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 城主設宴
相安無事幾天後的一個清晨,眾人難得看見整日待在屋裡能不出來就根本不出來的那一對小夫妻。
此時那對小夫妻,妻調戲的勾著夫的下巴,不知說了什麼,夫兩頰泛紅,作勢要將自己的嬌妻抱過來……
還未得手,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咳」打亂了這曖昧的氛圍,白清離一臉不爽的看向聲音來源。
秋楚笙討好的笑了笑,白清離卻別過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嬴月,心裡卻想得是怎麼把這群礙眼的電燈泡趕走。
……
大約半個時辰后,所有的人才到院中集合,卻是一臉不爽、埋怨的看著秋楚笙。
秋楚笙表示,他冤枉啊!明明是不月姐要他叫所有人到院子里的!°ˉ??ˉ?°
嬴月:「叫你們來是因為一個事。」說著把一個紅色請柬拿到手中:
「這個是城主府派人發給咋們的,邀請咋們去城主府參加城主長孫滿月的宴會。」
鶴陽城的百姓都知道城主有一群孫女,當初賭場還悄悄賭城主家會不會斷後……
炙付:「主子,城主邀請咋們幹嘛?」
嬴月輕呵一聲:「無非就是報復或者拉攏,我更偏向後者,畢竟我和阿離的婚禮可不是一般人辦的起的,若那城主有點腦子就不會為了那點小事而下殺手。」
不是嬴月有敵意,而是那城主兒子在她大婚當日暗示讓自己跟了他當妾,結果被她和白清離聯手打了一頓,為了不讓事鬧大,還留了一口氣,這事城主肯定知道。
其他人也聽說了,而顧清安當時差點笑岔氣!
顧清安惋惜道:「好可惜,我竟然沒看到能讓一城之主為之心動而拉攏人家設下宴會幌子的婚禮。」
秋楚笙沉思了一會兒道:「據我所知城主每年的宴會都會讓幾戶普通人家來參加。」
顧清安:「咋們是普通人家嗎?那肯定不是啊!那麼多貴人當中安排幾個普通人,那這些個普通人他就一定不普通!」
白清離附和:「小舅子說的有理,據我所知,每年陛下都會派使者前往城中探查城主秉性,百姓是否安居樂業,但使者不能暴露身份。
這鶴陽城的城主請的那幾乎普通人家,裡面一定有使者,其他的可能就是掩人耳目罷了。」
其實白清離心裡想得是,那城主和他兒子要是不安分就直接弄死!
毒月:「那咱們去還是不去?」
嬴月一拍桌子道:「當然,不管是為了報復、拉攏還是為了掩人耳目,咱們都不能博了城主的面子不是。」
眾人:你還在乎城主的面子?直覺告訴我們,你不安好心。
顧清安左看右看,問道:「姐,咱們這麼多人都要去?」
人確實多,一共七個呢:「確實人挺多的,那這樣,誰都想去?」
乍一看都舉手了,嬴月無奈扶額:「那就都去吧,記住在別人的地盤不要搗亂,不然我可不會賠償!」
眾人嘴角一抽:你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吧。
這時一直沉默的法嘉說話了:「主子,我們得謹慎。」
嬴月一臉不屑:「那城主要是聰明還想保住城主之位,就應該安分點,要是不安分,呵,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還是很容易的。」
看著嬴月的表情從不屑到嘲諷再到陰森,只覺得讓人毛骨悚然。
再看看白清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他那表情已經恨不得把人抽皮扒筋、挫骨揚灰了,
但也正常,任誰兒子調戲了你妻子你能給他好臉色?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什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
嬴月拽了拽白清離的袖子,示意他收斂點,又說道:「宴會時間是明天寅時(BJ時間早上三點到五點)。」
這活嬴月說的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畢竟嬴月她作息時間不規律,那個時間睡覺不香嗎?
