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隻貓12(親娘是娘道文女主)

穿成一隻貓12(親娘是娘道文女主)

一路跋山涉水,一行人總算順利抵達平錦城。

羅老太爺托關係,終於找到一名據說醫術很不錯的西醫。

羅家明也是滿懷希望,如今全國上下都說中醫不如西醫,中醫就是巫醫,西醫肯定能行!

但金髮碧眼的西醫——史密斯醫生覺得自己不太能行。

他提出個建議,「反正都沒用了,不如割下來?」

史密斯醫生覺得,腫成這樣說不定會感染,不如割了更安全,不會危及性命。

羅家父子只覺得五雷轟頂,他們就是想留住才來找西醫的,並不想割掉它,也不想割以永治。

史密斯醫生想了想,建議道:「我國有優秀的雕塑大師,可以為你造個假的,絕對栩栩如生!對了,你們國家不是有個會製造能飛的鳥兒的神奇人物嗎?對了,我記得那人的名字叫魯班大師,你們找他造個會動的……」

他總結道:「所以不如割了,割了更安全!」

羅家父子倆沒想到托關係找的西醫是個不靠譜的,一聽就知道根本不行。

「割個屁,割了老子還是男人嗎?」羅家明無能狂怒。

果然西醫就是狗屎,中醫的大夫好歹告訴他,能幫他將那塊肉保留下來,就是不能用而已。這些西醫居然是哪裡不好切哪裡,果然短短几百年發展起來的西醫才是妖魔鬼怪!

史密斯醫生扶了扶眼鏡,認真道:「羅先生,是不是男人其實不應該由生殖|器決定,失去男人的象徵就覺得自己變成了女人,這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現,我們醫院雖然沒設立心理科,但我國擁有優秀的心理醫生,建議你前往我的國家……」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羅家明氣得渾身發抖,「你滾開,我不要你治了!」

羅老太爺也很生氣,他壓抑著怒火,讓醫院給他換個能說人話的大夫。

醫院向來對財主熱情,便派了留學多年歸國的本國醫生過來。

羅老太爺握緊拳頭,「那個死一死大夫說我兒沒救了,如果你能救回我兒,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係。」

「是史密斯醫生,他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外科醫生。」中西醫集於一身的優秀醫生道,「我能保住羅先生的命根子,不需要切掉,但裡面的神經壞死了……」

也就是說,留著只能當個裝飾,割不割沒多大的意義,心理安慰罷了。

得知這噩耗,羅家明痛不欲生,只想從三樓的醫院跳下去,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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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淚為兒子辦了住院手術,因為這一路的折騰,羅家明那裡已經發炎,中西醫都擅長的大夫建議他住院,最好先吊幾天針水消炎。

醫生含蓄地說:「消炎方面,西醫比中醫好,這些藥水堪比黃金,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

羅家明卻聽不進去,躺在床上,宛若靈魂已經被抽走。

堪比黃金又如何?現在黃金也救不了他,他就要變成一個怪物,聽說前朝滅亡后,那些從皇宮裡走出來的太監被視為怪物,無人願意奉養。

等他回到榴花鎮,大家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嗎?

羅家明面色蒼白,他的目光空洞地盯著玻璃瓶里的藥水,這是從洋人的國度,乘船經歷狂風暴雨才被送到這間醫院,注射進他的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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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太爺躺在對面的病床上睡著了。

他放心不下兒子,索性包下一間病房住下來,陪護在旁看著。

多日勞累奔波,加上跟精神上的勞累,讓五十齣頭的羅老太爺疲憊不堪,他沉沉地睡著了。

羅老太爺的背後就是窗戶,他的床靠著窗戶,如果兒子想不開想跳樓,他也能攔著點。

二兒子跟優秀的長子不同,長子性格堅韌,二兒子則是從小就被寵著長大的,長子即使烈日炎炎或是冰天雪地,都會堅持讀書,不怕苦、不怕累,他擁有信念,想做一個於國於家都有用的人。

反倒是次子,怕冷怕熱怕孤單,愛享受好女色,撐不起門戶。

曾經有長子在,他們也沒勉強他上進,長子在他們百年後肯定會養著無能的弟弟,貪圖享樂不上進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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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羅老太爺呢喃地喊著長子的名字,眼角流出了眼淚。

隔壁疼得睡不著的羅家明聽到這名字,身體抖了一下,彷彿被雷電擊中般。

他看向對面床上熟睡中還念叨著兄長名字的父親,心裡憤怒,因為他不中用了,所以爹更思念大哥嗎?

