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初識所至之地（護）
林護經過淺薄的了解之後，明白了這裡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這地界有雲武昌三個國家，都經過界隕不久先後建立起來。
他所在的是武國，立國才三十年出，修行之法的是錘鍊肉身由后返先的武道。
在姜甜姐弟倆講述下，武國疆域有一十四府，每個府治下有十數個縣，此刻他們便位處於牧野府石堰縣首鎮淺水鎮，丁口僅有十萬左右。
明面上最高修為是武道三境凝罡修為，林護猜測凝罡境應該與精粹中期差不多，而凝罡之上還有真罡與天人二境。
傳聞這邊天人境可以凌空飛渡，那至少要與源修三境持平，就是不知道這邊武道至強者是有多強大，這可以推斷出眾多訊息，關乎到他的歸途。
他沒想到鎮守一方的強者最高不過四境實力，這樣的實力怎能抵抗這一次紅環季，不過感受著空中那微弱的源氣，便有所猜測，但暫時沒遇到過凝罡之上的武修，更加難以推斷。
姜辣此時距先天中期修為僅有一步，煉化不少靈液之後已有一千兩百均的氣力，而姜甜剛入先天不久，有近千均的氣力，這在精粹一境只算一般，好在二人先對體魄還不錯。
先天之後，他們在體內誕生一種名為先天之氣的能量，林護感知過一番，發現像是血氣之力凝鍊而成，觀閱他們修行的百鍊鍛體功，也只是打磨血氣，熬煉筋骨的法門，之後如果要修鍊至凝罡，還得重新尋找功法。
......
在勿妄洲盟之中，精粹境界有洲盟強推的精粹萬法，各族生靈根據其中記載的各族法門蘊養體魄，以求達到某一程度，可以成功留存源氣。
能記載在精粹萬法內的法門都是特別不錯的，因為效率不好的早已被淘汰，而到了納源境就有了多如牛毛的源技術法了，讓源氣可以用在眾多方面。
林護這幾天也看到過了姜辣演練武技，洲盟之中人族也有這類技法，但已少有問津。
如果要對付體態巨大的元獸的話，這類技法效用不高，當然也並非毫無用處，洲盟中就有彙集成典冊的技法大全掛售。
......
今天，林護要與姜辣一同出去，好好看看這個地方，順便看看有沒有用得上的東西。
二人在姜甜的目送下離開，來到了淺水城，只是一座不大的城池，人口就萬餘人，有著高不過兩丈的城牆，走入城門不久，便是一條人聲鼎沸的街道。
街道只有二丈左右，兩側都是商鋪，街邊還有一些小商小販擺著各種小攤位叫買著一些物品，這是林護從未看過的光景。
林護在姜辣的帶領下，幾乎轉遍了這座城池，最後到了鎮中最好酒樓，點了一些酒樓中的招牌菜肴。
武國這邊的官方錢幣是金銀銅三種，金子較少流通，銀兩與銅錢是主要貨幣，物價不低。
姜辣點了滿滿一桌子肉菜便花了一兩多銀子，好在他出來的時候姜甜給了他不少銀兩。
林護看著眼前的姜辣大快朵頤起來，便胃口大開加入其中，但在二人消滅這一桌子菜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便響起了。
「姜莽子，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嘛？」
伴隨著話音，便有數人把二人所在的位置給圍了起來，二人就停下手上的活，朝著聲音方向看去。
姜辣看到來人是王顧與他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王馳，很是驚訝，因為王馳是王家新一代中天賦較佳的那種，怎麼會跟王顧這種人在一塊。
