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暴怒的穆霸天
而今日火淵聽說費雷需要來萬葯齋看望他女兒。
順便彙報一下這幾天血戰傭兵團尋找山洞的位置。
半個小時后一位青年壯漢全身穿著紅布衣衫,而這件紅布衣衫在血染之下看著十分耀眼。
而火淵看著費雷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只不過看著他渾的血跡斑斑顯得非常髒亂。
不過火淵並沒有在意,畢竟在青山鎮獵殺魔獸,這種情況非常常見。
而且火淵從他身上的血跡來看,似乎並不是魔獸的血液,很有可能是狼頭傭兵團那些人的血液。
畢竟火淵經過這幾天的歷練,也明白魔獸血液,與人類血液最明顯的區別。
首先魔獸血液的味道比較腥,而且味道比較重,即使是經過清洗也能聞到那種腥味。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魔獸山脈危險的原因之一,因為一旦身上沾染魔獸的血液很難去除腥味。
而魔獸山脈出現的魔獸嗅覺,無一不靈敏。
而火淵這幾天修鍊《蠻荒淬體》這卷功法收集了不少魔獸精血,而魔獸精血的味道,卻沒有這麼腥。
因為魔獸精血中的能量極其精純,而且魔獸低階魔獸,體內產生的精血非常稀少。
一隻二階魔獸體內的精血最多不超過五滴。
這也就是為什麼一階和二階魔獸產生魔核概率低的問題。
大部分一二階魔獸血脈低下,血脈高等的魔獸一出生就是四五階。
而低級魔獸的血脈上限,最多也就三四階。
若是沒有機緣蛻變血脈,一輩子也就三到四階封頂。
而火淵看著費雷身上的血液,也知道狼頭傭兵團,和血戰傭兵團最近的情況。
而火淵殺死穆蛇,而費雷最近幫自己辦事,而狼頭傭兵團以為是血戰傭兵團乾的。
穆霸天看著費雷,帶著血戰傭兵團,不斷搜索山洞洞穴以為是發現了寶藏。
而穆蛇不管是不是,被血戰傭兵團殺死,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討伐血戰傭兵團的借口罷了。
而穆蛇的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費雷算是給火淵背鍋。
這些火淵自然能想到,只不過先生並沒有在意,畢竟血戰傭兵團和狼頭傭兵團大戰,雙方死了不少傭兵。
而火淵要做的是給費雷丹藥,答應他之前的約定。
至於狼頭傭兵團,在火淵眼中只不過已經是一群死人罷了。
畢竟這群傭兵對青山鎮的人來說,不過是一群害群之馬罷了,整天不是欺男霸女,就是收一些保護費。
狼頭傭兵團算是青山鎮的第一大毒瘤。
雖說鬥氣大陸弱肉強食,但是這群傭兵都有修為,連普通人都欺壓。
欺負一些手無縛雞之力,連螻蟻都算不上的普通人,在這青山鎮也就狼頭傭兵團聲名狼藉。
哪怕是姚掌柜奸商也沒有欺壓普通人,最多也就把藥材價格賣的比較高罷了。
但是人家做藥材生意,憑本事販賣藥材,你情我願,價格高但也不至於專門黑普通人。
即使藥材價格偏高,這些藥材普通人買不起,他也賺不到錢。
若是普通人找到高階藥材他們不認識,姚掌柜也會花高價購買,反正他們也不認識藥材。
雖然花了高價購買,普通人覺得非常賺,姚掌柜人品也非常好,而姚掌柜自己卻更加賺。
所以這也就是姚掌柜精明的地方之一。
費雷走到火淵面前拿出一張復古而又充滿血液的獸皮,擺放在桌子上面。
而火淵看著這張獸皮,上面標記了五塊地區,火淵知道這上面記錄著洞穴位置。
「烈公子,我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嗎?」費雷聲音嘶啞的問道。
火淵看著疲憊的費雷,卻不知道他這幾天經歷了什麼,從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非常疲憊,而且有氣無力的樣子。
「自然算數,費團長本公子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火淵認真說道。
說著火淵從納戒中取出了五十枚一品療傷丹藥,二十枚蓄力丹,三十枚解毒丹。
把這些瓶瓶罐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上,然後火淵微笑的看著一眼費雷。
「費團長,本公子看你身上似乎也收了不少傷,為何不服用丹藥?」火淵好奇的問道。
費雷聽著火淵的問題,也明白火的意思,對他來說這些丹藥是救命的丹藥,用一枚少一枚。
大部分丹藥都給了血戰傭兵團的弟兄,而對他自己來說,只要不是非常嚴重的傷勢,他就不會貿然服用丹藥。
「烈公子你出生高貴,自然不知道我們這些傭兵的難處,整天和魔獸打交道。」
「若是一些小傷都需要服用丹藥,丹藥用一枚少一枚,對我們來說丹藥非常珍貴。」
「在下是想把丹藥,留給受傷比較嚴重的弟兄,只有他們才值得服用丹藥。」費雷義正言辭的說道。
火淵看著面前這位血染衣衫的壯漢,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而在血戰傭兵團有這種捨己為人的團長,不得不說是他們的福分。
若是火淵不是出生在炎族,擁有的修鍊資源非常少,他可不會做出如此捨己為人的事情。
但是面對這位青年壯漢,從他的精神,若是在前世火淵不的不佩服。
不過往往在鬥氣大陸之上,這種非常仁義的人活的不長久。
畢竟有一句話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畢竟畫貓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像他這種捨己為人大義人士,在鬥氣大陸卻會發生斗米恩,生米仇。
但是火淵卻不會學他這種捨己為人的做法,畢竟這種聖母的性格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火淵看著費雷收起來丹藥,居然連清點都不清點,火淵對他這種人越來越好奇了。
畢竟他尋找山洞,不就是為了丹藥嗎?
