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水屍
20年前,NJ市郊。
三個男人正圍著一口老井,他們都不說話,圍著地上那桶從老井裡打撈起來的水桶。水桶裡帶著剛從老井裡帶出的井水,奇怪的是,這一杯井水裡散發出一股死人的臭味,就像有屍體在井水裡泡了很久一樣。
「這下子麻煩大了,」老煙槍點上一根煙,「下面有個水屍,弄不好我們這趟活,連怪宅門都沒進,都要撂在這裡啰。」
「下不下去呢?古籍記載怪宅的鑰匙藏在古井裡,要進要不進,一句話!」小煙槍說道:「我說水屍不能長期脫離水存活,我們就莫下去了,我們用抽水機抽干這老井,老井裡管他什麼東西都干蔫了。」
老煙槍不怒反笑,對邊上的一個老光頭說:「這小煙槍說的有理,得多教育教育,咱這買賣後續有人了。」
那小煙槍見自己被誇,低下頭偷笑,老煙槍咳嗽了一聲,又敲了那小煙槍一記頭棍:「小小聰明,就笑個嘛?碰到水屍,可大可小,上次有前輩就是在洛陽一處怪宅挖到這東西,一開始被咬的血肉模糊,之後瘋瘋顛顛,不到一個月就病死了。」
「那到底這怪宅的鑰匙是要得還是要不得嘛?」小煙槍不耐煩的問。
老煙槍狠狠抽了幾口煙,看了老井半天,似乎篤定了主意,對小煙槍和老光頭說道:「那怪宅的鑰匙要還是要的地,等一下抽水機先下去,哪怕幾天幾夜,把老井裡的水抽幹了再說。」
幾個小時后,老煙槍已經弄來了一個抽水機,抽水管已經伸入老井裡,抽水機開動,隆隆聲想起,老煙槍三人守在老井外放水,老井裡抽水管響動,老井裡面連聲音都聽不清楚了。就這麼抽了一天一夜,老井裡的水還沒有抽完,三人不耐煩起來,開始呸呸說髒話。
隔了有一段時間,老井裡面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老煙槍說話:「老井裡面有動靜,你們聽,不知道……呆在上面,拉好抽水管,繼續放水…」
是他老光頭的聲音,然後聽到他咳嗽了一聲:「把抽水機關掉,輕點聲…聽,老井裡有動靜!」
然後就是死一般的沉寂,老煙槍三人知道老井下面肯定有變故,嚇的也不敢說話了,突然,他們聽到老井裡發出一陣低層的嘶叫聲音。小煙槍突然感覺手裡抽水管一緊,老井下面好象有什麼東西咬住了抽水管,竟然有什麼東西順著抽水管爬上來了。小煙槍根本沒想過還會有這種情況,他急中生智,一下子抓起抽水管開始亂甩,想把老井裡那東西甩掉下去。果然,這樣一來,老井裡的東西不動了,小煙槍感覺它還掛在抽水管上,小煙槍繼續甩抽水管,僵持了有10幾秒,就聽到老井裡一聲低層的嘶叫,然後聽到小煙槍大叫:「完了,它要出來了!」就覺的抽水管一緊,嗖一聲從老井裡彈了出來,還帶出來了什麼東西!
這時,一隻水屍坐在老井邊看著他們,第一次見到這種水屍的人,很難相信它也是粽子中的一員,它體型微小,就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嬰兒,水屍的長相十分特殊,腦袋很圓,眼睛極大,幾乎佔據了整個臉的一半。此外它裸露無毛,光禿禿的,僅在後背有少許毛髮。水屍棲息在老井中,晝伏夜出,由於體型甚小,又彈跳出眾、無聲無息,所以很難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