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阿衍,難道我……不好看嗎?
夜初玖到了嘴邊的提醒,又壓了下去。
也不是每個人都跟她一樣,非要裝逼染粉紅色的頭髮是吧?
然而她忽略了整個鳳家對這次「見面」的重視程度。
就連一向清雅的祁雲舒都在考慮,要不要找個造型室了。
夜初玖哭笑不得:「媽媽,不用這麼麻煩的,你已經超美了!爸爸也超帥的!」
鳳老爺子在一旁,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意思是「還有我呢」?
夜初玖連忙豎起大拇指:「阿衍能這麼帥,全靠我們爺爺的基因呀!」
祁修衍:……
他突然覺得自己都沒夜初玖會吹彩虹屁了。
祁雲舒被夜初玖誇得心花怒放的。
她實話實說:「主要是初寶的爸爸媽媽,顏值肯定高。」
夜初玖良心一點都不會痛的:「沒有呀,我爸爸沒有阿衍好看呢。」
祁修衍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冥府,正在跟老婆虞憐貼貼的夜無命忽然打了個噴嚏!)
祁雲舒好笑道:「哪有,之前你的直播我看過了,你爸爸比我們阿衍好看多了,你媽媽不知道多好看。」
祁修衍:……
他忽然仔細想了想。
天界確實有不少人稱讚過夜無命的美貌。
見祁修衍陷入沉思,夜初玖握了握他的手:「沒事!我覺得你更好看!」
祁修衍勾了勾唇角,迅速被自家老婆哄好。
他家祁太太的顏值如此,不光是虞憐一個人。
夜無命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吧。
(冥府的夜無命又繼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被自家老婆嫌棄推開,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兩家見面的約定定好了。
夜初玖也開始期待了起來:
「雖然最後一期錄製很可惜,但是大家能一起吃飯真的很開心。」
祁修衍:「嗯,以後機會多的是。」
夜初玖卻想得比較多。
他們的壽命跟凡人自然是不能比的。
所以要趁著鳳家的人在的時候,多珍惜大家見面的瞬間。
祁修衍不忘記提醒夜初玖:「暫時不告訴他們具體懷孕的時間。」
夜初玖點點頭,畢竟常人也沒辦法理解這奇葩的周期吧!
晚飯後。
祁修衍去書房開視頻會議了。
夜初玖一個人在卧室里,開始各種搗鼓。
她小心翼翼地把她剩下這套衣服拿出來。
還沒穿上,夜初玖的臉都紅得快要滴血了。
「他這次開會應該要開很久吧……」
夜初玖抓緊時間,特意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
她就差拿玫瑰泡個澡了。
夜初玖頭一次認真完成了一整套護膚。
她對著鏡子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差點把自己都繞暈了。
「怎麼到處都是線……?」
等她終於穿好,臉都憋紅了。
夜初玖披著一件睡袍才敢走出去。
神奇的是,她每走一步,都覺得有風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手殘的她試圖照著視頻教程弄一下髮型。
結果把頭髮折騰來折騰去,扎老半天都沒成功。
夜初玖最終放棄:「算了,我不適合這些……」仟韆仦哾
然而她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讓頭髮被卷得蓬鬆又好看。
大波浪卷披散在肩頭,正好適合她今晚的純欲風格。
夜初玖關上燈,在房間里靜靜地等著祁修衍。
祁修衍提前結束了會議。
想著夜初玖說「今晚早點睡」,他怕她又睡著了,便及時回到了房間。
然而當他推開卧室門,一片漆黑。
「寶寶……?」
祁修衍隱約看到被窩裡有一道躺著的身影。
他無奈地嘆息一聲,走過去坐在了床邊。
可是他掀開被子,卻發現是個抱枕。
夜初玖沒有睡?
「叮鈴鈴——」的響聲傳來。
祁修衍轉過頭,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呼吸一滯。
夜初玖赤腳踩在純白的地毯上。
她瑩白的腳踝之間,是他之前送她的紅色腳鏈。
每走一步,卧室的地燈便亮起一個。
夜初玖解開睡袍,微微側過頭,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
睡袍落地那一瞬,祁修衍渾身瞬間緊繃了起來。
夜初玖一身白色的輕紗,被落地窗外偷偷跑進屋裡的晚風撩了起來。
他甚至能看到她腿上戴著的蕾絲腿圈。
再往上——
是上次水上樂園,被祁修衍直接斃掉的同款衣服。
清涼的布料換成了同樣的純白色。
看上去羞怯又純潔。
夜初玖抬手擋在身前,她幾乎不敢和祁修衍對視。
半晌,夜初玖沒有等到祁修衍的回應。
她緊張過度,呼吸加快的時候,身前的起伏也加快。
祁修衍的眼神越來越沉。
他伸出手,冷矜的嗓音磁性撩人:「寶寶,到我身邊來。」
夜初玖胡亂地點點頭,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平時總是急切又主動的男人,今天卻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夜初玖突然有些惱了,她抱著手臂,小跑到他面前:
「你、你怎麼……難道我不好看嗎?!」
她都不知道,她這樣的妙曼身段光是穿著這樣的衣服。
就已經是對人性的極大考驗了。
祁修衍捉著夜初玖的手臂,把她抱在了懷裡。
他的聲音蘇得夜初玖一路從脖子紅到耳尖:
「很美。」
「美到我快忘記,不能太過火的事實。」
夜初玖心裡咯噔一聲,垂眸就對上了祁修衍深黑的瞳仁。
這個眼神,讓她再熟悉不過了。
在那山洞裡……
他就是這樣看著她的。
夜初玖忽然有些慫了。
可是祁修衍完全不給她打退堂鼓的機會。
「嘶拉——」一聲。
清脆的聲響在這安靜的氛圍中格外撩人。
夜初玖紅著臉,看著自己的輕紗落地。
下一秒,男人仰頭封住她想說的所有話。
夜初玖軟乎乎地貼在祁修衍懷裡。
冷風讓她沒忍住顫了顫。
她抬手輕輕拍了拍身前的男人。
祁修衍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抱著躺在了床上。
夜初玖暈暈乎乎之間,只覺得他微涼的指尖像是彈鋼琴似的。
順著她的腰窩,往上蔓延。
落在了那白色的繩結上。
輕輕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