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逃脫
「別,別。放,會放的。」
說幾句話緩和一下閻族長的情緒。然後對自己人說道:「讓他們走!讓他們走!」
閻良只回頭瞥他一眼,后急得振翅沖飛出去,不顧敵人有沒有接收他們頭的信息。
有人舉刀便要攻擊,但被他們的頭攔住了。
「放他走。」
閻良的速度已經達到上限,其餘被困者,見此也放心飛了,他們看著敵人兇狠的目光,尤其是大長老,可以說氣急敗壞。
「啊!狡猾的傢伙。」
大長老耳邊一聞,便震翅追逐向跑最遠的閻良,都不顧頭看發生啥事情了,邊喊道:「愣著做什麼?快追。」
跟他有關係的、有能力的人皆聽他的命令追去,也有幾個跟他無關係的人直接追去,部分人短暫的瞥一眼頭的情況,見頭已經擺脫糾纏,對向閻族長,有翅膀的展翅追去,沒翅膀的腳底踩地、踩樓頂追去。
「老朋友,太不知趣了,人都走了還要插足,你以為在有生之年裡,你能夠湊集材料重生嗎?」
「呵呵,便打破你的幻想。」
動起身,停住休息旁觀,刀口指向他,攻擊他。閻族長掌印拍出,與刀相碰,暫分不出高低。
「一刀斬沒了,還有笑裡藏刀。」先是一頓刀法,速度不是很快,危險性低,他面容和氣,不知情的會以為他在以刀獻舞,簡單的切磋切磋,突地一記快刀狠刀打過去,令人防不勝防。
閻族長就是吃兩三刀,且間隔時間不一,憑他自身意願打出,嘗試過在他和氣的時候突破他的刀,但和氣不意味著刀法爛差,只是攻擊弱,防守強。
大長老緊緊地追在閻良的身後,他的後面也有兩名幫手,其餘的追向不同方向的逃亡者。
閻良轉頭看他們一眼,轉瞬間轉回去看路,到山林處低飛入林,時不時地轉換方向,試圖甩掉他們。但他們就是跟屁蟲,怎麼甩都甩不掉。
他的金色羽翼多一些變化,有了金屬質感,高度降下,貼地飛行,側斜飛行,咔嚓一聲,人一過,一棵樹慢慢滑落,倒下成了路障。
大長老不屑地笑,道:「消耗吧!憑這伎倆就想跑?呵!」
閻良的速度增,迅速切割了數棵樹木,倒成路障。這些布置只是讓追兵慢了一點。
閻良恢復原速,貼地飛行。
「這麼快就沒有力氣了?!就吃老夫一刀。」
頭側轉過去,與後面的兩名追兵眼神交流,下了道命令。然後他的速度降下猛地一踩後面兩位的肩膀,拉一下距離,武起手中的刀就斬下去,被閻良險險避開,但他反應快捷,一手鬆開刀成掌拍在閻良身上,令他飛行暫時失衡,差點與樹來個親烈的擁抱。
閻良麻煩了,原本只憑速度,遲早會被追上,現在叛徒大長老已經貼他身了偶爾上限飛行突刺他沒問題。之前閻良仗著先飛,與他們有了距離,而這段距離要拉掉不是那麼快的,因為大家的度相差不大。
閻良面露苦色,身後的叛徒可陰了,每次突飛都攻他屁股,陰的狠,這刀要是下去,可能連他的小弟弟一起傷害了,叫他斷子絕孫,決他的魚水之歡。
大長老也是一臉愁容,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抓住他、解決他,每次突飛都只能攻他屁股,因為他是時刻在動的,沒有被甩掉,有屁股可以動想法就不錯了。
腿呢?腿呢?大家都是斗皇、斗王,走路一同靠飛行的,誰還靠兩腿踩地、踩土、踩屋頂跑,擊中腿部,只是啊叫一聲,不影響他飛行的度,可能還激發他一點潛能,短暫的增速。擊中屁股就不一樣了,要是擊穿了,那種痛不是被斬到、斬斷手腳的痛能夠比擬的,那種痛絕對只會降速,不會增速,甚至有可能直接墜落。對凡人而言,閻良的「褲襠」已是硬是塊鐵,什麼刀光劍影都不怕;對同等強者而言,一樣的,「褲襠」被攻都會痛,都會失去戰鬥力,因為老子破得掉防,除非小弟弟真廢了擺設一個。
這樣的追逐,大長老也是感到疲憊不堪,喘起粗氣,後面的兩位鬥志都要消了,被大長一頓呵斥,才燃起鬥志。
……
「你是最晚的。如何?處理的順利嘛?」
一人的言語穿過大長老的耳朵。
「不順利,今後我們得防著點」大長老看了四周問道:「閻知良那老傢伙呢?」
「要設防五年後再開展吧!那小子才二星斗皇,有奇遇,也得五年後來才敢來。至於閻知良那個不識趣的傢伙,已經被我打成殘魂,留給他的時間不夠了,不足為懼。」
「啊!放開我,求求放了我吧!啊!不要。」
他們靜下來,來自弱者欺壓弱者的聲響,男欺壓女最多,也有男欺男的。
「可以了,叫你們的人停手。」大長老覿面他的盟友道。
「不急,還有大概一刻鐘的時間。」
閻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艱難地飛行,時而搖曳,他的大腿有道不大不小的傷口,傷口現在還在淌著血,淌血速度慢。
腿部的傷口是大長老退而求其次的結果,閻良自然拼出自己所能發力的量回敬了他。
在他的反擊、追不到、考慮到自身利益下,大長老目光凶光閃閃,目送著這個日後最有望回來報復自己的閻良遠去。
身體的疲憊、鬥氣的消耗使得他背後金色的羽翼漸漸地淡化、消失,飛得愈來愈低,愈來愈慢,甚至有過羽翼失效掉落,強撐著身體拉高飛行高度。
這裡已經有魔獸出沒,且等級不低,大有在他巔峰的時刻,將他撕成一塊塊的肉吞入腹中飽腹的存在。
也沒有充足的動力帶著他飛出這片區域,需要找個地方,足夠隱蔽的地方,人在空中搖曳,時而輕輕地撞了一下樹杈、山崖壁,金色羽翼消散,只要不馬上昏死過去,便得強迫身體再展下羽翼,再撐一下。
「再撐一下就好!再撐一下就好!快了快了。」
最後還是透支了掉了下來,眼睛閉上去了,再也睜不開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他倒在陡峭崖壁突出的一塊上,那塊很小,一翻身就會掉下去,不用怕靠四肢不尚攀爬崖壁的魔獸了。
太陽的光芒射過地平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