也對,大哥那樣的人是天才,他是蠢才,被兩個女人耍得團團轉,如果有選擇,爹娘肯定希望死的是他吧?

羅家明很想笑,卻發現笑不出來,怨恨一點點地從心底滋生出來。

他不過是爹娘沒有選擇的選擇罷了,大哥在時,沒人注意他,他就像一個影子被遮擋得看不到一點光亮。

如果爹娘一視同仁,如果爹娘不將他與大哥比較,總說他不如大哥,如果爹娘對他的關心愛護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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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怨他恨,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大哥,永遠也比不上,所以他寧願當一個紈絝,讓他們永遠為他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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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兩個女兒回娘家祭拜的徐氏總算回來。

沒想到剛到家,母女三人就接到噩耗,徐氏的臉色瞬間慘白,幾欲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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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丈夫那般驕傲的人,怎麼能接受自己變成一個太監?

羅老太太正忙著讓人去查何三娘、牡丹的去處,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聽到徐氏的哀嚎,她頭疼欲裂。

「閉嘴!」她憤怒地大吼,「都給老娘安靜!」

早知道當初就攔著兒子,不讓他娶這麼個廢物,生不齣兒子也就罷了,一點事都擔不起。

徐氏哪裡聽得進去?此時她一顆心都系在丈夫身上。

「娘,我要去找家明!我要陪在他身邊再也不離開了。」

羅老太太的面色微緩,徐氏雖然一堆缺點,唯一值得稱道的,便是她對兒子一心一意。

兒子被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害成這樣,正是脆弱的時候,徐氏以往讓人窒息的愛現在反而成了好處,能安撫兒子失去男人象徵后脆弱的自尊。

羅老太太沒好聲氣地道:「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劫路的匪徒這麼多,你不要命了?」

找什麼找?她可沒精力再安排人送她去平錦城。

徐氏低聲哭泣,心心念念可憐的丈夫:「可是家明……」

「你去又能如何?根本就指望不上你幫忙,還不如幫我看看這些賬本,或找找那兩個賤人的蹤跡,害了我羅家的人就想逃?」羅老太太的聲音陰森森的,「這輩子她們休想痛快!」

在很多人眼裡,徐氏是個聖母,她連螞蟻都不忍心傷害,平日廚房裡有多餘的飯菜,會讓廚娘舍給無家可歸的乞丐飽腹,娘家那邊過得特別窮苦的族人,她力所能及之時,總會給些錢和物。

她唯一不聖母的地方,在於對羅家明的感情,她對搶走丈夫的牡丹極為厭惡,但她沒想到,原來狐狸精不止一下,還有個小寡婦?

徐氏只覺得頭暈目眩,又開始掉眼淚:「家明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好好地過呢?外面的女人那麼壞,都是沖著羅家的錢來的,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滾滾滾!」

羅老太太只覺得頭更暈了,她現在只想要幫手,不想要立不起來的戀愛腦。

幸好徐氏不中用,幾個丫頭卻是懂事孝順的。

「奶您沒事吧?」大丫關心地問,有些想為她按摩額頭,手剛伸出去又遲疑地收回來,奶好像不大喜歡她們靠近她。

她們也想孝順奶,但奶的脾氣暴躁,總是對她們非打即罵,連看她們一眼好像都很生氣。導致從小到大,四姐妹其實和羅老太太並不親近。

羅老太太沒好氣地說:「只要你娘少哭點,我就沒事了。」

她放下賬本,丈夫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他回來之前羅家絕對不能亂。

大丫怯怯地問:「那、那需要孫女幫忙做點事嗎?」

羅老太太抬眼看向大丫,已經十三歲的姑娘,娉婷豆蔻,容貌像極了徐氏,嬌美動人,眉宇間的神色卻比徐氏堅毅。

徐氏雖然一心撲到丈夫身上,她身為前秀才的獨女,琴棋書畫都有涉獵,幾個女兒經過她的細心教導,看著倒是像模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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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愣了愣,搖頭道:「沒看過,娘沒教。」

