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什麼咪咪,有多少奶

32什麼咪咪,有多少奶

徐讓濃郁的jīng神病氣質徹底把這群犯人給震懾住了,隨便徐讓怎麼折騰,他們都逆來順受,比以前對待獄霸肖森時還要恭順。

徐讓則是徹底玩嗨了,站軍姿、開飛機、開摩托、坐沙發、蒸饅頭、釣金魚、擠牛nǎi、拼刺刀……各種花樣層出不窮,有些折磨人的手段連老資格的犯人都沒聽說過,那都是徐讓即興原創的。

不過玩了兩天徐讓就有點膩了,單單折磨人也沒什麼意思,便開始升堂問案。問案的時候徐讓是官,其餘的犯人充當衙役,這時人的劣根xìng就凸顯出來了,充當衙役的犯人為了討好徐讓,使盡渾身解數折磨犯人,使用的手段匪夷所思,比徐讓殘忍了好幾倍,讓徐讓大開眼界,感嘆果然術業有專攻。

而被折磨過的犯人變成衙役之後自然會更加賣力的報復回去,所以越到後面折磨人的手段就越重,這時基本不等徐讓開口,犯人就自動把所有罪行都交代清楚了,只盼能夠少受點苦。

如果徐讓不是犯人,而是jǐng察的卧底,那麼監號里的犯人的刑期估計都得加倍。

這時受審的犯人輪到一個十仈jiǔ歲的青年,是這群犯人裡面年齡最小的,不過看他在監號里自在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第一次進來了。

青年看到上一名犯人被折磨的都不chéngrén樣了,嚇得臉sè發白,輪到他的時候,不敢猶豫,立刻將自己的情況竹筒倒豆子一般麻利的說出來。

青年說道一半,徐讓打斷道:「等等,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樣子,怎麼審過的人裡面有六個都是做賊的?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咱們市已經發達到了,需要這麼多小偷來拉近貧富差距的程度了嗎?」

青年和之前五個同行都是大急,趕忙解釋。原來最近大城山發生了一件入室盜竊的大案,干入室盜竊的一般都屬於本行業里干粗活的,能偷就偷,被主人發現了沒準就變成明搶了。本來吧這種案子,就算出了人命也鬧不出多大動靜,因為受害者一般都是小老百姓,沒有什麼權貴。

有錢有勢的人都是住的高檔小區,二十小時保安執勤,到處都是攝像頭監控,小偷別說入室了,根本連小區的大門都進不去。

而這次被盜的居然是本市交通局高局長的一處別院,是局長大人包養的一個情婦的住處,據說高局長在這裡呆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都多。

出事的夜裡高局長就宿在那裡,高局長是半夜被冷風吹醒才發現被盜了。因為情婦白欣不喜歡空調氣悶,所以睡前總是會把窗子打開一個縫隙。因為住的是高檔小區,又是在十七樓,所以也沒有擔心過會有賊光顧的可能。

這次賊不僅來了,而且還打開了高局長高價買來的保險柜,偷走了裡面的現金和一個筆記本。

至於這個藏在保險箱里的筆記本上寫了什麼,高局長說是rì記,內容涉及個人**,不便透露。

不能再寫rì記的高局長變得十分焦躁不安,三天兩頭給公安局長打電話,要求儘快破案,拿回他的東西。

這樣的情況下,看守所裡面多幾個小偷也就可以理解了。徐讓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解釋,又問青年是混哪裡的。

青年詳細道偷東西的時候,基本走到哪是哪,沒有固定的地方,不過他也跟過大哥,在一個叫深度幻想的酒吧看場。

「大膽鼠輩,竟敢打著我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說,你用我的名頭欺騙了多少仰慕我的純情少女?」徐讓大怒道。

青年大驚之下,立刻想到九頭龍已經死了,現在酒吧的大哥已經換人,徐讓一定是誤會了,所以急忙解釋說,自己是和酒吧以前大哥九頭龍混的小弟。

「原來是前朝餘孽,九頭龍已經死了,可是不但不去朝拜新主,反而躲在這裡圖謀造反,其罪當誅。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就成全了你,來人,把他給我按到馬桶裡面溺死。」徐讓yīn沉道。

立刻就有人抓住青年,向著馬桶拖去,青年大急,雖然不可能真的溺死他,但是就算在裡面泡一泡也夠噁心死他的了。立刻大叫說願意投降,願意跟著徐讓混。

見徐讓並不理會,其他犯人便繼續將青年拽向馬桶,青年被逼到沒有辦法,只好下定決心,大喊道:「我有投名狀,我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和酒吧有關。」

徐讓聽到青年的話來了興趣,最喜歡這種接隱藏任務的情節了,吩咐其他犯人暫時住手,問道:「什麼咪咪,有多少nǎi?說來聽聽。」

小刀這時反而猶豫了,這件事可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了,是他打定主意要爛到肚子里的,說出來沒準會有大麻煩,可是如果不說,現在這關他就過不了。

見小刀猶豫不定的樣子,徐讓不耐煩道:「不肯說?先溺死五分鐘,抱著你的咪咪喝尿去吧。」

小刀不敢再耽擱,掙扎道,我說,我說,不過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徐讓點頭同意,心道這套路對了,果然是個大秘密。

小刀跑到徐讓跟前,俯下身子在徐讓耳邊小聲說出他的秘密。徐讓聽后十分驚訝,果然是個大秘密,居然牽扯到了好幾條人命,怪不得小刀之前不敢說來,如果他敢亂說,沒準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徐讓想了想感慨道:「沒想到九頭龍他們竟然是藍姐帶人幹掉的,看來兩權分立果然是內訌的源頭,怪不得現在大家都玩政教合一了。」

小刀有種想哭的感覺,徐讓這麼大聲說出來,他小聲只告訴徐讓一個人還有什麼意義。

……

局長辦公室,治安大隊隊長姚厲恭敬的長在胡局長身邊,問道:「胡局,前兩天抓的那個叫徐讓的小子,怎麼處置?不能一直這麼管著吧,總該有個說法。」

胡建軍把手裡的文件放到一邊,皺眉道:「能怎麼辦?我雖然不怕得罪左靜言,但是也沒必要開罪他,不過人既然抓了,這麼放了也不好,就公事公辦好了。」

姚厲有些不甘心,照胡建軍的意思,那徐讓的案子就不能辦成搶劫傷人了,只能算是聚眾鬥毆,他已經收了習令城的好處,收拾不了徐讓他怎麼收場,只好硬著頭皮道:「反正左市長也管不到咱們頭上,不如……」

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胡建民抬手止住了姚厲接下來的話,接起了電話:「……是余檢察長啊……是抓了個叫徐讓的……不是什麼大案子,就是普通的打架鬥毆,年輕人火氣盛很正常……嗯,好好,再見再見。」

胡建民掛了電話,對姚厲吩咐道:「你已經聽到了,不用多說了,立刻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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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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