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藍色頭盔的怪人嗎?有,不過他已經離開了。走了之後發生了很多怪事。很是讓人頭疼。」勇沉思道。
「哦,能否好好講一下嘛?或許我們能幫上忙。」木慕好奇的問道。。
「那就我來講。」飛鳥熟悉的打開了柜子中的卷宗。
「自從你口中的頭盔怪人走後,無銘島後山附近的居民得了一種怪病,大多是山上的樵夫。患者臉部潰爛,大笑不止。根據病者的描述,他們被侏儒襲擊面部后一個晚上就這樣了。且這種癥狀只有死亡才能磨滅,任何藥物沒有效果,只會加強癥狀,目前已因此死亡三人了。」
飛鳥關上了卷宗。沒有了,接下來還是一頭霧水。
「這麼邪門的嗎?」白被嚇出了冷汗。
「邪門嗎?這種情況多了去了。還有的門戶專門供養鬼怪為家庭的式神。而我們巫女最開始就是通靈鬼怪式神這種東西的。」霧夕從背包里拿出一副銀鏡。
「妖怪是不潔之物,我是這座島上為數不多的巫女,竟沒有發現是我的失職了。」說罷春的手裡竟發出綠光不到片刻便化成了一張長弓。
「春不怪你那玩意我早見過了。微不足道,通通殺死就完事了,客人們,我先失陪了。」
飛鳥說罷抽出一把細長的銀劍要走出門去。
「等一會兒,我也去」勇拿起長矛也要跟上去。
「我也去幫忙吧!你這個朋友交定了。」木慕站起身。
悠荒沒有發聲也站了起來。白見此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飛鳥,勇、悠荒、木慕、白一行人就走進了後山的森林。
六人團伙走在路上,大家很少說話。他們的身邊老鼠鑽洞的聲音。
「白先生你並沒有武器,還是回去吧!等會很危險的。」勇小聲的說道。
「沒事的,我戰鬥的方式和你們不一樣。」白解釋到並從背包里拿出了兩塊餅乾遞了一塊過去。
白剛開始吃,聲音就近了。
飛鳥拔出銀劍向白的腳下刺去。血液如同從爆裂的血管中噴出。白這塊餅乾才吃完。
再仔細看時飛鳥的銀劍如同一瓶長長的銀針。飛鳥用力一挑便從土地挑出一個頭大身子佝僂的大頭侏儒。
悠荒「應該就是這玩意了吧?他的同伴向我們圍了過來」
四五個大頭侏儒圍了過來。他們個個神情悲苦,細小的胳膊拿著一個粗糙的面具。
眾人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而白卻拿出了一副棋盤。
飛鳥往胸前一按。他的身體便一塊快生出了鐵甲。飛鳥雙腿微微彎曲身子前傾,向前一踏猶如銀龍入江之勢跳入妖怪群中。那銀劍和他婦人的穿針引線之勢,只見殘影。
悠荒和木慕分別抽出佩刀和團扇上前撕殺。悠荒如同催命魔神乾淨利落。
木慕如同神話中的天狗,說中的團扇不斷舞動,其中的英勇神武不必多說。
就是有幾十隻侏儒好不容易突出了三人的攻擊向白圍去,白拖著開始的那隻侏儒的屍體到了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