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狗狗與王(7)
「哥哥。」
「怎麼還在叫哥哥?」宗像禮司低笑一聲,「小悠,還在叫哥哥嗎?我不是說了嗎?叫哥哥的話,我會想對小悠做很過分的事情。」
星野悠緊張得不行,他抓緊宗像禮司的手抬眼看到了宗像禮司的眼睛,「哥哥,我……」
宗像禮司的瞳孔取下眼鏡后細看會顯得有些淡,給人不易親近的感覺,他修長的身體覆蓋著一層薄薄肌肉,看起來卻極有力量,十分有美感。
水滴從宗像禮司的身體上滑下去,格外色.情。
星野悠只瞥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視線,他喃喃,「哥哥。」
「小悠為什麼不敢看哥哥?」宗像禮司湊近了問,「哥哥對小悠來說不是最特殊的人嗎?」
星野悠的眼睛確實不敢看宗像禮司,「哥哥,哥哥是特殊的人,但是……但是那種事情,那種事情,我從來沒想過,所以……所以我……」
「真是可愛。」宗像禮司低低地笑了一聲,顯得沙啞性感,「小悠,從來沒有想過,但是對於小悠來說,即便是和哥哥做這種事情也並不是害怕對嗎?」
星野悠微微獃滯了一瞬,他看著宗像禮司的眼睛,「哥哥……」
「從來沒有害怕過哥哥會對小悠做什麼嗎?」宗像禮司又說,「哥哥是真的不想辜負小悠的信任。」
星野悠慌亂地垂下眼眸,「哥哥,所以我……」
宗像禮司的親吻灼熱帶著某種鋒利的欲.望,星野悠的脊背依舊綳得筆直,仰著頭被迫承受著宗像禮司的親吻。
「我一直以為小悠拉我進來,是在邀請我。」
宗像禮司鬆開被他吮得紅.腫的唇瓣,手指輕輕地揉了揉那唇,目光晦澀不明。
星野悠微微瑟縮了一下,「哥哥……」
「沒關係。」宗像禮司說,「我不會讓悠難受的。」
星野悠微微張了張嘴,他的話沒有說出來,宗像禮司便不容拒絕地親了下來。
「哥……唔……」
星野悠的聲音被牢牢地堵在了喉嚨里。
男人的舌頭強勢地擠了進來,從敏感的軟齶肉掃過去,鎖著星野悠的唇舌糾纏,刺激的星野悠頭皮發麻。
優越的鼻尖蹭在星野悠的臉上,懟得星野悠呼吸不暢。
星野悠略顯蒼白的臉色漸漸地紅起來。
他的手指緊緊地扣著宗像禮司的手臂,不是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來。
最終他似乎臣服於宗像禮司的親吻之下,恍恍惚惚地任由宗像禮司撫摸。
帶著濃厚的親密氣息。
宗像禮司聲音沙啞,「小悠,你說的要一直跟哥哥在一起的。」
星野悠茫茫然地看著宗像禮司,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但是很快,宗像禮司的手落入了水中。
他輕易地握住了。
「哥哥。」
「噓。」
宗像禮司的聲音也很低,「小悠,哥哥先幫你怎麼樣?」
「哥哥……」
星野悠的聲音細弱的,帶著哭音,「哥哥。」
宗像禮司輕輕地咬著少年的鎖骨,鼻尖抵在少年雪白的頸項間,他說,「很難受嗎?」
星野悠咬著唇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他只是盯著頭頂的燈,刺眼的燈光把他的眼淚都刺激出來。
「舒服嗎?」宗像禮司又問。
星野悠嗚咽著叫道,「哥哥,哥哥。」
「乖狗狗。」宗像禮司低笑著,「哥哥在,哥哥會一直陪著小悠的。」
星野悠抓著缸沿的手移過來,抱緊了宗像禮司的脖子。
他一口咬上去,沒法壓抑
的哭聲響起。
宗像禮司停下來。
他捻了捻手指,那點淡薄的東西很快融化在水中。
星野悠有些失神,手也鬆了松,他還叫著哥哥。
「是舒服的,還是難受的?」宗像禮司問。
星野悠腦子恍惚著,他喃喃,「我……我說不出來。」
宗像禮司沒有逼問這隻可憐的小狗,他聲音溫柔,「小悠,現在歸哥哥了。」
現在……
星野悠腦子清明了瞬間,他睜大眼看著宗像禮司。
宗像禮司笑容溫和,「禮尚往來,小悠懂嗎?」
星野悠愣愣地低頭,在看清的那一瞬間倏地閉上眼。
明明宗像禮司看起來那麼斯文。
可是那個……那個……
不行不行,會死人的。
星野悠有些恐慌和害怕,他可憐巴巴地看著宗像禮司,企圖改變宗像禮司的主意,「哥哥,哥哥。」
「小悠不要拒絕哥哥呢。」宗像禮司輕笑一聲,「畢竟是從小悠開始的啊。」
「更何況我都幫過小悠了,現在輪到小悠之後,怎麼又害怕了呢?這樣可不行啊。」
「哥哥,不要。」星野悠的眼淚沒憋住,很快就掉落下來。
「真是好可憐的小狗狗。」宗像禮司的手指在少年光滑的皮膚上落下,「不過怎麼辦呢?」
星野悠輕輕地搖了搖頭,看著宗像禮司,他說,「哥哥,沒有……沒有安全套的。」
