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15班

第二章 高15班

司馬世澤將三人的行李收拾好后開始打量起宿舍。宿舍比較大,容下四個人都綽綽有餘,門口出有一個鞋架,鞋架不大,但是三個人的鞋子已經足夠用了,洗手間在門口的左側,陳列也極其簡單:一個洗手池,一個馬桶,一個淋浴噴頭,再無其他。洗手間的乾淨程度司馬世澤還算比較滿意的,馬桶和洗手池得潔凈程度如同新的一般。

宿舍里一共三張床,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一張床。學習桌和床是一體的,只不過,床在上面,學習桌在下面。床鋪很寬,被褥很柔軟,也很乾凈。床下的學習桌和床都一樣,很寬,足夠並排發下五本書,這附近令司馬世澤十分高興,因為學理的桌子太亂,演算,畫圖,要滿桌飛,如果桌子太小的話,就會很憋屈。令司馬世澤驚奇的是,在每個學習桌旁都有一個存放物品的柜子,這下多餘的東西就有地方放了。

還有一點讓司馬世澤最滿意的是,他們這個房間窗戶朝陽,這樣白天就會有陽光照射進房間里了。

司馬世澤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七點四十了,於是他拿起軍訓用的外套就向教學樓走去。距離教學樓的距離比較遠,司馬世澤足足走了五分鐘才走到教室門口,他所在的班級和凌默,祁梓文在一個班級——高一十五班。

司馬世澤這一屆新高一比上一屆要多出一個班,也就是20個班,這就使本來考不進來的學生,陰差陽錯考了進來,當然,凌默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司馬世澤剛踏進教室門,就在第一排窗邊看到了一個短髮的女孩,那女孩不就是上官采瑩嗎?她此時正在和身後的藍夢若說話呢,二藍夢若身邊的凌默則是一直盯著他的女朋友瞅。

司馬世澤緩步走向上官采瑩旁邊的空座,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孩來到上官采瑩的旁邊,他指了指那個座位,並問向上官采瑩:「我可以坐這嗎?」沒等上官采瑩回答,他就要往那個座位上坐去,上官采瑩臉上掛滿了不情願,但是性格靦腆的她卻不敢說什麼。

這時司馬世澤走過來了,他拍了拍正要往下坐的男孩說:「哥們,我可以坐著嗎?你可以去別的地方嗎?」

男孩絲毫不客氣,他瞥了一眼司馬世澤然後說道:「憑什麼?你滾一邊去,我先來的!」

司馬世澤剛要說什麼,上官采瑩卻開口了,她指了指司馬世澤說:「讓他坐這吧,我想挨著他坐。」

男孩剛想說什麼,可是凌默卻說:「兄弟,讓他坐這吧。」然後他指了指司馬世澤,上官采瑩,藍夢若,他身後的祁梓文和秦籽墨說:「我們這些都認識,聊得比較開,所以……」

上官采瑩也附和道:「嗯嗯,沒錯。」

男孩見上官采瑩再次表明態度了,就將書包拿起,向別處走去。在男孩離去的時候,他惡狠狠地瞪了司馬世澤一眼,並對他說:「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讓你坐那,如果你做出出格的事,別怪我不客氣。」

司馬世澤也毫不讓步:「我們兩個做什麼還不用你來管,管好你自己就足夠了,還有你想坐這也沒資格。」

男孩一臉不屑,說道:「切?我沒資格?難道你就有資格?起開!好狗不擋道!」

說完,男孩就邊走邊用自己的左肩去撞擊司馬世澤的左肩,可是男孩感覺自己撞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他萬萬沒想到會沒有撞動,反而自己卻向後跌了幾步。

男孩怒指司馬世澤吼道:「你想幹什麼,活不耐煩了?」

司馬世澤將書包放好,

然後坐到座位上,他眼睛都沒有看向男孩,而是說了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男孩說:「好啊,給我甩詞是不。我記住你了,我叫陳楓,也請你記住我!」

司馬世澤依舊沒有看向陳楓,他說:「我叫司馬世澤。請你趕快離開這,找座位去吧,慢走。」

陳楓氣的臉都發紫,他說:「還是那句話,如果讓我知道你和她發生了什麼,別怪我不客氣!」

司馬世澤依舊沒有看向陳楓,還是說了句:「慢走。」

陳楓也不再多說什麼,他明白說再多也沒有用,還不如以後好好教訓教訓司馬世澤。

司馬世澤現在可不知道陳楓在想什麼,他只知道他現在和上官采瑩坐在了一起,這讓司馬世澤不禁大為激動。

先開口的是上官采瑩,她說道:「這個陳楓可算走了,要不是你來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司馬世澤問:「你是不想想和他坐一起嗎?我看你好像很介意耶。」

上官采瑩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這個陳楓在上學的時候就跟了我一路。在公寓那邊還跟我說出不出對象,還有……那類的話。」說到這上官采瑩明顯有些害羞,臉都紅了:「然後我就在樓梯碰到了你。」