但也來不及細想，姜辣便站起來向一臉做作的王顧說道：「王疤臉，想幹嘛？」
「姜莽子，你這麼凶，會嚇到老子兄弟的。」
王顧看著姜辣聲色俱厲地詢問他，便又陰陽怪氣道，還拍了拍其身旁弟弟王馳的肩膀，意思便不言而喻了，畢竟王馳已是後天八重修為。
而他身旁的王馳，此刻也看著姜辣二人，內心很詫異，今日因為家族中的一些事物，得跟王顧打交道，本來想請他喝頓酒，卻沒想到遇到這檔事。
不過看著這個平時欺軟怕硬的兄長這般狀態，便知道眼前那個搭話男子修為應該不高。
姜辣看著王顧明顯有威脅之意，很是氣憤，但他也不是容易衝動的人，便忍受下來。
而林護看著眼前的這檔事，他也大概可以看出其中門道，這臉上有道疤的男子明顯就在在挑釁姜辣，還用他身旁那個氣息弱小得不像話的少年威脅姜辣，但看姜辣模樣，明顯就不想惹事。
隨即林護便也站起來，示意姜辣一塊離開，姜辣也沒再說什麼，就同林護一塊想要離開這座酒樓。
但就在二人剛邁步不久，王顧便擋在了他們面前，胡攪蠻纏地糾纏著，見狀的林護便開口道：
「這位疤臉兄，請讓讓。」
這句帶有些許口音的話似乎瞬間點燃了酒樓之中的氣氛，本來周遭駐足圍觀的人群看著事情似乎落定，但在聽到這句話后，便有人發出了笑聲，隨即便哄堂大笑起來。
王顧也沒想到林護冒出這樣一句話，而且惹得周遭眾人大笑，他不用想也知道眾人為何發笑，隨即又向這個他不認識但卻面容如此英俊的男子惱怒道：
「臭小子，你他娘誰啊？」
「難不成你便是那個野男人？」
前一句話剛落，王顧便似乎又想到了又冒出另一句話，姜辣也沒想到王疤臉居然如此勇猛。
而林護卻在思考野男人是誰，但隨即聽到周遭竊竊私語的眾人討論話語，就大概知道了，隨後便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沒人理會又滿臉怒容的醜陋男子。
王顧此時已經沒了耐性，直接一拳就朝著眼前男子那英俊的面容打去，但下一刻他便發覺自身動不了，維持著揮拳姿態，剛要想說話求救，又發現開不了口，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響。
周遭的王家家生子看著這一幕，便知道大事不好，想動手便已經動不了，只能一臉驚懼的看著那個英俊男子。
王馳看著這一幕暗道不好，感覺好像攤上了大事，便只能雙手作揖開口服軟道：
「王家後生王馳見過前輩，望前輩高抬貴手。」
王馳看不出這是什麼手段，但先自報家門看能否有用，還示意自身不會不會動手，沒有任何威脅。
林護看著這一個比較醒目的少年，便沒用御場束縛這個少年，說來也奇怪，先前夢中酣暢淋漓的打鬥，醒來后掌御之力居然已經成為可以覆蓋一方空間的御場了。
看著王馳，他也沒任何回應，只是朝著背後的姜辣開口道：
「小辣，還等什麼呢。」
姜辣聽到林護的話后，疑惑了一下，隨即便下定決定，數道先天之氣透體而出，打在了王顧與六位王家家生子身上。
瞬間，被先天之力擊中的王顧眾人一臉不可思議，嘴角鮮血溢出，昏死過去，但還保持著原有的姿態。
林護看著這仍有生命氣息的七人，便知姜辣沒殺了他們，反而是廢去了他們的武道修為，從此成為一個不能修行武道的廢人。
看來還是沒經歷過什麼的孩子，林護便散去鎮覆這座酒樓的御場，昏死的數人瞬間癱倒在地。
隨即二人便一同離開，僅剩下安靜圍觀的人群與連忙查看王家人狀態的王馳。
不一會時間，就滿城沸沸揚揚，都是在討論這件事與林護二人，二人卻渾然不知，而是在採購各類東西。
......