快入冬了,這個時間其實是有點冷的,但誰都知道宴會時間長,沒幾個時辰走不了,再者,城主的面子也不好不給,再不滿也只能憋著。
——城主府
城主:「哈哈哈,眾位能來參加鄙人長孫的滿月宴,鄙人真是甚感榮幸。」
話音剛落,嬴月一行七人才到。此時宴會已經開始,請帖上也明確標註了時間,嬴月這一做法無疑是將城主的臉往地上踩。
果然,城主滿臉的黑線,白清離和嬴月卻笑得開心。
白清離:「城主您為何不曾等我等就開始宴會,是不將我等放在眼裡嗎?既然如此,又為何要送請帖?」
白清離這話完全把自己遲到說成了城主目中無人,而且語氣越來越冷,帶著上位者的威壓,讓人畏懼。
城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身體微微發顫,但又想起自己才是這城主府的主人,而他們只是外人而已。
周圍的人都在小聲討論,但基本都能聽見,無非就是指責白清離他們遲到而顛倒黑白。
看到那麼多人都支持自己,城主瞬間就硬氣起來了:
「閣下若是不想來可以讓人通報鄙人一聲,何須在這裡顛倒黑白!」
隨著話音落下,周圍的人都在附和城主,辱罵他們,嬴月看不下去了,冷聲道:
「既然城主如此不歡迎我等,那這宴會不參加也罷…」
頓了一下,看向主座左下方那群默不作聲的人,冷哼一聲:
「就是不知這鶴陽城城主偷稅漏稅,賄賂朝廷官員,草芥人命的事若是讓陛下知道又是怎樣一番『風景』?」
本來嬴月他們不想惹事的,但就在昨晚收到白清離的人送來的情報,都是城主和那使者做的「好」事,每一件都是死罪,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其實不管城主怎麼做,那些罪證都已經加急送到何老頭手裡了,大局已定,鶴陽城的城主該換人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城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而周圍人有的看到城主臉色后及其厭惡,有的卻相信城主無辜……
可那又跟嬴月他們有什麼關係呢?他們不找人麻煩就不錯了。
法嘉眼尖的看到有個使者想要溜走,上前用劍抵住那使者的喉嚨。
使者驚慌失措,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這鋒銳的劍讓他『人首分離』:「大俠!大俠饒命!」
這動靜不小,周圍的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也有的人尋找離開的機會。
白清離緩緩走過去,看著那使者冷聲道:
「使者是吧,徇私舞弊的罪名我已經稟報朝廷,你又能逃到哪裡去?」
使者和城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此時他們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城主那兒子似乎有些沒看清形勢或者不甘心,對著白清離大吼:
「你以為你是誰?一介平民百姓而已,我殺了你!」說到後面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語氣還有點瘋。
城主兒子說著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匕首刺向白清離,而白清離就站在那裡也不躲,結果被護夫的嬴月一腳踹飛,吐了血。
嬴月如刀子的眼神掃了一眼使者們和城主一家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就聽到更讓他們心灰意冷的事實:
「你還看不清形勢嗎?你們已經觸犯了我國律法,其罪當誅!」
真是氣死她了,什麼人也敢動他的夫君!當何老頭是死的嗎?
遠在皇宮的何老頭打了個噴嚏,喃喃道:「誰又罵老夫了?」
——贏白宛:贏棋房間里
顧清安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姐姐,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而且是針對他的。
嬴月被看的有點心虛,咳了兩聲:「有一個事需要你去完成。」
顧清安心裡暗想:果然!
還沒等顧清安發出抗議的聲音,就見嬴月手裡憑空出現一個有牡丹花紋的桃木盒子,示意顧清安接過:
「這個盒子是你何爺爺給我的,等我們把他們找到后才…」
『可以打開』還沒說完,就見顧清安已經打開了。
只見從盒子里飛出六個顏色不一的光球。
紅色和白色的光球分別進入嬴月和顧清安的身體里,而其他顏色的光球飛出門外分散到各地。
嬴月和顧清安在光球進入身體的時候二人就暈倒在地上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才醒來,二人對視一眼……
——
嬴月的作息時間:
都說了,作息時間不規律!
羨慕吧,人家想睡就睡,而咋們,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