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不能跟著你繼續害人了
「總不能這葯是我下的吧?我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就僅憑這麼一個孩童的話?孩子說的話哪裡能夠相信?」小六子一不小心將自己下藥的事情說漏了嘴,但他立馬開始圓謊,並言語小魚的不是。
小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個小六子如此好糊弄,三言兩語便能讓他露出破綻。
只是沒想到此人的臉皮這麼厚,說了這麼多都還在這裡咬牙堅持,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給他好臉色了。
小魚直接來到了小六子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說不是你下藥,那你指縫中的白色粉末是什麼?」
小六子下意識的想要張手收回來,但不知怎麼的,小魚的力氣極大,根本就讓小六子收不回手。
小六子惱羞成怒,試圖對小魚動手,可旁邊有這麼多人盯著,小六子抬起的手再次放下。
「他不僅給馬下毒,甚至還往三伯父叔炒的菜裡面下毒!」小魚冷聲道。
「你怎麼知道!」小六子驚呆了,納悶小魚怎麼會知道這些,下意識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反應過來后趕緊捂住了嘴巴,立刻否認,「你可別在這裡含血噴人,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齷齪事?」
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也開始懷疑小六子,畢竟他的指縫中確實有白色粉末,倘若他真的乾淨,又怎麼可能會露出這些紕漏呢?
而且小魚從未說過謊話,甚至小魚說過的話全部都會成真,姜家人對小魚的信任,已經到了旁人都感慨的地步。
而程文鼎亦是如此,他不相信小魚會有那般深沉的心思,會故意言語小六子的不是。
能讓小魚這般生氣,小六子勢必做了些什麼事情。
不過轉瞬間便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揉了揉肚子,困惑的看向小魚,「你說他在飯菜當中也下了葯,可為什麼我們吃了飯之後並沒有覺得難受?」
小六子聽見這話后連忙說道:「對啊,你們都沒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下藥呢?我若下了葯,你們如何能夠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
小魚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沒想到事到如今小六子還在這裡強撐,她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你之前不是對此事還很失望嗎?如今倒覺得這是一件體面的事情了?」小魚冷笑著質問。
小六子被小魚懟的有些尷尬,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任誰被一個小孩子這麼懟,也無法做到坦然處之。
「你要是再敢在這裡言語,我的不是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的家人不知如何教導你,那就由我來教導你!」小六子惱羞成怒,準備對小魚動手。
巴掌還沒有落下去,就被程文鼎半空中截住。
程文鼎不悅的盯著小六子,維護著小魚,「且不說小魚言語是否正確,即便她說了不得當的話,也不應當由你來教訓,我們是她的長輩,都不曾說什麼,你又有什麼權利在這裡言語?」
程文鼎眼中迸發出寒光,把小六子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臉了?分明就是她在這裡污衊我,我說她幾句怎麼了,你們不過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到底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小六子開始撒潑耍賴,甚至還要讓程文鼎給他銀子。m.
「你們分明就是在羞辱我,如果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那我就去報官,讓官府來調查此事!你若不想此事鬧大,便給我一些賠償,我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說來說去不過是為了銀子,程文鼎越發不喜小六子,甚至開始相信小魚說的話。
小魚知道沒人會完全相信她,給悅兒使了個眼色。
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悅兒站出來說道:「你分明就是下了葯,之所以大家都沒事,那是因為我把菜調包了,難道還等著你傷害我的朋友家人嗎?」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悅兒對小魚豎起了大拇指,知道這一切都是小魚所為。
此事確實是小魚所為,她在看見小六子下藥時,便偷偷地將菜調包,所以家中的人才不會有事。
眾人看向小六子的目光帶著敵意,認為小六子包藏禍心,應該好好教訓一番。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我分明沒做過這種事,你們還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不就是欺負我嗎?」小六子死活不承認自己做過這些事,咆哮著質問眾人,是不是看不起他。
此事鬧得十分難看,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小六子所言,可此事確實蹊蹺,大家都願意相信小魚說的話。
就在兩方僵持的時候,虞南艷來到了這邊,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好看的眉頭緊鎖。
「小六子跟在我身邊已經多年,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虞南艷並不相信小六子會做出這種事,便下意識的為小六子說話。
小魚氣鼓鼓的說道:「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情,不代表現在不會做,人都是會變的,人都是有野心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突然之間迸發出了野心?掌柜可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話。」
虞南艷感慨小魚口才的同時,不由有些動搖,轉身看向小六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事是否與你有關,你且說個明白?」
她直勾勾的看著小六子,不願錯過小六子臉上的任何錶情。
小六子被她盯得心中有些發怵,急中生智,想出了解決的辦法。
他伸手指著姜長樹,「我當真是冤枉,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此話一出,眾人怔怔地看著姜長樹,就連姜長樹都困惑了,不解小六子是什麼意思。
「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的指使,我不過是個普通跑堂,哪有那麼大的能耐,你們可千萬要相信我們說的話。」小六子說完之後看向姜長樹,聲音哽咽,「我只能幫你到這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跟著你繼續害人了。」
姜長樹被說得一頭霧水,站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