時間流逝，此時二人便已在回家的路上，姜辣拿著給姜甜帶的大量東西，而林護便欣賞這周遭是田園，默默地走在路上。
過了一段時間，便回到了姜家，見到蘇小丫在送離一些特地趕過來問診的良家婦人，其中不乏身份不低之人，因為能見奴僕環伺左右，看來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問診時間了。
蘇小丫算是姜甜聘請的助手，每月都有不低的月錢，是附近的村落的人，之前得病被姜甜所救，在那之後便會在白天前來幫忙。
姜甜見狀便留下了蘇小丫，之後蘇小丫耳讀目染下，居然也會了不少醫術，比姜辣不知強上多少，與姜甜的關係亦師亦友。
蘇小丫見到姜辣二人回家，便立馬接取姜辣身上的東西，一邊叫喊姜甜，便能見一道倩影匆匆趕出來，立馬就走到林護身邊交談起來，而對姜辣又是另一種態度。
蘇小丫看著林護與姜甜走入屋子，而姜辣一臉不開心，便幫其放置東西，事情弄完，蘇小丫便想回家，卻被姜甜留下來一塊吃晚飯。
到了晚飯時間，四人外坐在桌子旁，享用著晚膳，其實姜家姐弟二人如今已入先天，對食物需求已不再依賴，但卻如以往習慣一般，頓頓不能少。
林護看著蘇小丫，並未修習武道，如同淺水鎮之中大部分人一樣，並無修為在身。
看來這個國度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條件修行武道，還好隨著這地界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體魄還算可以。
四人剛圍坐在一塊，沒吃多久，林護便發覺有大量人馬往這邊趕來，那陣勢就不像尋醫問診的。
索性不理，繼續跟眼前數人有說有笑的，似乎未察覺自身似乎有所改變。
......
不一會，院門前便來了三人，姜辣姐弟才有所察覺，林護卻發現今早那個王家男子也在其中，在感知中，距此三人數十丈外竹林還有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
「王家王馳特來拜會前輩，請前輩一見。」
隨著今早那個少年發話，聲音可清晰地讓屋內眾人聽見，一聽到這個聲音，姜辣面色巨變匆匆起身前往門口，而姜甜蘇小丫卻一臉不解，林護照常吃食，順便把今早之事全盤托出。
......
隨著院門打開，王馳看見了姜辣，今早之事，他一帶著王顧數人一回到王家便引起了高度重視。
現在城裡的人亦紛紛討論此事，王家臉上掛不住，才派了家族之中兩位先天高手與數十個後天好手前來一請那個英俊男子。
「姜兄弟，今早那位前輩呢？」
姜辣看著三人，王馳倒還是今早那般姿態，但其身旁二人很驚訝地看著他，隨即便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橫跨道王馳前面，便開口道：
「王家有請閣下與那位前輩一同往王家一敘。」
「少說廢話，打哪來回哪去。」
姜辣看著這個高出他一個腦袋又滿臉橫肉的人，毫不客氣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便直接開口拒絕道：
那高大的王家先天武修一聽，頓感不悅，雖說眼前這個小子也是先天修為，但是他已入先天中期多年，這毛頭小子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裡，頓時又道：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馳看著事態又似乎演變成今早那般模樣，急忙想開口道，卻被身旁另一位王家先天給制止了。
「王疤臉自個找死，怨不得小爺。」
姜辣知道王家此行不會安什麼好心，王家更去不得，雖說他廢了王顧那個禍害，但那也怪不得他，只是眼前這檔事看來沒那麼容易善了。
「王家之人輪不到你動手，今早之事必須要有所交代，不然王家何以在這石堰縣立足。」
「識相的話，就跟吾等走一遭。」
高大的王家先天話音剛落，王顧身旁另一位王家先天便開口道，聲音充滿了警告意味。
「滾。」
姜辣一字剛出，姜甜便帶著林護走了出來，使得姜辣沒法再放出狠話，而姜辣面前那位高大先天武修看到來人，濃眉一簇。
「請諸位稍安勿躁，夜色已深，待到明早，小女子便帶家弟登門賠禮。」
「啊姐，別...」
姜辣剛想說話，便被姜甜美眸一瞪，便瞬間啞巴下去，而對面那兩位先天武修見林護三人，見了姜甜更是驚訝無比，衡量一番，便見王馳旁的先天武修道：
「好，姜小姐切勿食言。」
姜甜見王家幾人離開，便叫姜辣送蘇小丫回去，拉著林護商量對策，看著急切的姜甜，林護便連忙開口安慰了她，才讓她放心下來。
......
