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下跪的姚先生
火淵看著哪位青年傭兵很是上道,便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似乎非常炎熱,人口嘈雜聲較多,想了想便說道。
「現在吧。」
火淵說完便要哪位青年傭兵帶路走向萬葯齋。
一盞茶的時間哪位青年傭兵帶著火淵來到了一間古樸的店鋪,而店鋪的牌匾上刻著三個金色的大字「萬葯齋」而門口站著兩位二星斗者的侍衛。
火淵看著附近有不少人在這裡送葯,還有購買藥材的人也比比皆是,而附近有一些穿著獸皮護甲的傭兵似乎是保護那些萬葯齋採藥藥師。
還有一些其他傭兵團的傭兵也在魔獸山脈採藥低於市場價的賣給萬葯齋,可能是這些傭兵團不是藥師和煉藥師的緣故,所以低價賣給萬葯齋做給順水人情。
甚至還有不少藥師在幫那些傭兵敷藥,治病,整個萬葯齋看起來十分忙碌。
火淵站在萬葯齋的門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頓時覺得非常慶幸,慶幸自己,這一世生活在一個大家族,慶幸自己有系統。
不然在魔獸山脈這種地方想要成為一方強者,沒有功法鬥技資源沒有強者護道沒有足夠的機緣,此生最多也就和他們一樣整天和魔獸拚命。
火淵走向萬葯齋的大廳準備購買一些東西,準備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提前尋找到凈蓮妖火殘圖的洞穴。
或者打探一下這裡魔獸種類地形的下落,然後找只魔獸抓了當坐騎,隨便在買張魔獸山脈的地圖。
萬葯齋的一位青年夥計看到火淵的到來,正在清點藥材的他把藥材放下了,起身上來招呼,露出職業性的微笑,「這位公子,不知您需要些什麼?」
火淵看了看大廳中大部分藥材都是一階藥材,還有不少二階藥材,便隨意拿起一株一階白熏花把玩了一番,便放了下來。
而哪位萬葯齋的青年夥計看了看這位稚嫩少年的裝扮衣服,一看就是非富即貴,要麼是某個勢力的少爺,
這位公子八成是來遊玩的,旁邊還有一位穿著青藍色女人,很有可能是這位少年的長輩或者護衛
此時的青年夥計便只能笑著奉承道「這位公子眼光不錯,這是一株上好的一階白熏花,擁有驅毒止痛奇效,算得上是上好的藥材。」
火淵見慣了最近阿諛奉承,也沒有在意這位夥計的話,這種話聽多了感覺就是在捧殺。
好在火淵是個低調的人,反正出門遊歷歷練基本上是戴的面具,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們這裡有多少株二階藥材?或者說有沒有二階以上的藥材」火淵興緻勃勃的問道。
而哪位萬葯齋的青年夥計聽到火淵的話,似乎明白了,這位公子絕對不是紈絝子弟,本來還想拿一些一階藥材高階忽悠這位公子,沒想到他居然是個識貨的人,不太好糊弄,青年夥計暗暗想到。
萬葯齋青年夥計腦中一轉,覺得這位公子不好得罪,讓姚掌柜來談生意,出了事情到時候直接跑路就行,反正和自己無關。
萬葯齋的夥計想到這裡便和火淵說道「這位公子我們萬葯齋的二階以上的藥材都在掌柜手裡,我需要通報一聲讓他和你談。」
哪位夥計叫了旁邊的一位侍女給火淵,準備糕點還有茶,而火淵拿起一塊紫玉糕吃著靜靜等待著姚掌柜的到來。
一盞茶的時間大廳中來了一位看上去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這位稚嫩少年想和自己談生意。
八成是個紈絝子弟,看著他的納戒眼中無比火熱,眼中閃爍著一種貪婪。
「這位公子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姚先生阿諛奉承道。
火淵聽到姚先生阿諛奉承拍馬屁,實在是心情煩躁,希望快點打探消息,便開口道。
「本公子是和你來做生意的,不是來聽你阿諛奉承的,明白?在浪費本公子時間,後果很嚴重,萬葯齋可能會被本公子燒了。」
「之前為了等你浪費了本公子一盞茶的時間,現在還要聽你阿諛奉承,本公子覺得你廢話太多了。」火淵大聲呵斥道。
而旁邊的火清雪也配合著火淵的語氣,控制著自己的鬥氣發散威壓,逼近在姚先生身上。
而此時的姚掌柜第一感覺就是離死亡非常近,身上冷汗直流,雙腿跪在地上,越發覺得忌憚恐懼,甚至腦中一片空白。
口中不斷叫到,「公子饒命,是在下怠慢了公子,多有得罪,還請公子饒了小的一命,還請公子饒在下一條狗命。」姚先生大聲叫到不斷重複著。
而火淵對著火清雪使了個眼神,火清雪才收回自己的鬥氣威壓,要知道剛剛火清雪只不過釋放的斗靈威壓,如果是斗尊那麼這個姚掌柜會被威壓活活壓死。
隨著威壓漸漸消散姚先生如釋重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就在剛剛接近死亡的時候,感覺哪位女前輩至少是一位斗靈強者,甚至斗靈以上的強者。
因為他自己經常把魔獸山脈的藥材賣給其他城市的煉藥師,和商人,自然見過大斗師和斗靈的鬥氣的區別,而他自己是斗師,大斗師的威壓不可能對他自己造成如此恐怖的威壓。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斗靈起碼還是高階斗靈強者,甚至可能是斗王。
此時的姚先生哪裡不知道,之前在房中和隔壁李寡婦親熱,聽到自傢伙計通報打擾了自己好事,因為是一個紈絝子弟便隨意糊弄。
可是他沒想到火淵因為耽誤了哪位公子時間,而且因為覺得哪位公子是紈絝子弟對他不屑一顧。
剛剛他沒被哪位斗靈強者殺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火淵浪費一盞茶的時間等這個傢伙,厭煩無比。
火淵自然知道哪位姚先生看自己不屑一顧的眼神和語氣,雖然表面上阿諛奉承,實際上就是不屑一顧的捧殺。
還有就是葯掌柜看著火淵手中的高級納戒,那種貪婪的眼神,火淵就覺得此人是想對自己下手。
只不過他沒有出手搶奪罷了,可能是等自己走之後想辦法搞事情,火淵自然不會就這麼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