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會是誰呢？

「老大！是敵軍打上門了？我馬上出去迎戰。」鬍子火急火燎的衝進軒轅夜的帳篷，甚至還未看到軒轅夜此時的臉色。

只見軒轅夜面色十分平靜，就好像沒有一點漣漪的湖面。對於鬍子的衝動，只是略挑了一下眉毛。「你過來。」

說實話，鬍子隨和軒轅夜征戰多年，但從未經歷過如此情景，但他知道軒轅夜此刻正在思考著什麼東西。鬍子此刻也有些許緊張，「老大，你叫我？我...我馬上過去。」鬍子或許氣氛十分平靜的原因，生怕腳步聲打斷了軒轅夜的思考，有的十分緩慢，盡量把腳落地的聲音減到最小。

直到軒轅夜開口說話：「換作是你，你會在首戰大敗之後前來攻城嗎？你有信心拿下此次戰役的成功嗎？你就確定軍中實力不如之前嗎？」

鬍子此刻也被軒轅夜問的愣了神。就在鬍子還在思考之時，軒轅夜開口說話：「第一個問題，首戰是決定軍心的一個重要因素，成功后士氣大振，若是失敗，結果可想而知，再次發動戰爭顯然不是明智之舉。第二個問題，首戰失敗，自己軍中將兵不是敵軍對手，更何況是攻城之戰，就算糧草充足，無論成功與否，犧牲量一定是巨大的，並且寫只是一座城池，有必要鋌而走險嗎？第三個問題，敵軍知道此次軍中實力不如從前，且我方剛好頒布卸軍令，如此機會你會放過嗎？」

「你是說又出了一個姦細？」鬍子大驚失色：「可我們不是已經把姦細揪出來了？其他姦細現在都是自身難保？誰又會做出這種事呢？」

「這件事我也正在思考，這個點出事，必然不是地位一般之人可以插手的。內鬼一定出現在高層。」軒轅夜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凝重。

「鬍子，你和江澄出城迎敵，此次敵軍來勢洶洶，正面對抗必然不是敵軍對手，消耗敵軍部分實力后，退守城內，切勿戀戰。」

鬍子帶著幾人來到城門，從上往下看，只見敵軍烏泱泱的一片，大有決一死戰之勢。

「好傢夥，來了這麼多，又是一番苦戰啊。」鬍子喃喃自語道。

「哎呦喂，我說大名鼎鼎的鬍子大將軍，您該不會是怕了吧？要是怕了的話就躲到姐姐後面，我罩著你。」江澄總是挑鬍子的毛病，堪稱是無孔不入。

「你才怕了呢！現在出去的才是腦子有問題。」鬍子瞪起眼睛說道。的確，兵臨城下，現在下去只有被分屍的結果。

「當務之急是先把城給守好了，先把對方的攻城炮給打下來。」鬍子不愧是征戰沙場多年，一眼便看出了牽制地方的關鍵。

「給老子找台投石機過來。」似乎是炮聲太響摻雜著各種吶喊和哀嚎之聲，鬍子只得對著身旁小卒大喊。

一會時間，小卒拉來一台投石機。「有炮是吧？看老子給你弄成廢銅爛鐵。」鬍子讓人將重達百斤石頭放在拋桿之上，原本需要五六人才能拉的動的韁繩竟被鬍子一人拉動，大約退後了十來步，鬍子猛地一松韁繩，巨石伴隨著破空聲砸向了敵方的炮車，一瞬間人仰馬翻，連炮筒也被巨石壓扁，有些倒霉的甚至還沒發出慘叫，便在炮筒和巨石的雙重壓迫下化作肉泥，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了邊塞土地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