一夜而過，光輝灑落在院落之上，一吃過早飯後，姜甜讓前來的蘇小丫幫忙處理一下事物，便急匆匆叫上一臉不悅的姜辣和若無其事的林護趕往城中王家。
王家作為石堰縣首鎮的三大家族之一，三十餘年來憑藉著家族有凝罡武修闖下來偌大的家底。
一行三人進入城中，迎著鎮民的竊竊私語與關注，來到了王家，一座佔地百丈長寬的宅邸，高大院牆圍護，樓舍錯落有序，庭院游廊交錯，山石花圃點翠，便可知乃是一地豪強。
三人一至王宅大門之前，便已有王家僕役以在此等候，眾多眼神各異的僕役見來人，便有人倉促彙報，隨即林護三人便被從大門請了進去。
事態發展似乎出乎姜家姐弟預料，二人被從大門請入后，一臉意料之外，剛入大門不久，王馳便匆匆而來，領著三人走過青磚鋪就大院，來到了王家正堂之中。
正堂之中，十數位王家主事之人看著走入的林護三人，其中當代王家家主王衡便開口道：
「給這位先生賜座。」
王衡看著林護，他看不透，但也有很多線索可以推斷出極不簡單，他便讓下人給其抬了椅座。
那姜家姐弟半個月之前是後天修為，而現在確是先天修為，短短時日內就這般境地，而眼前此人有那種讓人動彈不得的能力他看不透，還是先禮後兵。
「不知先生如何稱呼，又想如何了卻此事。」
「林大哥，這事本就是王顧那廝礙事，別...」
沒等坐下的林護回應王衡的問題，姜辣先插話后又被姜甜打斷。
「事情老夫了解過，你小子與老夫那不成器的兒子恩怨老夫也一清二楚，老夫也沒當一回事。」
「但此次，廢去王家七人修為，弄得人盡皆知，吾等王家就得要個說法。」
王衡對姜辣話都沒說完，外面就很嘈雜，進來了數個人還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之人便是昏迷未醒的王顧。
「老爺，你要給顧兒做主啊。」
一哭哭啼啼的美艷婦人一進來便向王衡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扯著王衡的手臂，鬧了好一會，婦人是王顧的母親，王衡見著婦人還好，但一看見被抬著的王顧便怒斥道。
「還抬過來幹嘛，還嫌不夠丟臉嘛？還不趕快抬下去好好醫治。」
見著王衡發怒，婦女便落下幾句話，又叫人抬走王顧離開了，而林護三人便看著這一切。
「幾位也見著了，事已至此，老夫身為家主，今天必須要有個說法。」王衡在婦人走後，便又開口向林護三人說道：
「不知王家主需要什麼？或者王家主想要什麼。」
姜甜在姜辣林護二人前先開了口，而王衡看著姜辣與林護紛紛沒動靜，驚疑得看著林護。
「老夫有一女，年紀與這姜小子相仿，僅需姜小子入贅王家便可，之後大家都是親戚，豈不美哉。」
「不可能。」
姜甜與姜辣同時回應道，姜甜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演變為這樣，她還望家中這獨苗給姜家開枝散葉，更不可能讓他入贅王家，而姜辣此時也大吃一驚，莫名其妙地就這樣，而林護也看出了其中門道。
在場的王家人，除了王衡外，其他七位先天武修中有四位臉色頓時陰晴不定，看來是這王衡臨時變卦，擺了他們一道，而剛剛提出這個想法的王衡也確實這樣子做了。
從表面上看，姜家姐弟二人有眼前這位林姓高手撐腰，毫無懼色，而姜辣不過才十五歲，便是先天之境，再不濟也能再進一步，更何況他親姐姐也是先天武者。
