐,靈活的扭動著。
「宇文……宇文……吻我!」她小聲地像是在撒嬌一樣的小聲嬰寧著,然後自己卻是委屈的撅著嘴,想是宇文都在欺負她一樣,不開心的嬌嗔怒瞪,確實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媚意。
讓宇文都骨子都酥了,全身倒是痒痒麻麻的倒是說不出的滿足,他輕聲叫著她的名字「嫣兒!嫣兒。」一聲聲的帶著他自己都不了解的那一份愛意,那種感覺就是像是終於見到了千百年來等待的戀人一樣。
兩個人相互糾纏彼此相依,糾纏,倒是覺得時間很漫長,一直到莫語嫣累的睡在宇文都的懷中,宇文都才放過他。
宇文都把莫語嫣從水中抱起來,看著她的睡顏倒是著實可愛的緊,但是卻還是鄒了鄒眉,好像哪裡不會一樣將她發下來,自己匆匆的而穿上衣服便走了,莫語嫣其實並沒有沉睡。
他只是沒想到應該以什麼樣子面對宇文都,她恨他,討厭他,但是一想到當時自己不知廉恥的樣子他就連自己也厭惡上了,好噁心!真的好噁心啊!
莫語嫣趴在床邊乾嘔起來像是宇文都就是讓他噁心的污穢之物一樣,小桃躡手躡腳的走進來,看見已經被弄得可憐兮兮的小姐說道「小姐……小桃沒有保護好你……嗚嗚嗚,小姐。」
看樣子小桃是知道了什麼啊,莫語嫣起身身上全是新添加的愛的痕迹,在月光之下極其刺眼,他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她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褻衣,獃獃的坐在床頭久久不語。
小桃無論怎麼樣在叫喚著她,他都不再回應了,小桃嚇壞了,差一點就將太醫叫來了,但是他剛剛跑到門口的時候就發現莫語嫣已經是下了結界,他呆愣愣的看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一切的事情都沒有徵兆,但是一切都已經變了一個樣子,外面老百姓已經漸漸寫習慣了代替孟家碼頭的九龍碼頭了,並且還很喜歡這個新的碼頭。
莫語嫣成為了後宮唯一一個宮妃,其他的宮中妃子除了先皇的妃子之外都已經被驅逐出宮了,就連宇文都以前的寵姬什麼的都一個不留。
莫語嫣聽見之後沒有什麼反應,他沉默了很久還是動作緩慢的走進了浴室之中,自從那一次之後莫語嫣用自己的靈力將浴桶徹底凍裂了。
他不得不在每一次洗澡的時候在自己洗澡的地方射下來結界,只是害怕宇文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興緻闖進來。
那一天在浴桶之中,他對她下了媚葯,讓他下賤入妓女一般在他身下喘息連連像一個沒有廉恥的賤貨一樣,把他所有的自尊都踐踏了。
那個惡魔,他現在好怕,真的好怕再見到他,莫語嫣用棉布用力的擦著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把什麼髒東西擦掉一樣,用盡全力,但是卻是不知道浴桶之外早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宇文都半敞著衣裳斜著身子坐在床榻之上嘴角冷冷的勾出了以弧度,他像是不耐煩了一樣將莫語嫣拉過來,拉起她的袖子說道。
「你嫌臟?這麼用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擦得紅斑斑,哈!朕告訴你你全身上下我都摸過,我都動過,你嫌臟?呵呵!好!太好了,你儘管擦,你擦過朕繼續給你留下痕迹……」
宇文都用手像是挑釁一樣的摸著莫語嫣的肌膚說道「你儘管試試看啊!莫語嫣你倒是很懂得怎麼樣激怒我,賤人!我的觸碰你還真的很厭惡?」
莫語嫣用力的推來宇文都她趴在床榻上嘔吐著,感覺到全身都失去了力量一樣,好噁心!好噁心啊!莫語嫣捂住心口,難受的喘著氣,像是剛剛的那些觸碰都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一樣。
轉過頭去宇文都已經雙眼赤紅接二連三的吐出一個字「好!好!好!」莫語嫣,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辦!宇文都吻上了那張小嘴,懲罰一般的將那張小嘴咬的又紅又腫。
莫語嫣吃痛的驚呼出聲確實不知道這樣反而將宇文都的獸性暴露出來了,宇文都粗魯的拉開莫語嫣的衣服,堅硬分身已經沒入了莫語嫣的身體之中。
