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笑靨如花堪繾綣
「不愧是白先生,眼神如炬,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我這點卓略的小把戲在白先生面前實在是上不得檯面了。」
白景元驚訝地轉過頭,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聲音特別好聽,但當他抬起頭看向聲音主人時,感覺特別怪異,女子的容貌雖然算不得傾國傾城,但修長婀娜多姿的身材讓她平添了不少姿色。
「小倩?」
「幽幽?」
看清來人,張玄和謝婷同時驚呼出聲,只不過,『小倩』卻是張玄叫的。
幾人同時向張玄望去,眾人突然的注視,讓張玄一下有點不自在,悻悻地說道:「咳、咳,你們不覺得她很像倩女幽魂里的聶小倩嗎?」
「噢,是嗎?可惜你張玄不是寧采臣喲。」
說著,名為幽幽的女人款款行來,一顰一笑無不媚到了骨子裡,偏偏臉上還一股子清純的味道,真是要人命,說話呼吸間,幽幽便已經到了白景元三人跟前。
謝婷微微有點尷尬,像是被人抓姦在床一般,她沒想到,幽幽今天回來這麼早,聽她的意思,似乎已經在旁邊很久了。
謝婷朝著幽幽可愛地伸了伸舌頭,說道:「不好意思呀幽幽,今天老白來家裡做客,正好就隨便看了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幽幽?很好聽的名字。」白景元下意識地吸到了一口香氣,沒想到謝婷的室友竟然還是如此尤物,更沒想到,此尤物居然還是一個道行高深的風水師!
再一看張玄,全程膜拜在了幽幽那火爆的身材之下,毫無顧忌地讓眼睛大吃冰淇淋。氣得白景元猛地就是一掌,這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張玄連忙抹了抹嘴角,還好,不然真的出糗了。
張玄敢肯定,這女人絕對是真材實料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特別是那張清純的臉搭配上這風騷勁,恐怕是個男人都無法抵抗。
白景元眼神銳利地盯著幽幽,自己勉強還算出名,圈內人認識自己那還勉強說得過去,但張玄,白景元這才是第一次帶他出來,根本不可能有人認識他,而謝婷這個室友卻能一語道破,要說沒鬼卻是難以相信。
白景元細細地看了一圈幽幽的臉,心中大駭。
什麼情況?!什麼都看不出來!就像蒙著一層面紗一般。
白景元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難道說,是因為幽幽算是自己的同行,所以看不出來?但也不對呀,之前遇到的那些風水師算命先生也都能看個大概呀?
「白先生,你這樣肆無忌憚地看著人家,人家可是會害羞噢。」
幽幽目光一閃,扭動著蛇腰,瑩瑩地走到了白景元旁邊,看著白景元的笑容依然魅惑到了骨子裡。
白景元不漏痕迹的退後了一步,說道:「幽幽姑娘,看來此次是個誤會了,真是抱歉。幽幽姑娘你也是,並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和謝婷也解釋一聲嘛,未知的東西總會讓人產生恐懼感嘛。」
幽幽婉然捂嘴一笑,說道:「好好好,你個大男人,幽幽錯啦,害得自家姐妹擔心,還勞煩白先生跑來我家罵我一頓,幽幽很是過意不去。」
白景元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這明顯是說自己狗拿耗子,還喧賓奪主地在人家地盤教育人家。
白景元能聽出來,謝婷自然也聽出了這話外音,白了白景元一眼,走過來拉著幽幽的手嬌聲解圍道:「好啦,我們大女人不和兩個小男人計較,好女不和男斗,哼。」
幽幽慵懶一笑:「看來今日白大先生可是吃了癟咯,
好心錯付給了謝婷這小丫頭。」只是剛說完,自己的屁股就被謝婷『啪』的來了一下。
「小玄子,要不要過來摸摸看?手感很不錯的噢...」
謝婷注意到一旁的張玄都看呆了,悄悄出聲誘惑道,說著還順手捏了捏,手感果然很不錯。
「嗯?...算了算了,我對屁股過敏。」張玄眼睛都直了,差點真就上去試試,得虧回神快,說完,連忙就閃到了背側。
幽幽連忙伸手攔住了謝婷的那不老實的手,軟糯地低聲道:「你要死啦...」
「嘿嘿嘿,這下扯平,老白,我算是我幫你報仇了。」
張玄探過頭:「我師兄表示他想親手報仇,不勞煩婷女神了。」
白景元:「......」
幽幽誒呀一聲,摸了摸胸口,故作驚訝道:「噢?是嘛?白先生可要輕一點唵。」
如此嫵媚如絲的話,偏偏搭配著幽幽那人畜無害的臉,要不是這裡是天台,白景元早想跑路了。
一旁的謝婷也是捂嘴直樂,張玄這小子總能在關鍵時候給你來一出。
「小玄子想的話,可以代勞,誰報仇我不介意的。」白景元說著,左邁一步,把張玄讓了出來,這下,張玄馬上就變成首當其中了。
張玄苦笑一聲,對著白景元低聲道:「師兄,我感覺出來了,這女的絕對是高手,我打不過,別說摸了。」
白景元一個斜眼瞪過去,心裡頭把張玄罵了一遍又一遍,早幹嘛去了?你打不過,然後讓我上?你看看我特么的會武功嘛?!
二人眼神交流間,幽幽開口了。
「哼,二位把我當什麼人了?好了,天色不早了,謝婷,咱們送客吧。」說罷,幽幽便朝著樓下走去了。
幾人都沒料到這女人會突然變臉,都摸不清頭腦,謝婷只得回身看著二人,輕言淺笑道:「好啦,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謝,我現在去燒飯,之前一直都是幽幽在燒,今天我下廚,正好也讓大家嘗一嘗我的手藝。」
「改天吧,下次有機會再來,一會兒有人會來找我,我得趕回去了。」說到這,白景元還想再說點什麼,只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還是先不說好了,後面等自己確定了再說吧。
......
「師兄,一會兒誰會來找?」回去的路上,張玄開口問道,原本還以為只是白景元的推脫之詞,不過想想,似乎也無必要。
「我們今天見到的那個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