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吃到了驚天大瓜
顧晚晚笑著摸了摸宋歌的腦袋，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沒事，別怕哈，姐姐帶你們殺出f班。」
「……」
幾位妹妹依然沒吱聲。
心知肚明顧晚晚是在安慰他們。
分組結束以後，便迎來了萬眾期待的選歌環節。
屏幕上歌曲一首接著一首地播放著，顧晚晚目不轉睛的盯著，眉頭微蹙，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自我放棄。
「晚晚，我們選哪首？」宋歌從她身側探了個腦袋出來，細聲細語地問道。
「選《paly》。」顧晚晚思慮片刻后，轉過頭俯在宋歌耳邊說道。
她們這組的整體實力並不強，如果碰巧遇上劉珏或者其他a組成員的隊伍，不選一首能夠炸場子的歌曲，根本沒機會翻身。
宋歌猶豫了幾秒鐘。
她舞蹈功底比較差，初舞台的時候還被林嘉言說過，萬一輸了……
「好，我聽晚晚的！」宋歌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跟隨了顧晚晚的決定。
晚晚一定不會騙她的！
「你們覺得呢？」顧晚晚看著身後幾位興緻不高的妹妹，徵求著她們的意見。
「都好，你選吧。」
反正她們都是要被淘汰的人，選什麼歌又有什麼區別，就是可惜了顧晚晚和宋歌，要陪著她們一起倒霉。
台上，林嘉言垂眸瞥了一眼手卡上的內容，又不動聲色地收了起來，薄唇輕啟，說道：「就從初c顧晚晚那一組開始吧。」
導演組：？？？
說好的由隊長猜拳決定呢，這人怎麼不按台本走啊。
「我們選《paly》。」顧晚晚毫不猶豫的將名字簽在了《paly》一欄。
林嘉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走著流程：「好，下一組。」
……
最終和顧晚晚選到同一首曲子的，好巧不巧居然是陳欣然所在的隊伍。
陳欣然的運氣不錯，全隊7個人，竟然只有她一個來自f班，還是自己要求降級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們選擇《play》！」陳欣然信心滿滿地朝著選曲板走去，回身時不經意間對上了顧晚晚的目光，眼神有些挑釁。
似乎在說，
真可惜，顧晚晚你一定會輸給我。
回到訓練室后，宋歌隨意往練習室的地板上一坐，唉聲嘆氣道：「我們太難了！」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陳欣然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些。
許是昨晚真的喝了太多酒，顧晚晚剛從錄製大廳回來，就交代幾位妹妹先看視頻熟悉舞蹈，自己一個人飛奔去了洗手間。
「哎，陳欣然的命可真好，差點被退賽有林老師護著她，複評a級，申請降到了f班以後又抽到那麼好的隊伍，多好的美強慘劇本，說不定就是以後的c位呢。」
「你說什麼，林老師怎麼了？」
「你不知道？推宋歌那次，她原本是要被退賽的，強行被林老師保了下來，聽說幾位節目組的高層都沒敢吱聲。」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練習生們都在傳，說林老師和陳欣然之間關係密切，據說陳欣然自己都沒否認呢。」
「啊，這……」
洗手間附近都是直播鏡頭的盲區。
顧晚晚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去個洗手間都能吃到這麼大一個驚天大瓜。
林嘉言陳欣然？
可以啊，他這能耐可不小。
哐～
顧晚晚面無表情地推開了門。
「背後造謠這種事情少做。」她瞥了幾個練習生一眼，語氣冰冷，「有這八卦的時間，不如回去多跳幾遍舞啊。」
「……」
幾位練習生沒說話，扭頭就跑。
顧晚晚上次教育陳欣然那件事情可是歷歷在目，她們可不想親身經歷一遍。
……
顧晚晚回到了練習室。
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她彷彿看見幾個嗷嗷待哺的幾個小嬰兒向她狂奔而來。
「晚晚你終於回來了！」宋歌往她懷裡一撲，委屈道，「這舞實在太難扒了。」
「對啊，這舞確實很炸也很好看，但確實不好跳，節奏太快了。」
「我覺得自己可能學不會。」
「隔壁都已經開始練習了，不像我們，舞蹈動作都還沒看明白。」
幾位妹妹七嘴八舌的說著，聽得顧晚晚有些頭疼。
再這麼下去，根本不用等到比賽那天，另外一組就已經不戰而勝了。
顧晚晚抬眸瞧著她們，語調清冷：「這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不是我們打退堂鼓，實在是另外一組太強了，他們沒有一個f班的，不像我們，就是在拖你的後腿。」妹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直接垂下了腦袋，不敢去看顧晚晚的的表情。
訓練室內安靜的可怕，靜到連他們緊張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顧晚晚一定對她們很失望吧。
「所以呢？」
良久，顧晚晚才說了這麼一句。
「你們剛來這裡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要對得起公司，對得起父母，對得起粉絲，更要對得起你自己。一場公演就把你們把打敗了？想想當初你們為了來到這裡打敗了多少人，你們都是佼佼者，你們並不比別人差，短暫的評級不能框住你的未來，想想身後那麼多人對你們的期盼。如果還是感覺自己沒有信心，乾脆就散了吧。」
待她說完，幾位妹妹已是淚流滿面，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
她們好像真的丟掉了初心。
思緒不自覺回到她們入營前的那段時間，個個鬥志昂揚，牟足了勁想往a班裡沖。為了練好一段舞蹈，他們常常連飯都顧不上吃，為了贏得這次比賽的機會，他們過關斬將，伴著血淚為自己殺出了一條路。
可自從來到這裡，他們的自信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參賽的選手一個比一個優秀，也一個比一個努力。
這讓他們漸漸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站在塔尖上的那個人。
「不甘心，我們不想輸！」
「嗚嗚嗚，晚晚我錯了，再也不打退堂鼓了。」
「對，粉絲們都在努力投票，我們怎麼能自暴自棄呢！」
「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我絕對不能就這麼走了，沖呀！！」
顧晚晚堅定而嚴肅的話，字字句句都打在了妹妹們的心上，她們抹了抹臉上的淚珠，鬥志昂揚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