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陵扒拉出來問問
天劫樓的塔頂,一襲白衣的冷麵白板悄無聲息的盯著下面鬼鬼祟祟的黑袍人,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動作,畢竟徐逸還沒有忙完,不能打擾了徐逸的雅興!
黑袍人倒也是心機深沉,借著夜幕的掩蓋,他在黑夜裡可以說是來去自由,每過一段時間他都會換個位置,順便查看一下四周的動靜!
突然,一把帶著鋪天蓋地煞氣的劍輕輕的落在了黑袍人的肩膀上!那濃郁的煞氣滾滾而來,如同萬千斤的鐵鎚敲擊在他的黑袍人胸口!
「老頭兒?」
白板劍鋒貼著黑袍人的脖頸,道:「你在這兒來來去去兜兜轉轉的,幹啥呢!」
黑袍人心中一驚,心道:完了,戰王府居然有此等高人!
黑袍人額頭滿是虛汗,半天才道:「不好意思,走錯路了!」
說罷便悄無聲息的躲開劍鋒就要想著逃離此地,能夠悄無聲息的靠近他的起碼都是天璣境高手,若是驚動殺神軍,怕是銀都國皇帝來了也保不住他了,想到如此黑袍人更加堅定了要馬上逃離的念頭!
「走錯路了?」
白板冷冷的說道:「這裡可是戰王府啊老頭兒,走錯路能走到這裡來,不知道你有幾個腦袋?」
黑袍人心神一凜,連忙道:「我這就走!」
說罷就要離開!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花輕顏死活了,再不走就怕到時候兩人都折損在這龍潭虎穴之中了!
白板將劍一收,道:「堂堂銀都國文聖,也行這般雞鳴狗盜之事!行了,走可以,把你家垃圾帶走!」
說著,見她走到那黑漆漆的門口伸手抓出一個更加黑漆漆的麻袋,一把扔了過去,道:「把這個帶走吧,公子說了,下一次再來讓他跟你一樣做個貂寺!」
黑袍人接過麻袋,入手很沉,他很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見他提著麻袋道了一聲告辭,便擰著麻袋健步如飛,那速度簡直跟白板拿著劍在後面追著砍似的,在越過牆頭時只因為動用了幾分力氣,直接就摔了出去!
看著黑袍人帶著花輕顏離去的背影,一臉冷漠的白板喃喃道:「為什麼不殺了?」
這時徐逸從那黑漆漆的門裡面走了出來,甩著他打累了的手腕,說道:「抓個現行,出出氣就行了,真要殺了,銀都國那些人不得把我們煩死?國與國之交不同於江湖中的快意恩仇,雖然我們沒必要給任何人一個解釋,但也不能什麼屁大點兒的事都拿來打戰,現在還不是時候!」
徐逸知道西饒國很窮,打不起長久戰,必須先發現經濟,才有足夠的資金支撐,因為一旦開戰你的家底就暴露了出來,到時候就不是一個銀都國,甚至一些上國都會安耐不住想要對西饒國出手!
再說那黑袍人,正是銀都國所謂的文聖,也是一個準天璣境的高手,只不過現在的他滴溜著那破麻袋驛管都沒有敢回。連夜出了城往月藍國而去,畢竟從西饒國國都到銀都國需要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的連續趕路,而到月藍國只要七天,月藍國乃是和銀都國一起對抗打壓西饒國的盟友,而銀都國和月藍國的後面據說是梅帝上國!
次日,花輕顏逃離西饒國的消息不脛而走,所有人都以為這花輕顏是輸了比賽丟不起人連夜逃離,卻沒人知道,這花輕顏現在還在昏迷之中,全身多處粉末性骨折!
徐逸下手不可謂不狠啊,那簡直就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了打,招招致命不要命!就是第三條腿也沒能逃得出徐逸的毒手!
皇宮裡,趙振宇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戰王府的事情他也都完全知道了!
「我說,老徐啊!」
趙振宇打了個酒嗝兒,道:「要不給小逸立個太子得了!」
徐梟拍了拍趙振宇的肩膀,道:「我說,當年可是說好的,咱老徐家不做皇帝的,這種事你就別想了!」
趙振宇臉一黑,道:「誰說的?我不知道,反正小逸又不是你親生的!」
「嘭!」
徐梟一拍桌子,一臉的不高興,道:「姓趙的,我給你講,小逸不是我親生的咋啦?再不濟他還得叫我一聲爹,你姓趙的,你沒說過,但是你老子說過,要不要咱去給皇陵給他扒拉出來,你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