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弟弟遠遠的,已經很客氣了
「夜誠身體里的冰火散已入心脈,加上他自己多年來嘗百草積澱的毒,撐到現在才倒下。已實屬不易了。」
「這都不重要了,誰叫他傻呢。能想的辦法我們都用了。他就是犟不肯服軟,我們這些當兄弟的也拿他沒法子。沒亦,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救救你這可憐的兄弟?就當我這個做兄弟的,求求你。」
「胡義兄,你可別這樣說,求不求的。我與小誠誠是有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你是他的二哥,也就是我的二哥。你們是兄弟,想要救他,夜誠同樣是我兄弟,我也想救他。我不會袖手旁觀見死不救,我也答應過乾爹,會好好照顧有夜誠,不可食言,更不能見死不救!但要救小誠誠,我也沒什麼好辦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到冰火散解藥。雖然這解藥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但我相信天下之大,萬物必有相生相剋之物,有了解藥才能為我們尋找解藥,爭取更多的時間。」
「兄長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意思?你們大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夜誠大哥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快點想辦法救救他呀?」
「我們沒什麼事情瞞著你,你也幫不上什麼忙,許姑娘我現在就一個請求,希望你離我弟弟遠遠的,不要再靠近他。」
胡義眼神冰冷,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個不知所措的姑娘,冷冷的對其說道。
聞言,姑娘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就拉著自己的義兄,也是夜誠的結義兄弟城隍沒亦懇求著問,「義兄,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在說些什麼?」
「夜誠他身中劇毒,已入心脈血液。琇然妹子,原諒我這麼久也沒敢跟你說。這是夜誠不讓我們告訴你的。小誠誠,他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如果我敢告訴你,他就要跟我絕交。你是我妹子,夜誠也是我兄弟,讓我抉擇實屬兩難。我不想失去兄弟,也不想讓妹子你擔心。所以我站在了兄弟這一邊,對不起,妹子。」
姑娘聽聞有如晴天霹靂,身體一軟一個踉蹌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瞬間雙眼無神,呆若木雞。
「妹子,你別這樣,振作一點,別嚇我。請相信我我一定想辦法把夜誠治好,不然我這個城隍我也不當了。」
胡義看著許琇然這樣瞬間覺得有點悲催,可笑。「沒亦,我們別管她,時間不多了。」
沒亦看了看胡義,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的夜誠,對義妹琇然說,「妹子,你別難過。我這就回去想辦法,一定儘快找到葯。」說完便起身急匆匆離開。
胡義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癱愣在地的琇然就對四弟巡基說。
「四弟,你把這個女人給我拉出去我不想看到她。她也沒資格待在這裡。」
但巡基看只了一眼二哥並未挪動,「怎麼,沒聽到我說嗎?把這個女人給我拉出去,我不想看見她。」
「二哥,你別這樣冷靜點。」
「我很冷靜,讓你把這個女人給我拉出去。」
「都不許動幹什麼?胡義你為什麼要把琇然趕走。」
「因為這是我弟弟的地方,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一見到她,我就煩。現在就想請她出去,離我弟弟遠遠的,離開我的視線。」
「要是本公主不許呢?琇然有什麼錯?」
「是,她是沒錯。是我這個傻弟弟錯了。如果不是我弟弟錯了,不然他現在,也不會躺在那一動不動。他錯就錯在不應該救這個女人。我們也有錯,我們錯就錯在沒有及時阻止,趕走這個女人。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責任。」
「胡說八道,許姑娘有什麼錯?我們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是他自己不告訴我們的,怪誰?活該!有本公主在,誰敢動一下琇然。」胡風的姨妹定寧公主齊姝婻霸氣的擋在了許琇然面前。
「你說什麼?活該?齊大公主,我弟弟變成今天這樣,難道公主,你以為你自己就沒責任?你說你們那個和她配的狀元郎唐炻,他現在在何處呢?為什麼這個女人有難都是我這個傻弟弟替他擋在前面。我們家這個傻小子,將心向明月,可明月照在了哪裡?你說啊!」
胡聽到活該二字積壓了許久的情緒和怨氣瞬間爆發出來,指了指地上的琇然,一把將齊姝婻推倒在地。
齊姝婻聞言從地上起身,低著頭,沒有了剛才那一股氣勢,「我怎麼知道會是這樣?我也不想這樣啊。」
「傻狐狸,你冷靜點好嗎?大家都不想這樣。姝婻公主也不是故意的。」青楓。
「我很冷靜,我只是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想把她請出去而已。我對她已經很客氣了。因為躺在那裡的不是別人,是我的親弟弟。妘兒我們成親了,雖然是假的,就算你不承認。名義上你也是我的夫人。夜誠,他也是你的弟弟,就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也是同門師兄妹。夜誠他是你的師兄,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說話。」
胡義朝著青楓大吼。青楓嚇得不輕,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知所措的望著胡義。
這時候癱倒在冰冷地上的琇然突然有氣無力,卻聲嘶力竭的說了一句,「都別吵了!!誰都沒錯!是我錯了!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說著琇然便拔下頭上的銀簪想要了結自己的生命,但被胡義眼疾手快的用法術奪下了手裡的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