羅老太太又頭疼了,徐氏教女兒風花雪月有什麼用,能吃還是能喝?最重要的東西反而一點都不教。

只是現在羅家沒有能用的人,羅老太太也沒辦法,說道:「過來,奶教你。」

雖然她不喜歡孫女,看到就想罵,但也知道,這些孫女是羅家的骨血,總比外面那些沒血緣的要可靠。

大丫特別機靈,馬上道:「奶,我叫二妹三妹過來,她們都識字,人多算賬更快。」

一頭羊是趕,一群也是趕,羅老太太默許了。

牡丹那邊先不用管了,何三娘肚子里的孩子才是重中之重。

這阿明不賣是不可能的,夫人不會幹涉老夫人的決定,也干涉不了,而且受傷的是她丈夫,她輕打輕放像什麼話?別人還不得懷疑她對丈夫的感情。

徐氏的臉色也是變幻不定,心情複雜,為何懷上孩子的不是她呢?娘和她說時,輕描淡寫,沒詳細說丈夫的傷勢,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若是家明真的……

她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肚子,她昨晚做了個美夢,那夢栩栩如生,她從來沒做過這麼有邏輯的夢,醒來后神情恍惚,總覺得這不是夢,而是她真實的人生。

想到這裡,阿明一拍額頭,他怎麼就忘了呢,趕緊道:「少奶奶,那何三娘懷上二爺的孩子了。」

羅老太太很高興地發現,雖然兒子是個草包,兒媳婦是個廢物,三個孫女卻都是不錯的。

羅家明對她和兒子百依百順,她虐待徐氏生的幾個女兒,羅家明都當作沒看見。後來,羅家明更是為了她的兒子,將幾個女兒都犧牲掉,她賣掉長得最好的三丫時,羅家明都沒跟她生氣。

牡丹又嫉又恨,何三娘做到她輾轉反側都做不到的事,她命怎麼就這麼好?

羅老太太發現只要能容忍她的速度,這個姑娘的工作完全不需要她檢查一遍,特別安心。

阿明都快要絕望了,何三娘你到底逃個屁啊?你肚子里有二爺的孩子,羅家只會將你供著,誰不知道羅家的心病,只要能生下兒子,你甚至能在夫人頭上撒野。

阿明再一次找到當初買下何三娘房子的中人。

牡丹經常想,若是徐氏對自己生的女兒有對別人的兒子十分之一,那幾個女孩兒也不會過得那麼慘。

他的下場多半是哪裡的黑煤窯,除非他能將功贖罪。

只是兒子兒媳婦都是中看不中用,她一直找不到人選。

羅家明過世后,羅家的日子一下子就差了,幸好還有徐氏在,她的女兒被自己和兒子害得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她都不怨不恨,對她兒子仍是噓寒問暖,她兒子後來沾了黃跟賭,她這個親娘都恨得不行,徐氏竟然還苦口婆心地教導自己兒子改邪歸正。

「我是真不知道她逃哪兒,我只是個將她房子半價買下來的中人。」中人很苦悶,果然便宜不好占,不過這半價的房子沒點麻煩反而不正常。

阿明被打了一頓后暈厥過去,當晚就發了高燒。

三孫女就不必說了,特別地聰明,算賬都不用算盤,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答案,非常像自己早逝的長子。

她想起老二和徐氏剛成親那會兒,人家新媳婦和婆婆之間,就管家之事都得針鋒相對,那時候羅老太太還年輕,不想放權,覺得自己還能幹,結果兒媳婦竟然一點都沒介意,反而鬆了一口氣。

