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靈根測試
趙毅凡飛劍落在山門前,帶著兩人步行上山。走完很長的一段山路后,來到一處廣場之上,廣場盡頭是一座雄偉的大殿。趙毅凡讓兩人在廣場等候,自己則向大殿走去。
來到大殿門前,趙毅凡跪在殿門前,叩首道:「弟子趙毅凡求見。」殿中一個雄厚的聲音道:「進來吧。」趙毅凡起身走進大殿。大殿上首坐著一位中年錦衣修士,開口道:「毅凡,此次下山,可有收穫?」
趙毅凡道:「弟子此次下山,帶回兩名弟子。」錦衣修士道:「哦,你詳細說說。」趙毅凡道:「弟子此次下山歷練,路過神力門勢力範圍的一個小山村,碰到蒼狼宗的王卓,正在搶親殺人。這兩名弟子頂撞王卓,王卓正欲殺掉他們,弟子出手阻攔,王卓畏懼我仙劍宗的威名,倉惶而走。弟子見他們二人心懷正義,故而將他們帶回山門。」
錦衣修士道:「不錯,心懷正義,確實符合我們收徒條件,他們叫什麼名字,身世如何?」趙毅凡道:「弟子已在來的路上探尋清楚,他們一個叫黃翼,五歲,是個孤兒,父母因照看仙草出了問題,被神力門帶去挖礦,音信全無,另一個叫劉錦榮,六歲,父母尚在,家中還有兩個姐姐。」
錦衣修士吩咐道:「嗯,你先帶他們去執事殿安排他們住下,待明日你其他師兄弟帶來的人到齊后,一起測試靈根。」趙毅凡道:「弟子遵命!」躬身退出了大殿。
他來到黃翼和劉錦榮跟前道:「跟我來。」便將二人帶到執事殿,吩咐了一番,自行走了。執事殿的人給二人安排了住處,吩咐二人不能胡亂走動,明日測試靈根,然後又帶他們去到伙房飽餐一頓,再帶著他們來到了客房。
黃翼二人跟隨領路的弟子來到客房,映入眼帘的是一排二層的竹樓,精美異常,領路弟子告訴他們,讓他們每人選擇一間沒人住的住下,明天會有人帶他們去參加靈根測試。黃翼二人進到竹樓,發現竹樓已經有七八個小孩入住。二人選擇了一間沒人住的,住在一起。
進到房間,裡面是一張竹床,一張桌子和一把竹椅。關上房門,黃翼問劉錦榮道:「三娃子,你說明天測試靈根,會是個什麼結果?」劉錦榮道:「不知道,猴子,那七八個小孩是什麼人,是不是跟我們一樣,也是神仙收來的徒弟?」黃翼道:「應該是,他們和我們住在一個地方,又都是小孩。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向他們打聽點消息。」
夜晚,黃翼聽到隔壁有人說話,於是留神細聽。只聽對面有小女孩說道:「哥,我想家了。」一個小男孩說道:「別怕,只要我們修鍊到練氣三層,就可以下山了。」「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修鍊到練氣三層?」「帶我們來的師姐是練氣六層,她入門修鍊五年,而她是水木雙靈根,只要我們明天靈根測試不低於三靈根,很快就可以下山了。」
「那要是有人是四靈根和五靈根呢?」「四靈根和五靈根是不能修鍊的,他們只能在宗門裡做雜役,而且宗門也不允許他們下山。」「哥,我怕——」「別怕,爹有一位修仙者朋友,他說過我們兄妹倆有仙緣,我們的靈根一定不錯。」「哥,那為什麼大家不測試完靈根再來修仙?」
「測試靈根的法器比較稀有,只有大宗門和一些大型坊市開設的問靈閣才有,而且每次測試,法器都要消耗靈石,所以只有到宗門后,才能測試。好了,趕緊睡覺,明天還要參加靈根測試。」
半晌,隔壁在無說話聲,黃翼聽到這裡,趕緊叫醒了劉錦榮,如是這般的說了一遍。二人心中惴揣,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有人叫醒了他們,帶著一行十人,先是去伙房吃過早飯,然後來到山峰垂直面的腳下一座大殿前。
