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竟然被強了?
大宇。
景元十二年,七月。
太后寢宮,昭仁宮。
朦朧的月光灑落進來,伴隨的還有縷縷微風,依舊止不住夏日的燥熱。
林楓迷迷糊糊睜開雙眼,腦袋上陣陣疼痛感襲來。
還沒來得及搞清楚什麼狀況,耳旁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反抗聲。
「娘娘,你就從了本王吧,日後,本王保你們母子無憂。」
「寧王,你放開本宮,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先皇的臨終囑託,速速離開,本宮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哼,裝什麼貞潔烈女,我那皇兄已經死了,你就不寂寞么,本王已經在剛才的酒里下了貴妃夜夜嬌,今夜本王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從了本王。」
刺啦。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林楓一驚,剛醒來就這麼勁爆的節目嗎?
目光前方的軟榻上,一個女人被推到在上面,奮力抵抗著身前赤裸半身的魁梧男子。
距離不算太遠,一片雪白,首先引入林楓的眼帘。
因為男人的阻隔,林楓沒有看清女人的容貌,但是因為不斷掙扎,水蛇般的細腰,不安的扭動著,即便是身著華麗的宮裝,也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那驚人的弧度,讓人眼皮直跳。
尼瑪。
這什麼人,口味這麼獨特,這還有個人呢,喜歡給人來現場表演?
不對。
林楓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
他才發現,這裡是一座陌生的宮殿,就在這個時候,無數記憶如潮水般用來,很快,林楓將這些記憶消化后,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自己穿越了。
這裡是一個名叫大宇的王朝。
百年王朝,風雨飄搖,外有藩王割據,內有權臣當道,老皇帝臨終前,為防江山旁落,讓皇弟寧王和貴妃夏司遙輔政,待小皇帝成年後,再行親政。
他的身份,是小皇帝身邊的大伴。
而且,他還發現,這個身份有點貨。
入宮的時候,因為年歲太小,在敬事房躲過一劫,命根子竟然保留了下來。
「放開我...」
床榻上,女人的聲音再度傳來。
Hei~tui,禽獸。
林楓抬起頭,看著床榻邊上寧王肥胖的身軀,腦子裡快速飛轉,思索著該怎麼辦。
這可是寧王,權勢滔天,一個弄不好,小命就沒了。
嘶。
腦袋上陣陣疼痛感再次傳來,林楓的臉色,也變的陰沉下來。
媽的。
從來都是勞資欺負別人的份,在這裡還能讓你給欺負了,雖然死的不是自己,可疼的是自己啊。
林楓緩緩起身,在大殿內掃了一圈,看到案几上的硯台,悄悄的摸了過去。
「娘娘,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宮內外的人,都讓我遣了出去,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的。」寧王滿是肥肉的臉上,露出陣陣淫光。
此時此刻,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在夏司遙身上,根本沒有留意到悄悄摸上來的林楓。
林楓冷冷一笑。
怎麼就沒人應,這一刻,勞資就改名叫破喉嚨。
隨即,他舉起手中的硯台,朝著寧王的後腦,重重砸了下去。
砰。
一聲響亮的聲音,寧王如肥豬般的身體,徑直倒了下去。
「娘娘,您沒事吧!」林雲沒有再理會寧王,趕忙朝著軟榻上的夏司遙看去。
一襲宮裝長裙,已經被寧王撕的千瘡百孔,露出雪白纖細的美腿。
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如羊脂玉般的面孔完美無瑕,眉如翠羽,眼若桃花目含春水。
本一個絕色美人,此刻卻是雙唇微張,眼神迷離,破碎的衣服下,乳此動人。
「小林子?」夏司遙似乎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
「聖上聽說寧王來了,擔心娘娘,便讓小的過來看看,沒想到寧王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小的擔心娘娘安危,砸暈了他,小的這就扶娘娘起來。」林雲如倒豆子般,快速說道。
雖然剛才的動作十分小心,他敢保證寧王沒有看到自己,可是為防萬一,還是要說出來。
畢竟如果出事的話,還要仰仗這個女人。
活著,才是頭等大事。
林楓將女人扶起來,見她久久沒有回應,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去,這一望...
只見女人正用力扯著身上破碎的衣服,如玉的香肩已經露了出來,再往下看,已經能看到那雪白的飽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那完美無暇的白皙臉蛋上,滿是通紅,含水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林楓,目光中滿是火熱,彷彿看見小羊羔的獵人一般。
還沒待林楓開口,一雙藕臂朝著林楓盤了過來,香氣四溢。
「娘娘,你這是要...唔...唔...」
林楓話還沒說完,已經再也說不出來,腦袋裡,只冒出一個念頭。
我被強了?
我竟然被強了?
這種情況,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來的再猛烈一些吧。
慾望衝破了理智,譜寫出最華麗的樂章,微燥的風也害羞的離開了這裡。
.....
這一夜,大雨飄泊。
泛濫的洪水,彷彿要洗盡鉛華,清洗出一個新的明天。
屋子裡,為了保證夏司遙的身體安危,以免身體里留下餘毒,林楓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各種高難度的醫術,在夏司遙的配合下,一一施展出來。
建安風骨,魏武遺風。
林楓美滋滋的領略著其中的美好。
當一切塵埃落定,看著這個勞累過度的女人,林楓的心裡,突然產生出強烈的成就感。
這可是小皇帝的母妃,那自己這算什麼,小皇帝的假父?
正當他高興的時候,眼睛的餘光忽然掃到依舊倒在地上的寧王,頓時心裡一驚。
怎麼將這個肥豬給忘了。
他可沒有給人當場表演的惡趣味,好在這傢伙昏死過去了,沒有意識。
不過,這問題還是得趕快解決。
要是讓這傢伙醒過來,看見自己做了他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那還不得把自己給宰十八遍。
剛轉過頭,準備與夏司遙說一下,迎面就看到一雙冰冷的眼睛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