而自己給他丹藥,卻連清點數目都不清點。
「費團長,丹藥為何不清點?你不怕本公子欺騙你嗎?」火淵好奇的問道。
「烈公子說笑了,你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即使烈公子不給在下丹藥,在下也會幫公子探查山洞。」
「雖然在下不知道,烈公子尋找山洞是為什麼,但是在下也知道這些丹藥對你來說壓根不值一提。」費雷認真說道。
「而且以烈公子的人品,在下相信絕對不會欺騙在下的。」
火淵聽著費雷義正言辭的說道,也沒有打算在討論這個問題。
而是打算詢問一些狼頭傭兵團的情況,畢竟他今日打算滅了這個傭兵團。
隨著火淵詢問了費雷,一些關於狼頭傭兵團的事情,火淵便離開了萬葯齋,準備去往狼頭傭兵團的總部。
....
青山鎮。
狼頭傭兵團山寨。
穆霸天和穆林等人,坐在大廳之處,整個大廳之中氣氛嚴肅。
大廳太師椅上坐著一位穿著長衫的老者,而這位老者就是穆蛇的叔叔「穆霸天」。
而這個名字和面前這位穿著長衫的老者,顯得非常格格不入。
畢竟看起來一個斯文的人,取一個霸道的名字。
「查清楚是誰殺了穆蛇嗎?」這位老者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整個大廳變得寧靜了下來。
畢竟對他們來說穆蛇的死活並不重要,但是面前這位老者卻並不好糊弄。
「回團長,整個青山鎮能有實力殺死穆蛇的屈指可數,八成可能是費雷。」聽到穆霸天的話,一名身材強壯的青年站了起來認真說道。
這名強壯的青年男子,正是狼頭傭兵團中的一位一星斗者,赫蒙。
「不可能,從穆蛇身上的傷勢來看是火屬性鬥氣,而費雷是土屬性鬥氣,穆蛇怎麼可能死在費雷手中。」老者一口篤定的說道。
火淵不知道是就在他殺死穆蛇之後,第二天早上穆蛇的屍體就被狼頭傭兵團發現了。
不過即使他發現了也無所謂,畢竟狼頭傭兵團,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土崩瓦狗罷了。
對這位穆霸天來說,穆蛇的死活並不重要,畢竟穆蛇還有一個叫穆力的兒子,只要穆力沒死,他穆家就不會斷子絕孫。
而他氣憤的是,在青山鎮殺死他狼頭傭兵團的人。
若是不把殺死穆蛇的人找出來,他穆霸天不要面子?而且在狼頭傭兵團也不能服眾,畢竟狼頭傭兵團的副團長被殺了一個。
狼頭傭兵團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件事情傳出去,會淪為青山鎮的笑柄,更何況殺的還是他穆家之人。
「團長有沒有可能是萬葯齋的姚掌柜乾的?而且我聽說費雷這幾日一老去萬葯齋,似乎和姚掌柜勾結在一起。」見穆霸天語氣暴躁,坐在大廳下方的刀疤青年男子說道。
這名刀疤男子,便是狼頭傭兵團的頭號打手甘慕,擁有二星斗者的實力。
就在甘慕的回答聲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吶喊聲在大廳響起。
「不好了!」
「不好了!」
「外面有一位少年,跑到我們狼頭傭兵團,殺了我們幾十個弟兄,現在還在繼續屠殺。」
一名狼頭傭兵團的傭兵慌張的喘著大氣,反反覆復的說著哪位少年的事迹,眼神中之中帶著驚恐的表情說道。
隨著這句話說出,整個大廳的成員一片面色平靜,忍著嘴巴防止自己大笑,整個大廳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格格不入。
「都TM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你是覺得老夫很好糊弄是不是?」穆霸天暴怒說道。
而整個大廳之中聽到穆霸天的暴怒的聲音,顯的非常寂靜,因為他們知道團長已經動了真火。
而此時的穆霸天語氣平靜,顯得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們知道越是平靜,穆霸天越可怕。
因為以前穆霸天的手段,在座的傭兵副團長,和一些成員或多或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