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了你也有個依仗,人都在這兒
隨後悟澤來到巫伏子跟前,「老幫主不好意思,今日之事,非我所願。還請勿怪罪。同時也讓您見笑了。現在,打狗棍物歸原主。棍法的秘籍已經損毀,對此我只能再此同您陪不是。」
孰料巫伏子並未因此怪罪,對悟澤反而是神情帶著欣賞語氣中又有一個前輩對晚輩的關切,柔軟。
「這又何妨,就一本秘籍而已,這上面的東西老夫早就爛熟於心了。反正也沒人學,沒了就沒了。年輕人我果真沒看錯你,身手不錯。」
「前輩過獎了,那是我家師傅教的好。師傅說過快准,狠,穩這幾大要素外,那就剩熟於手,巧於心。那便是天下之物,盡可為手中器。」
悟澤「義兄要不我和你再打一場?」
「不,不用了。我怕我與義弟你打完這一架。我這千來號弟兄會群龍無首。兄弟,你武藝如此了得,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大哥啊,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別再玩兒我了。費盡心思跟你鬥智斗勇,好累啊!」
地雲龍聽完鄭重的拍了拍,悟澤的肩,然後認真的,回「放心啦,哥哥這次不騙你了。」
「諸位兄弟我地雲龍承蒙各位抬舉,有幸坐在了當家的這個位置上許久。我知道大家此舉是為了能有一依靠。現在武藝比我高強的人出現了,我想讓我這住結義兄弟悟澤來當我們鴛鴦寨的大當家。」
一眾聽后鴉雀無聲。悟澤驚怔住,后反應過來。
「大哥,這不好,你別這樣。我怎麼能當鴛鴦寨的大當家。我怎麼能搶大哥的位置?兄弟們對我不
熟也肯定不樂意,不會服我的。」
「你怕什麼,有大哥在。這不跟大伙兒商量呢嘛,你有這一身的好武藝,大家跟著你也有個依仗。跟兄弟你肯定比跟哥哥強。怎麼有個強者給你們當大當家,做大哥,當家做主你們還不樂意?!」
「地大當家,不是我說你,你以為誰都願意當你這山中土匪的頭目,況且就算你想讓位,你手下的這幫兄弟們也得點頭,不然你不是讓人家小兄弟成了眾矢之地了。要不這樣年輕人,老夫倒有個想法你到我比目幫來當著幫主。有你作陣我們比目幫。而老夫呢,則外出巡遊五湖四海。」
「你這老頭打這算盤還不是一樣。說我兄弟不願當土匪頭子,你以為人家就樂意給你當乞丐頭子,一天到晚領著你那幾百號人四處要飯。人家閑的。閑著還不如在我這山寨里坐著喝酒吃肉來的自在。大家不都是狐狸和貓。有鬍子,有尾巴。誰也別說誰的不是。」
地雲龍一聽此言,巫伏子雖為前輩老者,可他也毫無顧忌的懟了回去。
「我大哥說的對,不行。」
「兄弟,你也覺得大哥說的有理是吧?那你是答應我的請求啦。」
而這突如其來的身份,一種已經夠叫他訝異了,現在又突然憑空多送一種,這程度不亞於晴天打雷,夜晚有陽。對於這幫主或是寨主的身份他都不能接受。於是忙不迭搖頭。
「不是,大哥。我不能答應你。老前輩,不管是您的幫主之位,還是大哥您的寨主之權。悟澤斷不能接下。因為師傅在正我們出來之前,就已經囑咐過了,不可惹是生非。所以我只能是師傅的徒弟。怎麼出來的,就怎麼回去,能不多,也不能少。」
悟澤表達完自己的意見,為了不讓兩邊因為自己打起來,穩固局面道「二位也不必因此爭執。面對兩位的問題,我倒有一兩全其美之法。正好兩方的諸位兄弟都在也好呀大家做個見證。雖然我不知道老幫主您和我義兄之間究竟有什麼誤會。但我想說的是,這樣一直僵著,不如握手言和,冰釋前嫌。」
「年輕人你說什麼都可以,但讓我們兩方冰釋前嫌,不可能。因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們兩邊的恩怨。小老兒雖然跟大當家沒有什麼,可我們之間的恩怨從他爺爺那輩兒就開始。現在他爺爺早沒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可能在真正解開了。」
「怎麼不可能了?幫主您都說了恩怨是從我大哥他爺爺這輩兒開始的,那肯定與我哥沒關係啦。這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殃及下一代呢。想必您老人家也知道令千金對我大哥的意思吧?您又怎麼忍心因為個人恩怨,而耽誤搭上了閨女的終身幸福呢?如果您硬說不可能毫無,商量的餘地,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不了解事情的全貌。不予評價。從此以來,為了兩個山頭的和諧在下只能勉為其難的接下大哥和幫主您交給我的重任了。就麻煩老幫主您跟身後的兄弟們知會一聲。」
「沒知會什麼呀,人就都在這兒。把這個拿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比目幫新任幫主。」
巫伏子又把手裡的柘木重新交到了悟澤手中,並將其手舉起。「得棍者得比目幫。」
當悟澤的手被抬起的瞬間只聽得那比目幫的眾人高呼,「幫主。」
地雲龍見狀,亦與自家兄弟言「兄弟們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這結義兄弟做這鴛鴦寨的當家,這個當家我是不當了。這是我的地盤,我說的算,我心意已決。你們答不答應不重要,如果不樂意易主的兄弟,可以走,現在站出來。我會給予你們足夠的銀錢,下山去。有誰,有這個打算想走的?」
「兄弟們不走。大當家,我們永遠追隨大當家,一切聽從大當家安排。」
「好,雲龍在此感謝諸位兄弟厚愛,給我這薄面。來悟澤,大家既已同意你成為這裡的大當家,那我就帶你認識一下主要管事的幾位兄弟,以後要有什麼事你直接跟他們說,讓他們去做好了。」
地雲龍表明立場得到了兄弟們的回應后,拉著悟澤與寨中其餘的是十一位兄弟打了個照面。
「這高丈山上鴛鴦寨里能說得上話的有十二個人,我們分別以十二生肖自居,這是洞里鼠,將食,人稱將大。冰上午牛,丑子。這是位有個性而講義氣的鎮山虎,擎寅。」
「哥哥們好!悟澤日後就請幾位哥哥多多指教。以後就全仰仗哥哥們照拂小弟啦。」
生肖中的子、丑兩位則是十分熱情的歡迎悟澤加入,齊聲「不敢當,不敢當,歡迎兄弟的加入,日後我們應該大家相互照拂,有什麼話,大當家您,儘管吩咐我等去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