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本世子護著未婚妻,怎就不講禮數?
「好啊,那你現在就離開侯府,不可帶走侯府的一根一線,哦,你那些金銀細軟衣服首飾,也是屬於我的,你最好呢就是凈身出府。」
穆含嬌沒想到穆念安竟然會這麼答應下來,臉色有些白了一下,咬緊了下唇,點了點頭道:
「好。」
「嬌嬌!你管這個惡毒的臭丫頭說什麼?今天這事兒本來就是她的錯!不顧青紅皂白的就把人給趕出去,她有什麼理?還想要把你也趕出去?做夢!」
「我告訴你穆念安,你最好今天給嬌嬌和陳姑姑好好道歉,不然,我保證你在這個京城裡待不下去!」
穆文信看著穆念安的眼神,滿是暴虐之色。
穆念安看著穆文信,忍不住為原主感到心酸。
分明原主才是他的親生妹妹,可惜,卻沒有得到半點的溫情,不僅抵不過一個穆含嬌,甚至連府里的下人,都比不上。
為了這些人,穆文信甚至準備好了孤立她的準備。
穆念安一點兒也不懷疑穆文信這話的真實性。
因為在原文里,穆文信確實幹過這種事,為了穆含嬌,當著整個京城公子哥和小姐們的面,貶低,孤立原主。
原主的自尊被碾到了泥里,就算後來去宴席都沒有任何人與她接觸。
穆念安笑了……
絕美的容顏下,帶著的那一絲笑,妖冶又張揚,如絢麗的鳳凰花。
只見穆念安輕輕的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
此時的穆念安就穿著一身紅色的裡衣,赤著白皙的嫩足,精緻美.艷的小臉上含笑,像是一隻……妖精。
「你的奴才病了,你來找我麻煩,你的妹妹難過了,也來找我麻煩,怎麼?當誰不會生病,不會難過嗎?」
穆念安的聲音清冷,好似沒有一絲的感情一般。
可是沈青青聽了卻是忍不住的紅了眼,她指著穆文信等人怒道:
「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你們就知道聽一個奴才顛倒黑白!卻不去調查調查,安安為什麼會這麼做!」
「陳平做假賬,偷盜錢財,還強行將那些無辜的女子關押,侮辱,他難道無錯?若他無錯,官府還能給他定罪?」
「還有這個女人,唯恐天下不亂,唆使那些可憐的姑娘跳河輕生!若不是安安不顧生死下河救人,那些可憐的姑娘,早已經冤死了!」
「這個天的河水,有多冰涼?可憐我們安安剛剛生產沒多久,就下河救人,自己反而病倒!好不容易才醒來,就要被你們如此冤枉奚落,指責!到底是誰?不近人情?不講道德?」
沈青青的話,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滿滿的都是對穆念安的心疼與憐惜,還有便是對侯府一家的厭惡。
她以為穆念安來到京城回了侯府,就會過上好日子的,卻沒想到,侯府的這個親父親兄長,比那桃花村的沈家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青青的話,讓穆文信微微的愣了愣,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沈青青說的話。
「陳姑姑,是這樣嗎?」
穆文信側頭看向了那個婦人,聲音有些微冷的問道。
「不不不,公子,奴婢怎麼敢騙您啊!嗚嗚,他們紅口白牙的,就是欺負農婦說不過他們,奴婢,冤枉啊……」
那婦人頓時就跪在了地上,沖著穆文信磕頭,哭得凄凄慘慘的。
只是這一次,穆文信的眉頭緊蹙,卻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穆念安,到底是開口問道:
「我想要聽你的解釋。」
穆念安輕笑了一聲,直接雙手環住了坐在輪椅上的墨卿寒的脖頸,隨後柔弱無骨的癱坐在了他的懷裡。
墨卿寒愣了一下,有些驚愕的看向了懷裡的女子。
少女卻只是沖著他眨了眨眼,使了個眼色,明媚又狡黠,竟是帶著無比的蠱惑。
隨即,穆念安這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滑動著墨卿寒的胸膛,那雙嫩白的足垂在墨卿寒的腳邊,微微的晃動,看起來……欲色滿滿。
「要我解釋什麼?就算我解釋了,你會聽會信嗎?你們今日敢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我莊子里找我麻煩,不過是仗著我不過是剛剛上京的孤女,沒有靠山,自然可以隨意的欺負。」
「可惜……淮安王世子可心疼人家了,你們若是想欺我沒靠山,怕是就要失望了呢。」
穆念安的話,以及此時此刻大膽的窩在墨卿寒懷裡的動作,都將穆文信以及穆含嬌給驚住了。
他們剛剛的注意力都在穆念安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去看坐在角落裡的墨卿寒!
實在是沒有想到,墨卿寒竟然就在穆念安的房間里!
那豈不是證明,剛剛他們闖進來之前,墨卿寒與穆念安便是孤男寡女的在一間屋裡?
「你你……穆念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穆文信頓時臉色大變的指著穆念安,一臉不可置信。
而穆含嬌也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尤其目光落在墨卿寒那張風光霽月的俊臉上,眼裡閃過了一絲驚艷。
他……就是那個淮安王世子?
不是說……淮安王世子不.良於行,面如羅剎嗎?可眼前的這名男子看起來,卻是比太子哥哥還要好看!
甚至……甚至被他眼神掃過,就讓人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來。
想到之前傳言聖上想要將她指婚給這個淮安王世子,卻因她的強烈反對,這件事不了了之後,穆含嬌便是覺得有些後悔了。
這般風光霽月的男子……就算不.良於行,放在跟前欣賞也十分的賞心悅目啊。
「原來是淮安王世子也在,實在是不好意思,姐姐可能剛剛從鄉下回來,不講禮數,唐突了世子,嬌嬌替姐姐向世子道歉,嬌嬌……」
穆含嬌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墨卿寒給打斷了。
墨卿寒的聲音依舊溫柔如水,雖然在笑,可是笑容卻是未達眼底,只淡淡的道:
「據在下所知,定北侯先夫人本就與我母妃定了婚約,侯爺也是該知曉的才是,如今侯府真千金既回歸,那這個婚約,自當繼續履行才是,所以,本世子護著未婚妻,怎就不講禮數??」
「倒是這位姑娘,不過是農女所生之女,身份如何能與安安姐妹相稱?所以,往後還請姑娘不要與安安攀關係的好。」
墨卿寒的話聽著溫溫柔柔的,可是每一句話都讓穆含嬌的臉色白一分。
她最是討厭有人一直拿她的身份說事,可偏偏又沒有辦法反駁。
這個事情就像是把她給貼在恥辱柱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