徐氏帶著四丫過來送宵夜,是她親自下廚煮的面,幾個女兒的面底下都偷偷地埋了一個荷包蛋。

當時那種情況,他手足無措,畢竟那兩人將來都是二爺的妾,他要拉的話難免會有肢體接觸,二爺能活剮了他,所以他當時很遲疑。

可惜美好的日子轉瞬即逝,羅家明將羅家敗得實在太快,榴花鎮也不再是世外桃源,兵痞子一群又一群地進來打秋風,羅家不得不掏錢保平安。

等她們吃完,徐氏收拾碗筷離開了書房。

這個徐氏啊,毛病一大堆,可不記仇,你罵她打她,事情過後她就忘記了,對閨女好時是真好,腦子不正常時就只剩下丈夫,女兒完全忘個一乾二淨。

夢裡,她懷上羅家明唯一的兒子,羅家明高高興興地迎她進門,生下孩子后,她在羅家要星星不給月亮,她讓徐氏給她端洗腳水,徐氏都只能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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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也達到了他將功贖罪的目的,因為他是為數不多見過何三娘、並與之打過交道的,被老太太派出去找人。

「還不說!」春花凶神惡煞地呵斥,「你以為這事發生了,還能待在羅府嗎?等老太太騰出空來,肯定將你發賣,想想你鄉下的爹娘兄弟,若是夫人發發慈心,他們還能過點好日子。」

阿明不想去當兵,當兵沒什麼錢,聽說吃得也不好,還要被推到前面去擋炮火,死了也是白死。

結婚這麼多年,按理說已經是為人母,應該想要掌控管家大權的,羅老太太也有心理準備,沒想到兒媳婦這麼提不起來,自個小院子的事都丟給大女兒去管,管家的事兒,就連羅老太太都懶得提。

可惜找了幾天,都沒找到人。

羅家也放出消息,表明只要何三娘出現,羅家馬上納她進門。

後來,為了羅家和她兒子的利益,徐氏那幾個女兒沒一個有好下場,徐氏居然也不找她鬧,只會哭說這是女人的命。

這年頭兵荒馬亂,外面到處都在打仗,大男人比小姑娘還不安全,因為會被拉壯丁。

阿明對著徐氏哭道:「夫人,都是阿明的錯,我若是膽子大點,拉住她們就好了。」

阿明只覺得嘴巴里都是葯汁的苦味,主子出事,像他這樣的小廝跟班就得頂下全部的罪,他想再進富貴人家做事,人家也不要他。

一時間,羅老太太真有些愧疚,自己沒有用心地栽培幾個孫女,就徐氏那點底子能教出這麼機靈的孩子,可見她們真是天賦異稟。

阿明年輕力壯,恢復得也快,醒來后喝了兩大碗清水並一大盤子饅頭,若不是屁股傷沒好還得趴著,看著跟沒事人似的。

做妾多好啊,能吃飽穿暖,生活無憂。

二丫清秀的臉龐露出柔軟羞澀的笑容。

可何三娘還是沒出現,彷彿從榴花鎮蒸發一般。

這個原來的世界軌跡里笨拙內向的姑娘,在姐妹的鼓勵和提點下,逐漸展露她光亮的一面。

羅家的月錢雖不多,吃飽飯卻是沒問題的,有時甚至能吃到白面饅頭。

她知道牡丹,畢竟和丈夫來往已經有五年多、快六年了,何三娘這人,她是聽都沒聽說過。

倒是沒有蒸發的牡丹在半山腰上一棟破爛的木頭房子里咬牙切齒,方得權派了個鄉下土妞來照顧她,跟她說話打發時間。

可惜不是兒子,不然她真的不用愁羅家後繼無人。

徐氏丟下碗筷,冷著臉走過去。

不說聽到這消息,羅老太太有多驚喜,她一連串的命令下去,羅家所有人都集中起來找何三娘。

若是讓幾個孫女再歷練兩三個月,完全可以將他們親爹比下去。

她匆匆忙忙地朝書房趕過去。

不過世上真有這種奇葩事,嫡妻更疼不是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庶子。

徐氏問:「那叫何三娘的風流寡婦是什麼人?她何時勾搭上家明的?」

看到徐氏這樣,她也不想轉正當什麼正妻了,反正徐氏就掛著個正妻的名頭,活得比她這個妾還不如。有徐氏在前頭擋著,羅家的那幾個女兒過得差,誰不說是她這個親娘無用,腦子有病?誰會責怪罪魁禍首的她呢。