宗像禮司低低地笑了一聲,「小悠想了這麼久,總算是找到了拒絕的理由了嗎?」
星野悠嗚嗚地哭了兩聲,「哥哥,我害怕。」
宗像禮司微微停頓了一下,他濕潤的手摸上星野悠的金髮,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有買套啊……今天得放過悠了嗎?」
星野悠怔怔地抬頭看著宗像禮司。
「真是可憐的孩子。」宗像禮司親吻星野悠同樣濕透的發,他說,「我的小悠,實在是可憐。」
星野悠只是重複著,「哥哥。」
「再這樣叫著我的話,可不行了啊。」宗像禮司親吻少年的額頭,「所以小悠,別叫了。」
星野悠的手微微鬆了松,心口也一松,然後在宗像禮司的注視之下,他呼吸一頓,昏睡了過去。
喝過酒本就醉醺醺的少年因為被嚇到,解除危機后,竟然昏睡了。
這樣的話說出來都有些好笑。
宗像禮司:「……」
他沒有笑,認命地把星野悠抱出來,然後給星野悠擦乾淨,又給星野悠吹頭髮,最後給星野悠套上睡衣,這才鬆了口氣。
「哥哥……」睡著了的星野悠依舊在小聲地嘟囔著。
宗像禮司嘴角露出一絲弧度,但是一想到周防尊他神色又微微一沉,會被小悠記住的人……一直記住的人,他希望只有他一個。
從留下星野悠開始,在宗像禮司心底,這隻可憐的小狗狗就已經是他的了。
……
宗像禮司留下了星野悠之後的第三天他就發現了,這隻可憐的犬妖記憶總是在刷新,每天早上醒來都會忘記自己昨天的事情。
永遠不記得自己的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其他人的目光,他會害怕地躲到宗像禮司的身後,所以很意外的,他能記住宗像禮司。
宗像禮司一開始是懷著觀察星野悠的心情把星野悠留下的,在發現星野悠總是記不得自己的昨日之後,他的心情是有點微妙的。
他甚至思考過自己為什麼要留下星野悠,明明一開始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這隻犬妖沒有任何特殊的本領。
可是犬妖每次睜開眼都乖乖地喊他哥哥。
就像那天做了噩夢的少年驚慌失措地拍打著宗像禮司房間的門,在宗像禮司打開門的時候撲進宗像禮司的懷裡叫著哥哥。
少年過分柔軟的身體,蹭著宗像禮司下巴的耳朵。
宗像禮司語氣溫和,「怎麼了?」
「哥哥。」星野悠的聲音帶著哭音,他問,「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我害怕。」
宗像禮司好半晌沒有回答,他的手指插入少年金色的發間,然後溫和地開口,「害怕什麼?」
「我不知道。」可憐的小犬妖抬起濕漉漉的藍色眼眸,如同遇到了什麼最可怕的事情,眼中寫滿了恐懼。
「想跟我一起睡嗎?」宗像禮司問。
少年輕輕點頭。
宗像禮司看著少年可憐的模樣,又心軟了。
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對這個少年心軟。
這樣不行,宗像禮司很清楚。
但是這麼可憐的小狗狗,沒有人能拒絕。
時間長了,宗像禮司就習慣了。
習慣身後追著自己喊哥哥的少年,甚至很自然地讓少年進了他的房間和他一起住。
他甚至有一種自己是不是被妖怪迷惑了的錯覺。
宗像禮司很清醒,他分析了很多,最終還是想,沒關係,既然已經被他帶回來了,那就是他的了。
他的小狗狗,誰也不能帶走。
當然,宗像禮司把沉睡中的可憐小狗抱在懷裡。
他想,主動靠近他的小狗狗如果想要離開他,他是真的會把他關起來。
……
星野悠在熱源中醒過來的。
他睜開眼看著面前的胸膛,腦子回憶了一下,只能從過於單薄的記憶里扒拉出幾個零零碎碎的片段。
最終只能看見被親吻之後的驚慌。
親吻。
親……
星野悠猛地睜大眼,他和宗像禮司接吻了?
為什麼?
之前的記憶被壓得乾乾淨淨,星野悠記不得前因。
他微微抬起頭,看著宗像禮司的下巴,然後又看著宗像禮司的唇。
薄薄的……但是就是這張薄薄的唇,昨天親吻了他。
還有……
星野悠的身體有些發熱,他記得宗像禮司幫他的事情。
平時握劍的修長手指握住了他……然後在他的哭聲中安撫。
而另一個……
星野悠不自覺的,目光下移。
宗像禮司穿著睡衣,很顯然是看不見的,但是這個時候星野悠的腦子格外清晰。
記得在浴缸里時,直矗矗地對著他的東西。
甚至看起來有些猙獰和可怕。
「……」
那種東西,會死人的吧。
一定會的。
星野悠的臉色又漸漸地恢復了蒼白。
「小悠醒了?」宗像禮司的手放在了星野悠的腦袋上,「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