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是…我沒有饞你的身子!絕對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有來一號府邸的原因,蘇如嫿睡得很不安穩,煩躁的翻了個身。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果然是……看錯了。
哪裡有什麼他痴迷溫柔的眼神,分明是他一臉嫌棄憎惡的樣子。
「誒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要不要……一起睡?」
話一出,她就看到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冷漠,一臉嫌棄。
彷彿在無聲的嫌棄她,他不賣身。
想到他可能誤會了,蘇如嫿忙解釋,「啊……我是說……你要不要跟我睡?阿呸!不是……我沒有饞你的身子!絕對沒有!」
完蛋,她怎麼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解釋呢。
許是酒喝多了,動作有些不受控制,溫祉言一個邁步跨到了床上。
隔著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呼吸灼熱,離她很近,蘇如嫿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掩蓋住很淡的煙味。
他這是喝了多少酒?
「好啊……」他勾起一抹笑,眸中幾分玩味,嗓音低又啞,「滿足你。」
「我不是……」
解釋的話還沒能說出口,他便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心跳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秒,雙手無意識的抵在他胸前,忘了她應該推開他。
「呵……」他低低的笑了一聲,蠱力十足,「不是要和我睡么?」
不滿她抵抗的動作,修長的手握上她的,一點一點的把她的手指打開,然後交叉握住,十指緊扣。
趁他鬆開她的間隙,蘇如嫿故意偏過頭去,心裡憋著一股怨氣,溫祉言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把她的初吻奪走了!
借著酒精上頭的瞬間,溫祉言微微挺身,快速的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雙腿將她牢牢壓在床上,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法逃避,再度吻上香甜的紅唇。
她猶如一隻待宰的小羔羊,被人壓在身下,她不服的扭著腰。
越是這樣,他的腿就越用力,手也被他扣在床單上,溫熱的唇含住她的,整個人都在他的管控下。
蘇如嫿最後乾脆放棄了反抗,她越是反抗,溫祉言吻得就越凶越狠。
「張嘴……姐姐……」
!!
心跳漏了一拍,熟悉的專屬於他們的昵稱,她以為再也不會聽到他這麼叫她了。
呼吸和心跳同時被擾亂,急促不穩,這一句「姐姐」徹底攪亂了她的心神,意識也被勾去,乖乖的張嘴,任由他長驅直入。
溫祉言越發控制不了自己,尤其是她乖巧無辜的模樣,突然好想看她在床上哭。
她的臉蛋漲得微紅,快呼吸不上來的時候他終於肯放開了她。
蘇如嫿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還等著他從她身上離開,濕熱的觸覺撫上她敏感脆弱的頸脖。
他偏頭吻在她的脖子上,灼熱的呼吸悉數灑在她的脖子上,惹得她又酥又癢,忍不住側身躲開。
溫祉言好像知道脖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故意在她脖子上不斷的來回親吻,不給她躲避的機會。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她的,此時正輕輕的搭在她的肩頭上,勾起細細的弔帶,用力一扯,蘇如嫿感覺到肩下忽然涼颼颼的,腦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雙手抵在他肩上,想要用力把他推開,卻是紋絲不動。
他的動作越發猖狂,已經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摸去,蘇如嫿又慌又急,「阿言,不可以,你放開我。」
「為什麼不可以?」溫祉言趴在她肩上,沒看她,手上的動作卻是收斂了,聲音低低的,委屈又不甘,「我們已經結婚了。」
「那只是契約關係,不是真的。」
「是啊……不是真的」,他笑了一聲,無奈又心酸,她現在在他身邊就像做夢一樣。
他們簽署的婚前條款里明確的寫著他不能對外公布他們的關係,也不能強迫對方發生*行為。
不過他想著,他不能公布沒有關係,她會願意主動說的。不能強迫也沒有關係,反正他也從來沒想過要用強的。
「阿言……阿言……」
溫祉言側頭一偏就倒在了她肩上,蘇如嫿連叫了他兩聲也沒有反應。
看來是醉過去了。
「你啊,算我欠你的。」
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推開,翻身起來,重重的喘著氣。
被人壓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下次她要在上面。
蘇如嫿輕車熟路的扯下他的領帶,然後熟練的解開溫祉言身上白襯衣的扣子,抬著他的胳膊把沾染了酒味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以前阿言不喜歡這些商務正式的打扮,偶爾宴會上穿她也總喜歡幫他整理衣服,現在他倒是每天襯衣上身。
「真好看啊。」
溫祉言是典型的五官端正又英氣,她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摸上他的臉,緋紅未褪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濃眉大眼,周正精緻,跟當下很火的花美男一點都不同。
蘇如嫿足足盯了好幾秒才收回目光,視線隨著手落到金屬皮帶上。
「啪嗒」的一聲,她正要抽走手中的皮帶,一隻大手忽然抓住她的,阻止了她的動作。
溫祉言半眯著眼,聲音低啞又蠱惑,「就這麼想睡我?」
許是喝醉了的原因,輪廓清晰的臉褪去了俊冷的氣息,看起來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撩人。
「我哪有,還不是怕你睡得不舒服。」
蘇如嫿低頭,小聲的狡辯。
她發四,她只是想幫他脫個衣服而已,絕對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想法。
溫祉言也沒繼續調笑她,閉上了眼又睡了過去。
蘇如嫿趕忙站起來,雙手不自覺的在臉龐扇風,怎麼感覺這麼熱。
剛要離開,手腕忽的被拽住,溫祉言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床上,長腿一跨又將她摟在了懷裡。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溫祉言圈住她的腰,低聲說,「好多天沒睡好了,你乖一點。」
他累了就睡覺,好好的拉著她不放幹什麼。
本還想反駁兩句,可看到他眼底下烏青的黑眼圈,終究還是不忍心吵他。
她家裡都破產了,他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可能還睡不好。
猶豫著,她想伸手摸一摸那淡淡的黑眼圈。
見她掙扎著騰出手,溫祉言還以為她又要推開他,聲音不禁冷了下來,「放心吧,就算睡在一起,我對你也沒興趣。」
蘇如嫿:「……哦。」
阿呸!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就當她剛剛的心疼全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