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無題
「也就是找個寡婦，可是寡婦有孩子啊，如果娶進門來，那麼你們家兩間房還多嗎？」
「這算是留下來，你們兩個家庭的重組，到時候你帶著雨水，和那寡婦家的孩子還不得天天打仗？」
「你讓你爹怎麼一碗水端平了？」
「最後兩間房子給誰？工位怎麼辦？」
「你還不傻？你比你爹差遠了，你爹可是能和許大茂他爹掰手腕的，他怎麼會讓你們兩個過的困難呢？」
「而且就你這個脾氣，你能答應嗎？」
「所以，你爹乾脆直接跑了，省了所有的麻煩，不過你爹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雨水了！」
「可是他給雨水留下了一個哥哥啊，長兄如父沒聽說過嗎？」
何雨柱今天的打擊對他很多，很多他認為對的事情，結果今天都被推翻了，「那、那……那他也不能將家裡的錢全都拿走啊！」
徐江川依然有話說，「你當時十八歲，沒有管過家，如果給你留下大筆的錢，那等於害了你，你爹是要鍛煉你啊！」
「他給你留下生活費了吧？」
「而且你可是炊事員啊，炊事員沒有學徒一說，進廠就是十級炊事員，那工資起步比一般工作高，上來就是二十七塊五，雖然每一級提升的少，可是廚子能餓著嗎？」
「你爹本來就是廠里的大廚，廠里哪個廚子他沒有指點過？你進了廚房，誰敢欺負你？」
「如果不是你看不上大鍋菜，不好好的專研一下，你能才是八級炊事員嗎？」
何雨柱今天被打擊的不清，低著頭不吭聲了，這次他是沒話說了。
何雨水此時聽到這裡，對於父親以往的怨懟也是減少了很多，此時開口問道:「江川哥，你說這些都是真的嗎？」
「你自己想啊，我說哪一條是沒有道理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爹雖然離開了，但是肯定按月給你們倆匯款的，他給的肯定是雨水的生活費用啊！」徐江川對於這點到是不太了解，這句話其實是試探。
而何雨柱終於抬起頭來，「嘿，這話你可是說錯了，他離開之後，一分錢都沒有給過，你之前說的也是你猜的吧？」
何雨柱又精神了，「你說這麼一大堆，結果呢？」
徐江川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除了最後一點沒有證實之外，我之前說的哪裡錯了？」
「手藝、房子、工資你說吧！」
「……」何雨柱還是無話可說，確實他現在有房子、有工作、有手藝，哪裡來的呢？何大清給的啊！「不是，你怎麼這麼清楚啊？」何雨柱轉頭又問道:「弄的好像你比我更了解我爹似的？」
何雨柱的稱呼變了，不直接喊何大清了，徐江川一笑，「我雖然不和大院里的過多接觸，但是我觀察啊！」
「天天都在院子里待著，什麼事兒我不知道啊？」
「而且我最後一點未必說錯了，不信咱們去一趟保城，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不去！」何雨柱一口否定了，他還是不太能夠接受，到是何雨水眼眶紅紅的，當時她的年紀小，突然一天爹跑了，對她的打擊才是最大的。
「哥，要不咱們去看看？」何雨水開口了。
「去什麼啊？」何雨柱一搖頭，「當年咱們又不是沒有去過，可是他露面了嗎？」
徐江川再次開啟嘲諷模式，「要不說你傻呢！」
「十八歲的大小夥子，在院里打這個打那個，到了外面啥也不是！」
「不是，
要是你的話，你怎麼辦？難道還真能打進去？」何雨柱又不服氣了。
「說你傻你還不信，那寡婦不讓你進去，你不會去找當地街道嗎？」徐江川問道:「他何大清拋家棄子，好聽啊？」
「直接去街道一說，由街道的人出面，他敢不見嗎？」
「要是我，我就這麼辦，將事情明明白邊的當面說清楚，家產最少拿回來一半兒，隨後每個月要多少錢談好了，最後則是養老的問題。」
「你爹幫著寡婦拉幫套，那寡婦的孩子應該給他養老，當面鑼對面鼓的簽下字據，以後逢年過節的時候，你還要帶著雨水過去看看，你爹過的好不好，過的不好那都不行！」
「如果他們不同意，那就一個星期去一次，何大清在哪工作，你就去哪個單位鬧，讓雨水去哭，我看看他們怎麼過日子！」
何雨柱獃獃的看著徐江川，嘴巴一張一合，最後憋出一句，「你小子挺損啊！」
「這不是應該的嗎？」徐江川反問道:「而且根據我的觀察，你爹肯定給你們寄錢了，你們兩個才是他親生的，他也就是饞寡婦身子，又不是腦殘了，-只不過這錢到了誰手裡就不好說了！」
「嘶……」何雨水倒吸一口冷氣，「江川哥，你是說有人把錢截下來了？」
「這事兒不好說啊，畢竟我知道的情況就這麼多，分析出來的事情你們自己琢磨，不過這錢沒有到你們手裡也好，不然啊！」徐江川說到這裡不說了。
何雨柱急了，「你接著說啊！」
「哼，不然啊，這些錢即便是攢下來了，那以後也是便宜寡婦了！」徐江川斜眼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身子頓了頓，「你怎麼又說起這個了？」
「本來就是嘛，雖然你不承認，但是你就是饞寡婦身子，你還不如你爹呢，最少你爹有兒有女，你下賤！」
何雨水傻愣愣的看著何雨柱，「哥，你看上賈家嫂子了？」
「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兒！」何雨柱一搖頭，堅決不承認。
「雨水啊，你是不知道，你這個傻哥哥上午在全院大會上，一口就答應下來幫襯賈家！」
徐江川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當時三大爺就捐了一塊錢，他立刻就不樂意了，自己直接掏了五塊錢，轉頭還問幫著激許大茂呢！」
「結果許大茂沒有上當！」
「……」何雨水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現在對於情況並不是太過了解，不過徐江川剛才說了那麼多，她感覺特別又道理，「哥……」
「我真不是看上秦……賈家嫂子了！」何雨柱差點兒又喊秦姐，「再說了，剛才你不是算出來了嗎？他們家現在最少有五百塊錢，哪裡還用我幫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