說到這上官采瑩突然想起了剛才撲倒司馬世澤懷裡的那一幕,使剛才紅暈的臉蛋變得更加通紅,畢竟這對一個十多歲的青春女孩子衝擊力太大了。

司馬世澤看到了上官采瑩臉上的紅暈,他也已經猜到了上官采瑩想到了什麼,但司馬世澤可不會提這個,而是想起了陳楓當時對上官采瑩說的「那一類話」,「那一類話」上官采瑩因為害羞沒有說出來,但是身為男生的司馬世澤可是知道的,於是心裡便有些不爽,他恨不得現在到陳楓身邊,把他引以為傲的東西給他剷除,但是理性還是勝過了憤怒。這裡畢竟是教室,司馬世澤也不敢做什麼。

司馬世澤「哼」了一聲,然後說:「以後他要是再撩騷你,你就告訴我,我會替你出頭。」

上官采瑩此時感覺好像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酸味,她知道這是她旁邊這個男人吃醋了。當她聽到司馬世澤的話時,心裡不由得產生一絲暖意,但是她也只是「嗯」了一聲,也就沒說什麼了。

當陳楓找到座位坐好后,直接就看向了上官采瑩那邊,當他看到上官采瑩主動找司馬世澤說話時,心裡不由得產生一絲憤怒,他怎麼也沒想到上官采瑩會主動搭話。

本來今天上學的時候他是無精打采地往學校走,但是突然間身邊走過一個漂亮的女孩,在她所過之處彷彿空氣都變得涼快許多。這女孩就是上官采瑩。本來陳楓對漂亮的女孩子就沒有抵抗力,更何況更加漂亮呢?於是他就在上官采瑩身後跟了一路,等到了公寓一樓,他就對上官采瑩說了一些虎狼之詞,可是上官采瑩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隨之就發生了先前那一幕。

高一十五班的班主任劉靜緩步走來,她手裡拿著一些表格,和一張點名表,與平時的點名表不同,這張點名表只有中考時的全市排名,而沒有名字。

劉靜只是簡單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她說:「我叫劉靜,今年33歲,是你們這一周的班主任,好了,我現在點名,我只念排名,不念名字!」

當念到上官采瑩的時候,司馬世澤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心情,那是一種落寞,因為上官采瑩的全市排名不算很高,在維田一中算是低的了,所以她才感到落寞。

司馬世澤給上官采瑩傳了一張紙條,這成功的引起了她的興趣,上官采瑩三兩下將紙條打開,看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初中遺憾落幕,只希望高中能始終不留遺憾。上官采瑩噗嗤一笑,她當然知道寫的是什麼意思,她寫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執著?」

司馬世澤想都沒想在上面寫了句:因為我喜歡你,你是我的「BAE」。

上官采瑩看到最後三個字母不禁有些疑惑,她寫道:「BAE什麼意思?」司馬世澤故意買個關子:你猜?上官采瑩寫道:我不猜你告訴我唄。司馬世澤一臉壞笑:這樣吧,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訴你。上官采瑩這才發現自己掉坑裡了,她趕緊寫道:你要是告訴我,你追我我就給你個機會,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機會,沒準還跟陳楓跑了呢。

司馬世澤看到最後有些急了,這要是跟陳楓跑了,自己這不就完了?他趕緊寫道:嘶……你這有點狠啊!那我告訴你吧。BAE是一個男生一生只能對一個女生說的,它的意思是——「你是首選,也是唯一」。

當上官采瑩看到最後的時候,她俏臉一紅,想了一會,才在這張被兩個人幾乎寫滿的紙上寫下:既然一生只能對一個女生說,你對我說了,不怕沒追到我?還是說你對誰都這麼說?

司馬世澤幾乎沒有猶豫:怎麼可能對誰都說,就算沒追上,我以後也要去找你。況且,我覺得臉皮厚點,死纏爛打應該可以,畢竟祁梓文和凌默不就成功了嗎?初中的我太害羞而不敢放膽追逐,現在吸取教訓了,「要臉」還不如「不要臉」好使。上官采瑩噗嗤一笑,在紙上寫: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折服吧。我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想把我追到手可是沒那麼簡單的,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司馬世澤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從書包里拿出一瓶白色的東西,他沒有傳紙條而是小聲說:「一會就要軍訓了,這拼防晒給你,這一周天氣都很熱,女聲要注意保養,這個防晒是新的沒有用過。我個人覺得這個還是挺好用的。如果沒了就從我要,我還有幾瓶。」

上官采瑩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一瓶防晒挺貴的呢,你自己用吧。」

司馬世澤將防晒放在上官采瑩桌子里,他說:「沒事,你拿著用吧,女生要把自己打扮的好好的,不能有一點閃失,特別是想你這種長的好看的,要讓自己保持住自己的美。」司馬世澤又將一面鏡子給上官采瑩:「這個鏡子也給你,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這個顏色,畢竟粉色最適合清純的女孩子。」

上官采瑩也沒有說什麼,她拿起防晒開始了防晒工作,而司馬世澤則是在一旁痴痴地看著。上官采瑩的動作很輕盈,好像微風吹過,流水流淌一般。

就在這時,廣播的聲音想起了,打斷了這個寧靜美好的時刻:「全體高一師生注意,10分鐘后操場集合,從下節課開始,我們開始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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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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