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2
「還真是可惜,多好的機會,不能一起看祭祀了。」飛鳥遺憾的說道「對了悠荒,你們會去嗎?」
「我們還是……」悠荒剛想說些什麼便被霧夕推開。
「祭祀什麼的很熱鬧吧?我們當然會去的。悠荒是嗎?」霧夕又把他拉了回來。「我也去。」(白)「順便買點東西。」(木慕)
「啊,對的。」悠荒竟神奇的答應了下來。
「不是你幹嘛?」悠荒有點生氣但小聲的說道。「你不覺得提到寺廟的時候,春的神情有點奇怪嗎?」霧夕一臉神秘。
「是有點……」悠荒察覺到。
「我們去那邊調查應該能查到點什麼?」(喜)
「比如……」(悠荒)
「她的死一一」霧夕故意拖長了尾音「萬一有隱情呢?我覺得不簡單。」
「得了吧!就算有,她都是鬼怪了,這件事還輪不到我們來管。」悠荒顯然有點不情願。
「你去不去?」「我去。」
唉,春的這一聲悲嘆有一點突如其來。
咚咚,勇敲了兩下門:「先生小姐們,晚飯做好了。」「好的,知道了。」飛鳥說道把椅子上的那塊銀披風披在了身上。他走了過去打開了門。「走吧!我帶你們過去。」
走廊很長。飛鳥牽著春的手。飛鳥有點緊張力道不覺得大了些。「怎麼了飛鳥?」春有點擔心。飛鳥沒有回答。已經走到了勇打開了門。
一位頭髮銀白留著一搓山羊鬍的老人坐在最前頭。悠荒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老人十分的嚴肅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讓人感到壓抑。
飛鳥很自覺的坐在了他的身邊。不一會兒大家都坐好了。只有春著急的不知坐在哪裡。
「坐在這裡吧!」那位老人開了口聲音很有磁性。「你們又在一起了嗎?」「是的。對不起叔。沒有事先跟您說。」飛鳥肯定的回答到。
「這也是好事啊!那時你還那麼多年輕還是個不滿20的小夥子有那麼多不成器。我和你爸倆人才會那麼的阻攔你們。老人拿出來不知標準哪國文字的酒出來。」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你身體不好還是別喝這種酒了吧?」飛鳥把那瓶酒搶了過來先是看了看后直皺眉。「還是那麼烈的酒。」
「對啊,銀叔還是別喝了吧?你可是我們的二把手。」勇也勸道。
「看到你們佳人成雙對高興了點,喝點沒事的。」銀開口道。他又不知哪拿掏出的一瓶酒並打開。那瓶酒味很沖。離他很遠遠的霧夕也被這氣味嗆得直皺眉。
銀倒了滿滿一杯。他先是小酌一口再一口喝掉。漏掉酒液浸濕了他的裡面的襯衫。他也被這酒嗆到了眼角流出了兩行濁淚。「大哥葯也是知道了應該很高興吧!唉,老了就是這樣啊!」
他接著又倒了一杯。這一杯他喝了很久。酒勁也跟著上來。他的臉色通紅。咳咳,他咳嗽了起來。
他倒了第三杯。他才倒完那瓶酒就被飛鳥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