大殿前站著一位老者,仙風道骨,看到他們來到之後,開口道:「測試靈根之前,先隨我祭拜列位祖師。」然後轉身對著大殿三叩九拜,其他小孩也有莫有樣的跟著跪拜。
拜完祖師爺后,老者起身對小孩們說道:「我仙劍宗自祖師爺疾火劍仙創立以來,已有三千年。今日你們測試靈根,三靈根以上者通過,通過者為外門弟子,不能通過這做宗門雜役,跟我來。」
他帶著小孩們步入大殿,在偏殿有一石碑,老者往石碑底座的凹槽里放入一塊靈石,然後指著一個小孩道:「從你開始,把手放到石碑上。」
被指的小孩聞言走到石牌跟前,伸出手放到石碑之上。只見石碑開始放光,光芒穩定后,石碑表面出現三種光芒,分別是黃綠棕,其中金色比較明亮。老者道:「不錯,三靈根,金靈根為主,通過,下一個。」
其他小孩依次開始測試,第二三四個均為四靈根,第五個是昨晚說話的兄妹倆中的哥哥,只見他測試完,結果是水木雙靈根,木靈根為主。
第六個是他妹妹,只見她測試完,石碑的光芒為白色,老者見狀興奮異常,急忙到石碑近處查看,然後說道:「好,很好,異變冰靈根,很好,下一個。」
第七個測試的是黃翼,當他忐忑的把手放到石碑上之後,石碑光芒一陣閃爍,然後現出五種顏色,而且每種顏色都一樣的亮。老者直接說道:「下一個!」
接下來測試的是劉錦榮,只見他把手放到石碑上,石碑光芒只有一種顏色,是明亮的黃色,老者雙眼放光,又是蹦到石碑近前開始查看,然後放聲大笑,「好,很好,下一個。」
最後兩人也開始測試,結果是一個四靈根,一個五靈根,五靈根的那個金靈根顏色較亮一點。
測試完畢,老者領著眾人來到昨日到過的廣場上的大殿之中。一進門,老者就大聲道:「掌門師兄大喜啊,大喜啊!」
其實仙劍宗平常招收的弟子十人中有一人兩人可以通過測試就已經很不錯了,十人全部不通過的情況也是經常出現,所以說此次弟子測試的結果真是大喜。
黃翼他們進得大殿,只見大殿之中坐滿了人,上首是一位中年錦衣修士,下首兩邊男男女女約有十多人,一個個靈威逼人,嚇得眾小孩一個個跪倒在地,不敢抬頭。
只聽掌門真人道:「師弟,喜從何來?」老者道:「師兄,此次招收的十名弟子中,不僅有四人通過測試,而且其中還有一名金屬性聖靈根和一名異變冰靈根。」
「當真?」
「千真萬確!」
這時只聽殿外有人高聲道:「聖靈根的弟子在哪?」話音未落,有一白袍老者御劍而來,其後跟著一位中年婦人,御劍追趕而來。
兩人落地后,盯著測試老者道:「聖靈根弟子是哪一個?」
大殿上其他人紛紛起身抱拳道:「參見師叔師伯!」二人未理會,白袍老者又問道:「哪個是聖靈根弟子?」
測試老者指著劉錦榮道:「是他。」白袍老者走到劉錦榮身邊,對著中年婦人道:「師姐,打賭你輸了,該我先選,我就不客氣了。」
中年婦人哼了一聲,「你先選就你先選,反正我修鍊的玄冰訣,更適合冰靈根!」然後對掌門道:「這兩個弟子以後是我們二人的親傳弟子,宗門先教他們識文斷字,然後我二人親自教導。」然後又對白袍老者道:「棋還沒有下完,走,回去繼續下!」
說罷,二人又化為一道遁光遠去。大殿上其他人再次抱拳道:「恭送師叔師伯!」
大殿上眾人再次落坐后,掌門真人對測試老者道:「師弟,再辛苦你一趟,帶他們去執事殿,領取身份令牌,按排其他事宜。」轉頭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都看到了,那兩名弟子,已經是師叔師伯的親傳弟子了,你們不要動什麼歪心思。」然後示意測試老者帶小孩們走。
測試老者帶著小孩來到執事殿跟前,找到管事,交代了幾句,然後對小孩道:「你們進去吧,報上你們的名字,測試通過的,執事殿會給你們安排洞府及一切應用之物,沒有通過的,執事殿會另行安排。」說罷,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