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比本公子還穩!

第5章 你比本公子還穩!

片刻。

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公子高由後堂走出:「國尉大人久等了。」

「不敢,不敢!」嘴上雖推辭,心中美滋滋。

在別人都當這位是鹹魚的時候。

自己以認出他為真龍,更是加深了彼此關係……想一想,都笑醒。

「坐!」

一會的功夫,小栓子連同此前的門房,就將幾十根由竹籤竄出的肉串端了上來。

同時,還有一個長方形的青銅鼎爐,外加幾壇密封的美酒。

見狀,尉繚立馬就要上手。

「別急!」

攔住尉繚,公子高待兩名小僕將炭火燃起,置在爐內后,慢條斯理的將肉串擺上。

大小,恰到好處。

「這都是生肉,國尉大人要當野人?」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尉繚指向美酒:「老臣是想先飲幾杯。」

「國尉大人莫急!」

「此酒,唯有在進食之際飲用,方能品出其中滋味。」

再次攔住尉繚。

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蒲扇,公子高不慌不忙的扇呼起來。

「咳,咳咳。」

「公子,此何物,為何如此嗆人?」

丫在下風口,煙全扇臉上,你還主動貼這麼近,能不嗆?

鄙視的掃了一眼,公子高淡笑:「國尉你繼續聞,一會香味就出來了。」

見公子高這麼說,尉繚強忍著那被嗆紅的老眼,使勁的抽著鼻子。

片刻。

一股肉香飄來,尉繚那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的老臉,露出笑容。

「香!果真是香!」

說罷,還主動用手,將煙氣扇向自己:「公子您是不知道。」

「自從上次在您府中吃了一頓,老臣回家面對那些糟糠,真是難以下咽!」

看著那連都熏黑仍不自知的尉繚,公子高強忍笑意:「喜歡一會多吃點。」

將肉串翻轉了一下,公子高依次打開自己面前,還有那尉繚身前的酒罈。

「國尉大人,肉已快好,咱們先滿飲一杯。」

說罷。

直接捧起酒罈,以牛飲狀,仰頭就灌。

「這……」

見公子高如此,尉繚遲疑。

旋即,大笑:「公子如此豪邁,老臣自當奉陪!」

捧起酒罈就是一口猛灌。

尉繚只敢五臟六腑都翻騰起來。

辛辣之氣,更是不斷從鼻腔、眼眶噴出。

整個人,就如同被火燒了一般。

瞪大了雙眼,「這……這酒……為何如此之烈?」

「烈嗎?不烈啊!」

茫然不覺:「國尉,莫不是你年歲太大,經不起這美酒了?」

刺激一句還不夠。

公子高又飲了一口,細細品嘗:「酒!是要品的。」

「第一口下去,嘗盡人世辛苦,但在這之後……」

「便能感覺到濃濃的醇香,由腹部湧來。」

「各種滋味,妙不可言!」

「正所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尉繚懵了!尉繚徹底懵了!

頭一次聽到如此優美的詩句,尉繚眼中精光大盛。

讚歎:「此詩詞之優美,實乃前無古人!」

「公子,大才也!」

說罷,尉繚舉起手中酒罈:「此酒,名曰杜康?」

「額……沒錯,沒錯!」

「來!國尉大人,咱們繼續!」

捧起酒罈,掩飾尷尬,公子高又飲了一口。

「哈哈哈!好!」

興緻上來了,尉繚哪管此酒辣是不辣。

大笑一聲,豪邁牛飲。

整整一壇酒,就這一口,直接下去一半。

「國尉好酒量,咱們繼續!」

眼見尉繚已開始打晃,公子高冷笑同時,又一次捧起酒罈。

尉繚「……」

肉串還沒吃上一口,就灌了一肚子酒。

現在看面前的公子高,都出現數道幻影,還來?

尉繚頂不住了:「公子,咱們是不是先吃……」

「吃什麼吃?」

攔住了尉繚,公子高不悅:「喝的這麼盡興,豈能半途而廢?」

「這喝酒的最高境界,難道國尉大人不懂?」

「什麼最高境界?」尉繚一臉好奇。

一旁伺候的小栓子,突然噗呲一笑。

不動聲色的踹了這小子一腳,公子高連忙開口:「這喝酒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個飲字!」

「何為飲?那自然就是喝!」

「菜么……我就這麼聞上一下,咕咚就一口酒下肚,足矣!」

尉繚:「……」

活了一輩子,沒聽過這話。

奈何。

公子高都連喝好幾口了,他也不能閑著。

又飲了一口,酒罈還未放下。

「我又一聞,又是一口……」

尉繚眼眶泛紅,胃裡翻江倒海。

強撐著抿了一口,見公子高又要去聞,連忙攔住:「公子!公子!老臣沒您這境界,咱們還是先吃兩口吧……」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孔子曰:酒是精神糧食,越喝越精神!」

尉繚「……」

「孫子曰:酒壯慫人膽!」

……

「鬼谷子曰:酒是爹,酒是娘,沒爹沒娘活不成!」

「公子!公子!家師……可從未說過這話!」

孔子、孫子說了啥,尉繚不知道。

但這鬼谷子……可是他師傅!

撇了尉繚一眼,公子高將其酒罈推上:「你才跟了鬼谷子幾年?他說了啥,你知道?」

尉繚「……」

「來來來,干!」

噗通!

終於!

在一陣天旋地轉后。

尉繚硬是一口肉串都沒擼上,就壯烈趴窩。

鄙夷的看了一眼將酒罈子打翻的尉繚,公子高擺了擺手:「小栓子,趕緊的,將這老貨帶到內堂。」

「好歹也是一大員,不能真讓他喝死在咱這。」

說罷,公子高起身,打算將尉繚扶起。

湊近一聞,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

後退兩步,扭頭看看自己的酒罈:「小栓子,這什麼情況?你給他喝的到底是什麼玩應?」

哪怕是有葛根解酒,公子高自飲的,也不過就是勾兌了數次,最多20來度的米酒。

但這個……什麼鬼?

「額,公子,我怕他不倒,特意把您封存那兩罐,還未勾兌過的酒精給拿出來了。」

公子高一臉詫異:「……」

摸了摸腦袋,小栓子后怕:「公子,小得做錯了?」

「沒錯!沒錯!」

「你……比本公子還穩……」

大拇指奉上。

公子高由衷感嘆。

這,是一個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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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只想苟著,你卻逼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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