如果可以拉攏，失去的就只是一個廢物和一點名聲罷了，而強大的卻是他王衡一脈。
「姜小姐，這只是對外而言，對內是姜小友娶老夫女兒為正室，老夫也會送姜小友一些家業。」
「這不可能，別痴心妄想。」
姜辣不可能會接受王疤臉變成他舅爺，連忙開口阻斷了王衡的話，這讓王衡很氣憤，也讓王家中其他脈系鬆了一口氣。
「王家主，此事休要再提。」
姜甜看出姜辣確實不想，她自身也多王顧那人沒有絲毫好感，便開口向王衡道。
「那行，既然此路行不通，那便換一個。」
「不知道姜小友可願稱為王家供奉，這僅需要在王家有難之時，出手一助便可，當然每月都有不少酬勞。」
「家長不可」
「家主切勿一錯再錯。」
......
王衡似乎又做了讓四位先天高手不想見到的決定，四人紛紛開口阻止道，但好在姜辣接下來的話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王家主切勿說笑，小子年少難當大任。」
「哼，你小子這個不要，那個不肯，沒個交代王家怎在石堰縣上立足。」
「既然如此，那便打個賭，三天之後，城東演武場，如果你小子能連敗王家三位先天，此事就此了結，如若不然剛剛那兩條路擇一而行。」
「一言為定。」
姜甜來不及阻止姜辣，便已聽到姜辣回應王衡的決定，就在她與四位王家先天都要周旋一番的時候，林護便了起來，走到了姜辣面前，拍了拍其肩膀。
林護也沒想到，本來以為會是他鎮壓整個王家的場景變成了眼前這番模樣，但對於姜辣的決定，他表示支持。
隨即林護站定在姜家姐弟二人身前，他也沒想到這麼久才輪到他說話，他便緩緩開口道：
「好，就這樣定了，三天之後，若三天之內有其他手段，儘管一試。」
林護釋放出一絲精神之勢壓覆王家在場七位先天，隨即一收，帶著姜家姐弟二人離開了。
這精神之勢是他達到破桎境界領悟到的，效用十分強大，他憑藉這力量都可以輕易解決掉四階元獸，幾年間他也沒能搞清楚他領悟的勢究竟具體是什麼力量，只能判斷隸屬於精神類。
勢是生靈到達破桎境界時，可能得到的能力，有精神之勢，體魄之勢與元素之勢三屬，其中分類更是繁多。
比如他的精神之勢，目前釋放時會增添精神銳利程度，造成恐嚇、壓迫、霸凌使目標短時間獃滯等效果，十分依賴自身意志強度，對他來說十分適用。
聽聞勢這種能力是踏足五境意境的雛形，可以增加生靈凝聚源象的成功率，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惜他比較愚笨一些。
王家正堂之內的七位先天武修在林護等人離開之後，才冒冷汗回過神來，那個林姓男子僅僅看了他們一眼，便讓他們渾身動彈不得，心神顫慄著失去了意識。
......
隨著林護三人離開，不一會，城中便又沸沸揚揚起來，紛紛在討論王家之事後續，此事亦驚動了城中眾多勢力。
姜甜一路說教姜辣，但對於那兩個選擇她也閉口不提，似乎覺得姜辣做得對一番，來到城外，林護聽著姜甜好似沒完的說教。
趁四周無人之際，閃身到其身旁，輕挽其腰身，帶著她御空而起，用掌御之力拉扯著鬼哭狼嚎的姜辣，往姜家小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