莫語嫣何曾被宇文都這樣對待過,他早已經嚇傻了,但是身體的疼痛感卻是那樣的清晰好像,沒有停頓過一樣,蘇渺渺看著身上的人將自己頂撞的像是一隻小船一樣不停地搖晃。
那種撕裂的痛粗更是辣的她生疼,他不由得咬住嘴唇深深的江呻吟聲音咽了下去,他不是下賤的女人。
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女人,莫語嫣輕聲的哽咽著,但是宇文都還是不帶算放過他,狠狠地蹂()躪慢慢地變成了深深地快()感,那是一種徹骨的酥麻,讓莫語嫣喪失了理智只能小聲的嗚咽出聲。
宇文都將莫語嫣的腰肢舉起來讓他重重的坐在自己的身上,硬()挺得炙熱巨大狠狠地進入那個緊緻的幽徑,驚得莫語嫣差一點叫出來,他眼神慢慢地變得迷離。
宇文都怎麼捨得錯過這一次羞辱她的機會呢,她咬住她的耳垂說道「看看你這下賤的樣子,莫語嫣你是我的!你永生永世只能在我身邊,你應該欣喜我還對你的身體和臉蛋有興趣。」
他將他的身子頂得飛快繼續說道「不然你就一文不值!」莫語嫣聽見之後確實笑了,她邊笑邊流著眼淚。
「我恨透了這張臉,還有你!要不是這張臉我本應該和孟哥哥在那年的年末成婚,他不會這樣待我,他會愛護我保護我和我相依相守一輩子,他不會……把我當做玩物!」
莫語嫣瞪著眼睛眼中的倔強讓人想要摧毀一般,宇文都聽見了之後恨聲說道「成婚?!你休想,即便是你換了一張臉你註定還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一聲怒吼宇文都謝在了莫語嫣的身體中。
他整個人像一隻發怒的獅子,死死地盯住莫語嫣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管是什麼摸樣都是我的人!朕的人!要是你敢在提到那個叫孟軻的傢伙朕絕對不饒你!」
莫語嫣這一段時間已經是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他覺得已經沒有更加可怕的事情讓他會感到害怕了,她緩緩地抬起頭來微微一笑說道「宇文都,你真是可憐!」
看見宇文都眼中愣神的摸樣莫語嫣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狂笑不止,她邊笑邊指著宇文都說道。
「你不過是一個可憐蟲罷了,那個將軍根本沒有喜歡過你吧?你只是單相思吧,哈哈哈哈,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而將另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囚禁起來,你!宇文都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可憐蟲啊!」
莫語嫣越說越激動,她將身子直起來想一個勝利者一樣的揚起下巴說道「你註定的不到你愛的人,你不配被人愛!永遠不配!」
「啪!」一聲重重的巴掌聲音像是要將他的整張臉都毀掉一樣,莫語嫣被打翻在地上輕輕的抽泣說道「宇文都你打得好,便將我打死了就好了!」莫語嫣這時已經瘋癲了。
她將地上摸索到的一片小瓷片撿起來重重的劃在自己的臉頰上,一道!兩道!三道!
早已滿手是血,滿臉也是血,但是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倔強,像是在嘲諷宇文都一樣。
宇文都愣在了那裡,他想不到莫語嫣會這樣做,他是神的看著莫語嫣,像是心中的理智都被抽走了一樣。
「來人吶!叫太醫!」宇文都將莫語嫣抱起來,單手生生的將她手中的瓷器掰開,看見那一道道細細的扣子在手指之間宇文都怒從心中生。
「你難道瘋了么?!莫語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宇文都將他死死地抱在懷中,他不敢想象剛剛要是劃得不是臉上而是脖子的話……不!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
莫語嫣停止了笑意,只是滿臉的血倒是想是昏了一樣的獃獃愣愣的看著大家,剛剛趕來的太醫小心翼翼的將莫語嫣的傷口包紮上說道。
「傷口割得倒是不深,但是卻很難養回來,不過用上老臣的秘方一定會使娘娘的皮膚如新一樣的。老太醫慢悠悠的走了下去只剩下了兩個人在一起互相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