「我怎麼就傷了羅家明呢?我明明只是想弄掉小寡婦的孩子。」

可能徐氏就是腦子純粹有病。

二孫女算賬確實是很慢,卻沒有一點錯誤。

看羅二爺給何三娘的錢財,加起來能買上好幾個上好的黃花閨女當婆娘了。

長子的讀書很有天份,如果不是前朝倒了,絕對能中舉做官的兒子。

那何三娘腹中的孩子,若是兒子,那家明的香火就能持續下去,死後也有子嗣摔盆。

考察過三個孫女的能力,羅老太太冷著臉誇了一句,「二丫頭做事挺細緻的,不錯。」

阿明低頭,不敢看她。

如果是往常時,她身強力壯,寧可和黃媽慢慢地折騰。然而這兩年,或許是她老了,精力不足,就想培養個可靠的人來管家事。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徐氏,她腦子裡可能裝的都是水,自己一個妾虐待她的女兒,她竟然也不怎麼管,更不生氣,對不是她親生的兒子竟然比親生的女兒還好。

他也不想回鄉下種田,交完稅後都沒幾個糧食剩下,他爹娘兄弟總是在挨餓,如果不是羅家不要,他爹娘都想將所有的兒女都塞進羅府。

徐氏剛走出書房,就聽到下人來報,「少奶奶,阿明醒了。」

徐氏很快就下定決心,「那何三娘帶著二爺的孩子跑了?我去跟娘說,讓她去找何三娘,羅家的骨肉不能流落在外!」

她知道丈夫受傷的地方,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但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卻是聽得糊裡糊塗的,她需要知道得更清楚。

他是二爺的跟班,很多事二爺不讓他說,他就不敢說。他知道二爺風流成性,經常是二爺跟何三娘廝混他給他們守門,還配合二爺瞞過羅府上下,他在夫人面前不知為二爺掩飾多少回,第一次欺騙夫人時,他還有點愧疚,後來已經能一邊從夫人手裡拿賞錢,一邊面不改色的撒謊。

羅老太太不禁長嘆一聲,以前丈夫給她看過兒子算的賬本,那簡直是一團亂七八糟的,沒眼看。

「你是說真的?」春花失聲驚叫,趕忙追問。

若不是家裡的妹妹還小,阿明都想讓她們去給二爺做妾。

「我當時確實太衝動,小寡婦那麼風流,說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羅家明的。哪像我,自從遇到羅家明,就一直為他守身如玉。」

中人很不耐煩,同樣的話他都不知重複多少遍了。

阿明頹喪地將何三娘的房子又搜查一遍,就連跟她有往來的人都問過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羅老太太的眼睛何其尖,她哼了一聲,當作沒看見,直到她筷子也挑出一個荷包蛋。

當時她多得意啊,徐家老兩口過世后,整個徐家落到羅家明的手上。

她對賬本和管家之類的,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再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想找到那兩個女人,她想罵她們、扇她們耳光,她視為生命的丈夫,她們居然這般傷害他!

阿明忍住屁股上的疼痛,他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能找到何三娘,那他還有可能留在羅府。

羅老太太的臉龐扭曲了一瞬。

大丫的算盤打得好,問過後才知道,原來徐氏將她院子里迎來送往的事全交給大女兒打理,這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對花感嘆、對月思念丈夫。

要不是春花以他還有用為由請了大夫,兩碗苦藥汁灌下去,只怕人都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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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監開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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