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補) 享受
「那你現在要怎麼辦呢?」
張葉雙手抱胸,準備把手裡的事擱置一下,好好地看一場戲。
「**,快放開老子,**,***」
「噢喲,話術還不少。」
「**,閉嘴」
「啪。」
拎著小孩的那人是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性,提起手臂就是一巴掌。
「……」
小孩在這一瞬愣住了,血液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糟了,玩過頭了。」
張葉捂住鼻子準備離開此處。
「你差不多就行了。」
他拋下一句話就跑開了。
……
「呼~差點就暴走了。」
到了一處人較少的地方,他整了整衣物上的折皺,拍了拍胸脯,緩了好一會兒,才壓住了慾望。
這樣一來也成功地讓他浪費了不少時間。
看看天色,差不多該轉移了。
直接去隊伍前面便好,緣夢會安排好一切。
不過緣夢和能蘭對上話確實挺出乎意料。
繼續穿行在人流量密集的地方。
這個時候,大部人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護住物資的樣子和財狼虎豹一樣,警惕的眼神敵視著同樣如此的鄰居。
繼續穿行。
隱約可以看到學生的護衛隊了。
靠近之後,打了個招呼便得到了通過許可。
在這「人牆」過後的另一邊則是一群扮演高層的人。
倖存者營地的趙東趙夕兩兄弟,以及那邊的唯一一個進化者新月,其餘的都是熟悉面孔了。
狐狸和庖灰看到張葉后便直接靠了過來。
立在了他的兩旁。
「幹嘛?」
他轉了轉頭,看見了兩人怪異的神色。
兩人倒是很默契,一同將頭扭向了一旁。
「奇奇怪怪。」
張葉碎念了一句,而後跨步向前。
在隊伍前面的是緣夢和蘭。
感覺還挺融洽。
就是一旁的蘇玲眼神看起來有些不對。
不必想這麼多。
隊伍該向前進發了,停留了這麼長時間,使本就匱乏的物資雪上加霜。
兩人對上眼。
「這次不用我在路前了吧?」
張葉這樣說道,用眼神示意了其身旁的蘭。
「樹林那片區域確實不用。你可以去玩了。」
「好耶。」
張葉一溜煙地跑了。
很快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按照計劃,他應該提前落位,等蘭把趙東和雀眼分入指定區域之後。
他再下手。
想起來今天還被血液挑逗過了,預想到待會的血肉,他嘴裡的唾液便看是大量分泌。
使勁地咽下之後,他便脫出人群。
快速朝樹林深處奔去。
……
蘭走在隊伍前。
感受著眷屬傳遞而來的信息。
……
張葉找到了一塊自認為絕佳的隱藏點。
那是一顆十個他環抱都不及的參天大樹。
這應該才是這片林子的真實模樣,之前被蘭的能力隱藏了起來,他們還真沒見到過。
習慣性地撇了一眼地圖。
沒有什麼異樣。
「好。」
張葉拍了拍手,一躍而起,在枝丫上蹦蹦跳跳,最後穩在了樹葉繁茂的一小枝丫里。
現在就等那兩人落網了。
約莫過去了一個鐘頭。
……
「吱吱吱。」
「什麼聲音?」
領在隊伍前面的一行進化者和領行人里有人發出的疑問。
眾人停了下來,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有什麼問題么?」
緣夢掃了一眼眾人,挑了挑眉毛,問道。
「剛剛聽到什麼聲音。」
雀眼比較敏銳,回道。
緣夢心底自然是很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故作疑惑的問道。
「什麼聲音?」
……
「真無聊啊,哈~」
張葉躺在枝丫上無聊地打了哈欠。
「也不知道緣夢那麼謹慎幹什麼,那個趙東明顯就不是進化者啊。」
他卷了卷鬢髮抱怨道。
按理說讓蘭的眷屬就能解決了,現在整這麼一出,讓他在這裡蹲了這麼久,心裡不免有些煩躁。
「沙沙沙。」
「哦?來了。」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他聽到了些許嘈雜的聲音。
朝著這裡唯一的出路看去,幾個黑漆漆的影子在昏暗的光線下快速移動。
兩個影子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是人影,剩下的五六隻矮矮胖胖的,不出意外便是蘭的眷屬了。
「真是有夠慢的。」
張葉吐掉了嘴裡磨牙的樹枝,碎了一口唾沫,一個轉身,任由重力將自己拽向地面。
「嘭……」
一聲悶響,他落在了地上。
單膝跪地,右手握拳與膝蓋平齊,標準的英雄式落地。
「誰?」
對面一眾停了下來,驟起眉眼,警惕地看著這揚起的塵土之中的角色。
「當然是我啊~」
張葉拉長語調,慢悠悠地從塵霧中顯出身影。
「張葉?」
兩人先是一驚,隨後大喜,彷彿看到的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跑向了他。
在他們身後的眷屬此時也停下了追逐的步子。
「誒?怎麼不追了?」
「那是因為……」
「噗嗤。」
張葉一手形似錐,貫穿了雀眼的後背,噴濺而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幾搓白毛。
「啊?」
趙夕一愣,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身旁同樣瞪大眼睛的雀眼。
後者雙手像個被卡住的機器,在身前發抖,重複做著同一動作。
「刺啦。」
張葉猛地一抽回,帶起一塊黏糊糊的肉塊,仔細看看,還能發現它在跳動。
「你……」
趙夕張開嘴巴,欲言無語,踉蹌地向後退去,嘴裡哆嗦地碎碎念竟讓張葉心裡升起了一絲愉悅。
這或許是這空氣中的血腥味帶起的興奮所導致的。
他也沒廢話,抽出腰間的骨刃。
「別……別,你……你不能。」
趙夕腿軟一個沒站穩,坐倒在地,向後倒去。
「聰明,你不倒下,我還真沒把握一下送走你。」
張葉笑眯眯地稱讚道,毫不猶豫地甩手之前,石首分離。
血流噴涌。
霎時,濃郁的血腥味直衝鼻腔。
「吸……」
他直起腰,鼓起胸脯,猛吸一大口。
「哈哈哈……」
醇香濃郁,欲罷不能,愉悅的情緒牽動著他的嘴角,拉扯著他的聲帶,讓他發出笑聲。
至高之處,他乾脆,仰頭倒下,沉醉於血泊之中,享受著每一滴血液帶來的快來。
說來這也是他的第一次。
之前黑哥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給出的反饋和現在是完全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